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肯將一生愛賦予他 part19 旅居英國1
    很久很久的時間,裘司是他們之間的禁忌話題。

    不提,不提,永遠不提!!

    在美國住了幾日,就去英國,路上何若水土不服,結果就發燒感冒拉肚子,到了英國,莫言本想請本地的醫院派來護士照顧何若,可是何若拒絕白種人服務她。

    這個時候一個女孩走入了莫言的視線。何若還需要上學,那天他只是去英國皇家貴族學院給何若辦理入學手續,卻意外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嬌小玲瓏,長的跟何若有三分相似。

    「莫言少爺。」女孩興奮地跑過來,親暱地喚他。他有些不耐煩,這往他身上湊的女人是誰啊。可能會有些人為了在英國立足,找他攀關係,可是這個女孩,真的不認識哇。

    女孩笑瞇瞇道:「我是少爺以前的家庭護士啊。我叫江蔓蔓。少爺答應我以後捧我做電影明星的,少爺忘了?」女孩純真俏皮的話勾起莫言的回憶。

    莫言想了又想,好像是有這麼個人的。然後莫言開始內疚。他竟然答應過人家一些事情。莫言為自己不守信用感到難為情。男人嘛,總還是要面子的。不想讓女孩以為自己不守信用,就把助理的名片給她,希望她以後找助理辦事方便。然後就不再理會她。

    江蔓蔓不知道腦袋想什麼,拿了莫言助理的名片卻不走,站在他們身後偷聽他們談話。中間,莫言和助理談起了何若需要家庭護理的事情,江蔓蔓耳朵簡直是超聲波,竟然聽到了,就冒出個頭,自告奮勇地給何若當家庭護理。

    這丫頭怎麼還沒走呢?莫言疑惑了一下,不過江蔓蔓她是黃種人,國語英語都很溜,而且是護校畢業,又因為成績優異選送為英國留學生。這樣的履歷自然讓莫言覺得放心。就把江蔓蔓帶回了家。

    江蔓蔓坐著莫言那輛銀色邁巴赫,來到莫家位於英國白金漢宮旁邊的艾斯菲爾德莊園。

    莫言的祖奶奶有二分之一英國貴族血統,祖上人丁稀薄,到祖奶奶這輩,只有她一個。所以這棟宅子傳給了祖奶奶,然後又傳給莫言的爺爺。

    英國皇家御賜侯爵宅邸,有三四百年的歷史。花樹斑駁,草坪茵茵。古堡旁邊是寬闊的跑馬場,也是屬於莫家私人跑馬場。養著四匹蘇格蘭純種馬,還有十來匹各地的寶馬名駒。馬捨旁邊是犬捨,莫言喜歡德國牧羊犬和來自中國的藏獒,所以養了四五隻金毛藏獒和三匹德牧。

    附近的貴族和商業士紳經常來這裡聚會,舉辦跑馬賽或者是鬥狗。為了培養孫子在英國的交際圈,每月莫懷人都會帶莫言來艾斯菲爾德莊園舉辦酒會沙龍,暢談實事,洽談生意。

    跑車路過跑馬場旁邊的犬捨,嗷嗷的狂吠嚇得江蔓蔓差點撲到莫言懷裡。只是莫言神色淡淡,眉頭微露不耐煩,江蔓蔓才及時剎住車,沒有撲過去。

    其實,莫言看到江蔓蔓這嬌弱,弱不禁風的樣子,倒是想到了何若。何若跟江蔓蔓不一樣。她看到這些狗一點都不怕,而且主動要求給夠餵食,這幾天那些犬們熟悉了何若,甚至把莫言這個主人都拋棄了,見到何若就乖得不得了,只不過何若得了感冒,怕傳染給了狗狗,才不來餵食了。於是莊園裡的飼養師大衛對何若很是感激。丫丫的,工作終於保住了。

    何若有馴服犬的本事。莫言嘴角輕勾,不自覺地笑了,笑容很幸福。

    車停下來。莫言下了車,紳士地為江蔓蔓打開車門。

    這款邁巴赫是莫言專門定做的,車門都是自己設計,是英國貴族馬車門。拉開車門,江蔓蔓只覺得自己是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一切都刺激而且新奇。 更讓她心花怒放的是給她打開車門如王子一般的男人。這一刻,她美好滴就像是自己是公主。

    可是當她看到那個她需要照顧的女孩時,就開心不起來了。

    因為何若才是那個公主。

    江蔓蔓在第一次吃飯的時候,竟然把洗手用的檸檬水當成茶喝下肚去。喝完後,何若和莫言都驚訝了。莫言涵養很好,沒有指出。何若也沒有指出,可是對江蔓蔓的不懂禮儀倒是記在了心上。

    傍晚,江蔓蔓給何若打完吊水,何若靠在床上,對江蔓蔓招了招手,「蔓蔓姐,過來一下。」

    江蔓蔓走過來,坐在床沿,伸手探了探何若的額頭,「小姐,不燒了。估計明天就可以下床。後天就可以去學院上課了。」

    「蔓蔓姐,」何若語重心長地說:「檸檬水是用來洗手或漱口的,不可以喝。」

    江蔓蔓冷冷地瞧著何若,臉上紅了個通透。她低下頭,有些自卑:「對不起,大小姐。如果我也生在好的家庭環境,就不會犯這樣的錯了。」

    何若本來想提醒她這個錯誤,她只不過是就事論事,可是看到江蔓蔓這麼羞愧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做錯事似的。

    「若小姐,你小時候肯定有許多玩偶是麼?可是我沒有。我只有一個,還被姑母給扔了。我從小最大的願望就是擁有一個漂亮的布偶。可是從貧寒的家境裡,我什麼也得不到。更何況那些禮儀知識呢?我一直在努力向你們靠近。若小姐,你為什麼取笑我呢?」

    取笑?何若慌忙擺手,慌忙辯解:「我只是提醒你,沒有取笑。」

    江蔓蔓卻眼淚撲簌撲簌地掉,想到自己的家境,想到和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隔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江蔓蔓哭得更加厲害。何若心慌了,直覺得自己做了史上最大的惡人。「別哭了,別哭了,算是我錯了。」

    何若不知道怎麼哄痛苦不止的江蔓蔓,所以下一刻,她拉著她的手,坐上車,開往購物中心。

    站在一排布偶跟前,何若蒼白著臉,努力支持著病體,很大方豪爽地說:「蔓蔓姐。這些布偶你隨便挑。就當我送你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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