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擔心我買不起麼?」蕭雲輕蔑的笑了一下。「你們這些用來作伴魁的總不可能比花魁更貴吧?不要說伴魁,就算再有幾個花魁,我也能照單全收了,你擔心什麼?」
「不是不是……」玉姐兒連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蕭先生多慮了!呵呵,多慮了!」玉姐兒話鋒一轉,「不過蕭先生說再有花魁也會……怎麼樣?」
「照單全收!」
玉姐兒雙手一拍,很興奮的說道:「我就知道蕭先生是個識貨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手筆了!說實話,昨天要不是出了那出意外,蕭先生的收穫一定不止兩個花魁了。昨天,蕭先生已經見識過了玉花魁和銀花魁,其實,那最最精彩的金花魁蕭先生還沒見識過呢。不知道蕭先生是不是有興趣,也一併……見識見識?」
蕭雲暗道:你是想說「也一併買下」吧!
這個時候,蕭雲這才想到,確實還有一個花魁——金花魁沒上台競拍,因為那個時候,那金花魁被田含嫣給打暈扔到廁所裡了?說起來,還真不知道這號稱比玉花魁和銀花魁更精彩的金花魁是怎麼個精彩法呢。反正不管怎麼說,拳腳工夫是一定不如田含嫣的了!
玉姐兒這麼一說,蕭雲也不由好奇心起,反正左右無事,見識一下又何妨?
不過……這玉姐兒難道僅僅是讓自己見識一下這金花魁的精彩麼?哼哼,說不得,可能是希望自己這個冤大頭再出個高價吧!
蕭雲眼睛一轉,便有了計較。
「我說過,我絕不做入寶山而空回的事情,既然來了,就不在乎花錢!所以,這金花魁當然是要見識的!何況,既然來了,哪有不見識一下就走的道理?」
玉姐兒大喜過望,「好勒,蕭先生您等著,我這就去給您安排!」說著,玉姐兒便喜滋滋的出門而去。
不多時,玉姐兒便領著一位芳華絕代的少女款款而至。
但見這少女鮮衣款款、膚如羊脂、肩如刀削、酥*胸半露,眉如遠山、杏目含春,從骨子裡透出一股風騷和媚惑。那眼神一剽之下,似有種勾魂奪魄的媚惹,可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若她不是花魁,蕭雲絕對不相信這樣一個人物依然會是處*。
可是她又的的確確是處*。花魁是處*,這點絕不可能有假!
首先,「帝王」俱樂部不可能做出自砸招牌的事情。這種事情只要出現一次,對俱樂部聲譽的損失絕對是得不償失的,有可能再也沒有人會相信花魁的真實性了。搞不好,甚至俱樂部的整個生意都會受牽連。
再者,上當的人也不會善罷干休。試想,人家花了幾百上千萬買了一個假處*,不上門來拚命才怪。就算自己肯吃這啞巴虧,可錢財事小,丟人事大了,萬一事情傳出去,乾脆不用做人了!還想在圈子裡混麼?何況,能入這個俱樂部的,那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旦得罪了這些人,肯定討不了好。
所以只要貼上花魁標籤的,就絕對是處*,這一點毫無疑問。
一個天生媚骨的處*,僅僅是這點,就可以說是萬金難求了。何況這處*還被訓練成了一個極會討好男人的尤物?
這玉姐兒也不真不愧是歡場老手,她身後這少女的臉上偏偏還遮了一塊面紗,讓人隱約看不到廬山真面,更添神秘色彩。但透過那半透明的面紗,卻可隱約看出,這少女一定是個令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人物。
可不知為什麼,蕭雲總覺得眼前這少女似有一絲面熟,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由然而生。
這少女一出現,蕭雲但覺一陣清香襲來,這清香完全沒有那平常的脂粉氣,是一種混合少女體香的幽幽香氣,似幽谷之蘭,又似月下百合。
沒有了舞台上那種炫目的燈光,反倒更顯出這少女亭亭玉立、美艷不可方物!
這個人就是金花魁!
蕭雲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用手指招了招,那少女會意,款款向蕭雲走來,那飽滿的酥*胸微微顫動,令人不由升起一種想要立即把她壓倒在床上的衝動。
比之玉花魁、銀花魁,這金花魁似更能勾起人的最原始的情慾!
那少女走到蕭雲身邊,輕輕瞟了蕭雲一眼,然後輕輕低下了頭。可就是這一眼之下,蕭雲的一顆猛然就跳了下!
乖乖,一眼就這麼厲害,這女子若是出去,不知道要害死多少男人啊!
蕭雲伸出雙手,為她輕輕除去面紗……
如果說這少女帶著面紗時,是一種隱約的朦朧的美麗,而一除去面紗,這種隱約,這種朦朧消失的時候……
當蕭雲真真正正看清這少女的時候……
他唯一的感覺就是:這***的不可能!!
而他嘴裡也差點兒沒喊出來:「志玲姐姐?你怎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