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點點頭,嬌笑道:「嗯!當然相當多啦!只不過一般每次集會的時候,都不會把所有的會員都集中在一塊就是了,有可能今天這一批賓客集會,明天另一批賓客集會,而這一批集會的賓客和那一批集會的賓客相互之間會有穿插和交換,從而保證彼此之間的新鮮感,不至產生審美疲勞!」
蕭雲做出一副似剛剛想到的樣子,「我怎麼感覺今天來參加集會的人,好像大多都是鑄造行業或者相關行業的高層管理人員,是這樣嗎?」
婉兒道:「對!因為這次集會就是由景剛鑄造公司的老闆景剛出面組織的,所以參加的人大多是行業內的人了。」
蕭雲問道:「那天體會裡還有沒有其他行業的人?」
婉兒笑道:「當然有啦,比如剛才跟你說過的有演藝圈裡的人啦,有官員啦!」說到這裡,婉兒似想起了什麼,說道:「唉?不過說起來也真是的,天體會的絕大多數會員好像還真的是鑄造業或者相關行業的人呢!其他行業的人雖然也不是沒有,不過數量好像都不如鑄造行業這麼龐大呢!」
明白了,蕭雲暗暗點了點頭,看來,有些事情已經基本搞清了。
到這兒,蕭雲算是基本搞明白了,敢情田中信雄他們用來控制鑄造業的最主要方式就是通過天體會,而其中最關鍵的就是那本閻王賬。
只要受控的人員不做出什麼不利於他們的事,他們就是貴賓,那麼就可以享受到常人享受不到的東西,而一旦作出有損於他們利益的事的話,他們就是叛徒,就會遭到相當嚴重的打擊,這些打擊甚至有可能是致命的。
田中信雄利用閻王賬要挾那些鑄造行業的高管們聽命於自己,卻又不逼他們過甚,而那些高管一則屈服於田中信雄的淫*威,再則對些事樂此不疲,暗通款曲之下,便成了一丘之貉,作了漢奸仍不自知。
難怪田中信雄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已經直接或者間接掌控了一百多家上規模的企業了。利用這個法子,確實是有可能實現的!
如果田中信雄的說法是真的,那麼,田憾應該也已經受到控制,那麼,田中信雄又是依靠什麼掌控田憾的呢?
蕭雲心思一動,想必也是閻王賬!!
如果真是閻王賬的話,那麼田憾的致命隱*私又是什麼?究竟是什麼隱*私能讓他置如此巨大的利益於不顧,而要俯首聽命於一個日本人呢?
蕭雲用手指輕輕佻逗著婉兒的鼻尖,「那平時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能看到閻王賬?」
婉兒鼻子一皺,送給他一個媚笑,卻又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然後想了想說道:「除了天體會的頂層的幾個人之外,就是負責收集、記錄和保管這些東西的幾個姐妹了!一般人或許口口相傳的,能知道一些裡面的內容,卻絕不會那麼詳細,而且,由於有些人出於譁眾取寵的心理,故意說一些聳人聽聞的事情,所以一般人口中所傳的東西雜蕪並存,未必就是真的。
但是,凡是記入到閻王賬裡的東西卻都是經過了調查和取證的,都是能夠保證絕對真實的,要不然閻王賬也沒什麼作用了!」
蕭雲繼續撫弄著她的豐胸,心思一動,除了天體會的頂層人員,還有幾個具體負責這件事的人能看到?想必也就是執筆人了!
不過,怎麼說來的?姐妹?!
蕭雲心裡一動,看來,具體負責收集、記錄和保管這本閻王賬的人想必一定是幾個女孩子了?!
蕭雲不由得笑了,如果是女孩子就不怕了,只要是女孩子,蕭雲就有信心把她們搞定。只要蕭雲想幹,還沒有哪個女孩子能逃出蕭雲的魔爪呢!
可問題是,究竟哪幾個女孩子才是執筆人呢?這幾個女孩子具體負責如此重要的事情,想必一定被保護的相當嚴格,她們的行動自由也一定會受到某種程度上的限制。那麼又應該如何認識並接近這幾個女孩子呢?
蕭雲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人兒,說不得,還得再利用這個人一次了!
偏偏這個時候,婉兒鼻子一翹,嬌笑道:「想什麼呢?笑得那麼曖昧?一定沒想什麼好事兒!」
蕭雲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就把笑容掛在臉上,卻被婉兒看在了眼裡。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同一張床上,男人笑了,而且笑得很曖昧,恐怕只要不是個白癡,任何人都會想到一件事情!
所以蕭雲不但沒有收起笑容,反而笑得更加曖昧,不但曖昧,簡直就是*蕩了!
單人床很小。
一張單人床上偏偏一下子擠了兩個人。
兩個成年人!
兩個正常的成年人!
所以婉兒的身體只能與蕭雲緊緊的貼在一起,如此一來,蕭雲的身體起點什麼變化,她自然是第一個知道的。
現在,婉兒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蕭雲的某個部位,又變大了……
男人的某個部位發生變化,通常都只意味著一件事!
何況現在兩個人又是以這種姿勢躺在一起,那麼,做這件事的意圖就更加明顯了。
蕭雲笑道:「誰說我沒想好事兒?我想的恰恰還就是一件好事兒呢!你知道是什麼嗎?」
婉兒嬌羞的一笑,「我不知道!」
「哦?真的不知道?那想不想知道?」
婉兒咯咯一笑,也是一臉曖*昧的笑道:「不想!對你們來說的好事,對我們女人來說就不一定了哦!」
蕭雲促狹的笑道:「真的?」然後,目光便開始在她的身上游離。
剛才,蕭雲與她說了這麼多話,他的手卻一直沒閒著,一直在婉兒的胸*部蹂躪著,給了她相當大的滿足。要不然,婉兒怕也沒這麼大耐心陪他說這麼多話了。
現在要求她辦事了,總得滿足她一下才好。說不得,這件事還必須通過她的……才能行得通了。
於是,一臉奸笑的蕭雲便開始從婉兒的至高點逐漸向下移動,越過她平坦的小腹,再次侵入了她森林濃密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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