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聽莫言手下匯報,就慌不迭地奔上來,恰看到莫言踹起自家人來。他驚呼一聲,慌忙跑進來攔在兩個男人中間:「有話好好說,別掐架!外面小弟都看著你們呢。丟人不丟人!到底怎麼回事。講點道理好不好?」他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沒想到如今竟然反目成仇的地步。
這種事還能講道理?莫言咬著牙,眼睛血紅似乎快要滴下淚來,一字一字惡狠狠道:「聶維琛!這事我跟你沒完!你他媽找死!」
「靠!」聶維琛雖然平時跳脫不羈,可也不是好惹的貨,拋去跟莫言相當的家世和背景,兩人能比的只能是個人自身的實力了,聶維琛下巴揚起,滿臉橫氣:「姓莫的。我當你是兄弟平日敬你三分。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下巴一揚,「明天賽馬場旁邊的射擊場,我等著!你有種就崩死老子!」
莫言痛恨地看著聶維琛,咬著牙,「你睜開狗眼看看那是誰?那是我老婆!」
聶維琛臉上表情凝住了,慢慢轉過頭看向床上那個女子。何若躺在床上,頭髮凌亂,面色潮紅,被子下,她不住地扭動著身軀,像是被人磕了藥。那種能讓人搖頭的毒。
誰啊,算計自己倒罷了,竟然給這樣的小女孩下毒手?幹這事的人簡直不是人!
「不關我的事。」聶維琛急了,現在他終於知道莫言為什麼恨得咬牙切齒了。都說朋友妻不可欺。他現在不管自己多委屈,都特別地懊悔。誰讓他沒事跑到人家未婚妻的床上?還是在人家的訂婚之夜。
更讓他鬱悶的是,那丫頭片子,還這麼小,這麼小。
「媽的!」聶維琛手猛地拍向牆壁:「有人陷害老子!!竟敢陷害老子?!莫言,我發誓我什麼也沒做。她好好的一個人。不信你自己檢查一下?」
花四臉色發白,知道這件事情鬧大發了,「走走。聶二,我們先出去。讓莫言跟何若單獨處一會兒。他現在不理智。你少來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