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到胸前的手頓了頓,他果真聽話地嗯了一聲,把毛巾塞在她手裡,走了出去。何若只覺得緊得如同擰鋼絲的肺部如同重新灌入了新鮮的空氣。她便像一尾擱淺在沙灘上的魚一樣用力地喘了口氣。安全了,虛驚一場!她一定要告訴爸爸,讓爸爸把鑰匙從莫言那裡收回來。哥哥喝醉了就會嚇人!
拉上浴袍,穿上。何若剛要打開燈。突然,砰!門竟又被猛然踢開。莫言已經沖了回來,她還來不及驚訝,就被他從後面抱住,按在洗手台上。
「啊!」何若發出一聲尖叫,就像是鳥臨死前的哀鳴。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莫言,你瘋了!!!」
她掙扎,他緊緊地按著她,然後那把專屬於男人的利劍,從身後進入了她。
疼痛地幾乎昏厥。大腿間有濕淋淋的液體滑落。只這一下,就重如千鈞。如鋒利的刀鋒一下子把她劈為兩半。
年少的嬌憨歲月,終究是如朝露,晨起而消失殆盡了。
「求求你……」她痛苦地皺著眉,咬著唇,伏在檯面上,頭髮濕淋淋地耷拉在她的臉上,肩頭上,渾身瑟瑟發抖。如果有燈光的話,一定能看到她的蒼白的臉色,就像是孤魂野鬼一樣。她無力地祈求,身體卻好像落入了無盡的黑暗裡,她覺得她要死了。活活疼死。好疼!為什麼這麼疼!
他卻不打算放過她,身體從背後壓住她的,手也緊緊地扣著她的手腕,按在洗手台冰冷的檯面上。她手指按得發白,痙攣地蜷縮著,指甲緊緊地扣著堅硬的大理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