現在看來,蕭雲對她的表現是相當滿意的。
皆川莉香退下之後,蕭雲向葉月紗織招了招手,「來,讓朕再臨幸你一次。」他竟然完全擺出一副蒼龍殿下的派頭了。
葉月紗織對蕭雲卻是知根知底的。他哪裡是什麼蒼龍殿下?是個登徒子還差不多。而且是個色膽包天的登徒子。
所以葉月紗織來了是來了,卻還未等蕭雲臨幸,見已經四下無人,便一下子跳了起來,甚至一把捏住蕭雲的耳朵,「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根你沒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河本義一的人要是再晚來一會兒,說不定我就帶人打到這裡來救你了!我來的時候,還在擔心這是不是青龍會搞的陰謀,你倒好,卻在這裡享用起美人來了!」
她的樣子,根本就像一個本來正在為丈夫擔心的要死,結果卻突然發現了自己丈夫正在背著自己偷腥的小妻子一般。卻讓蕭雲心裡一動。
蕭雲不理會她的威脅,雙手一摟她的腰肢,把她攬在懷裡,一低頭,便吻在了她如花的櫻唇上。葉月紗織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便只好任由他採摘了。她自己也知道,對付這個傢伙,她其實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辦法的。
蕭雲上下其手,毫不客氣的享用著她美妙的身體,她玲瓏起伏的身段在蕭雲的懷裡不時變幻著令人驚心動魄的跌宕起伏。
她的身體恰到好處的挑動著蕭雲的敏感神經,在蕭雲的熱吻和魔爪的襲擊之下,葉月紗織也不禁有些意動。
可是過了一會兒,葉月紗織似乎突然意識到還有事情沒有問清楚,便掙扎著脫離了蕭雲的控制。
可是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是氣喘吁吁、衣衫散亂,面紅如霞了。
如果說她剛來的時候是一朵純潔無暇的出水荷花的話,那麼現在的她恰似一朵紅艷艷的鮮桃花了。
「你……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要不然,我會悶死的。」葉月紗織氣喘吁吁的問道。她知道,來硬的對蕭雲肯定行不通,索性軟語相求起來,甚至在他懷裡開始膩膩的撒起嬌來。
葉月紗織如此做派充分說明她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
其實,在這個時代,任何女人如果想要征服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柔克剛。男人往往是遇強越強的,越是想要他屈服,他就越是會反抗,最後的結果不外乎兩敗俱傷。
可是假如不正面與他對抗,轉而以一種他容易接受,或者他比較喜歡的方式從側面進攻的話,往往就會事半功倍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美麗的女人對自己軟語相求的,尤其這個美女還是自己的女人。
這就好比男人是一塊堅硬的石頭,如果女人也是石頭,以石頭對石頭,結果肯定好不了。而如果女人化成了水,那麼,就算石頭再堅硬,又能把水怎麼樣呢?而水,時間長了,則會磨去石頭所有的稜角。
聰明的女人,應該學會如何在男人面前做水。可惜,這世上聰明的女子實在少的可憐……
果然,葉月紗織的這招非常好使,蕭雲呵呵一笑,便把整個事情向她娓娓道來,當然隱去了他跑到那龍形耳環裡和黃龍對話時所見到的情形。
可即便如此,也直聽的如葉月紗織這般也是目瞪口呆。
也是,如此離奇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伊籐八寶這個老傢伙力證,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是很難相信的。
而以伊籐八寶的地位,他的話又是不容置疑的,所以,蕭雲就算不是,這會兒也是了。正所謂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見自己費盡心機都未達成的心願,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能完成,葉月紗織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有些時候,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的。
「你打算怎麼辦?」葉月紗織問道。
蕭雲滿不在乎的說道:「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現在看來,形勢大好。」
葉月紗織突然坐了起來,「這樣怎麼行?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就是那五十年前的蒼龍殿下吧?畢竟今時不同以往,五十年前,那個什麼蒼龍殿下能取得成功,今天的你可就未必啊!」
蕭雲撫摸了一下她精緻的面龐,「哦?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
葉月紗織苦笑了一下,「你有點腦子好不好?如果真按伊籐八寶所說的那樣,當年的蒼龍殿下搞出了那麼大的動靜,為什麼到今天日本社會連一點兒當時情況的記錄也沒有?
別的不說,就算是我,以我們家族的力量和實力,全日本兩千多年來發生過的大小事情我都有所耳聞,怎麼卻也根本沒有聽說過日本曾經有過這麼一位蒼龍殿下,這件事,你不覺得奇怪麼?」
葉月紗織這麼一說,蕭雲也反應過來,「也對,這事兒是挺奇怪的。如果那蒼龍殿下真的搞出了那麼大的動靜,為什麼卻在歷史上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你認為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這個時候,蕭雲不由想起一件事:日本人最擅長的可不就是騙人、篡改歷史麼?南京大屠殺明明就是歷史事實,他們偏偏不肯承認,侵華日軍明明和中國打了八年,他們卻只說是和中國軍隊發生了「衝突」。
而且,他們不但騙別人,連自己都騙。以至於到現在絕大多數的日本人對那場戰爭一知半解,甚至毫不知情。連這種彌天大謊都敢撒的日本人,是不是在這件事情上也撒了謊呢?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為什麼又要這麼做呢?伊籐八寶顯然是沒有說謊的,黃龍的話可以證明這一點。那麼,又究竟是什麼人隱藏了真相呢?
葉月紗織道:「我認為極有可能當年那個蒼龍殿下也是被利用的。」
「哦?」這個說法,就連黃龍都沒有對自己提起過,葉月紗織這麼一說,倒讓蕭雲來了好奇心了,「說說看,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