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女人是禍水,古人誠不我欺也!
所以蕭雲只好硬著頭皮說道:「田先生何必跟一個女孩子過不去呢?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如就給蕭雲一個薄面,就此算了吧!」
可惜,田憾不給面子!
就算是蕭雲表現得很有錢,可田憾畢竟是一業龍頭,一方霸主,就算是地方政府高官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一個小小的名不見經傳的蕭雲,就算很有錢,他一樣可以不放眼裡。
所以,田憾冷冷的說道:「對不起,蕭先生,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今天我一定要帶她走!所以請你不要插手!」
不待蕭雲反應,那少女卻彷彿被蠍子蜇了一般,大叫道:「我不要跟他走,他……他是個惡霸,他要……他要……他強迫我嫁給他的兒子!他的兒子又黑又醜,我才不要嫁給他!!」然後這少女彷彿把蕭雲視為救星一般,晃著蕭雲的胳膊,「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一定救救我呀!要是我非嫁那醜八怪不可的話,我寧可死了算了!」
那少女此話出口,那為數眾多的賓客便立即炸了窩,本來就在竊竊私語的眾人,如此一來,乾脆嚷嚷起來:
「啊?想不到田總竟然還幹這種事?」
「是啊!都什麼時代了,竟然還有這種強逼強嫁的事情發生!」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多可憐的小女孩啊!」
「……」
「……」
田憾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那少女罵道:「你……你混帳!再敢胡說八道,看我打斷你的腿!馬上跟我回去,要不然……」
那少女立即流露出很害怕的樣子,用乞求的眼光望向蕭雲,「你聽啊,他要打斷我的腿呢,我不要作個拐子,我不要沒有腿啊!求求你,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啊……」她的聲音裡都帶著哭腔了,眼睛裡也泛起了霧氣,那模樣那聲音真是見者落淚、聞者傷心!
蕭雲搖頭苦笑,他現在勢成騎虎,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幫吧,勢必要得罪田憾;不幫吧,恐怕又會被田憾看輕,下一步和田憾打交道就會使自己處於一種不利的局面,而這少女也不知道會淪落到什麼境地!現在他又搞不清具體情況,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田憾上前一步,走到蕭雲面前,冷冷的說道:「蕭先生,這是我們家的事,與你無關,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說著,伸手就去拉那少女!
那少女立即躲避,竟以蕭雲為柱,和田憾繞起圈子來!
蕭雲無奈,只好對田憾說道,「田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管怎麼說,您都算一方梟雄,對這麼一個少女,既然她不願意,田先生又何必苦苦相逼?」
蕭雲這話不說還好,話剛說完,田憾再顧不得三七二十一,對蕭雲便破口大罵起來,「你他媽懂個屁呀?!要你來多管閒事?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趕快給我滾開,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說著,就動手去拉蕭雲,企圖把蕭雲拉開,然後再去抓這少女。
可是他又怎能拉動蕭雲?
蕭雲本能的向後一縮,已經抓住蕭雲的田憾竟在這一縮之下,逕直向前撲去,眼看便要摔倒。
蕭雲可不想就這樣摔傷了他,萬一摔出個三長兩短,可就說不清道不明瞭,連忙穩住身形,把田憾的身子一翻,再順勢往前一送,田憾在這一送之下,逕直坐在身後的一個椅子裡,就好像他自己心甘情願的坐在那裡一般。
如此一來,田憾雖未摔倒,卻駭出一身冷汗!連忙左右看看,在確定自己並沒有少什麼零件之後,驚魂未定的田憾指著蕭雲的鼻子大罵道:「好你個小子,竟然敢對我動手?」
他卻不考慮正是蕭雲動手所以他才免於摔倒,反倒把一切怪罪到了蕭雲的頭上!
說著,田憾右手伸向左手,用力一按帶在左手手腕上的一塊腕表!
霎那間,十幾個彪形大漢便從前後左右不同的幾個門裡湧了進來,田憾用手一指蕭雲和那少女,「把他們兩個給我拿下!!!」
田憾這一喊,那十幾個大漢立即行動,向蕭雲和這少女撲來。
蕭雲搖搖頭——看樣子的確沒法子善了了!然後 一邊護著這少女,一邊和那十幾個大漢纏鬥在一起!
這一打不要緊,整個花蕊大廳一時間雞飛狗跳,亂成一團!不願惹事的見狀不妙,能溜的全都溜了,就連那柳同生也不知去向。
打架,蕭雲倒是不怕!不死不滅的身體足以讓他傲視一切打擊!
可是如果在打架的同時還要護著一個人,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本來,蕭雲的身體就不能算是很強大,如果用一個醫學指標來形容的話,只能說是——健康!沒錯,是健康!可是要知道,健康不等於強壯。
他活了二十多年,如果除去上幼兒園時和人干仗的話,他和人打架的次數用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所以,他的實戰經驗也不是特別豐富。
蕭雲的力量調動可以依據他的意識,可是他卻不能無限制的調動力量,一旦調動的力量超出了他身體負荷的極限,就會使他的身體不堪重負,雖然不會死,但受苦卻是免不了的。
所以儘管他現在的力量勉強也算得上很強大,但一來他的身體不強,能發揮出來的有限;二來他的實戰經驗很差,本就不知道如何出手,加上他又不能真的痛下殺手,傷了田憾的手下,這種情況下,還要護著那少女,所以這架打起來,自然不免要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