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覃宥林是真有出家這打算,還是只是一時口快,總之這兩人不明不白的就到了一座寺廟外面,這寺廟名叫「回悟寺,」是在市中香火比較旺盛的一座寺,許多政府官員都來這裡,當然有些歌手或者其他藝人也一樣。(寺廟的名字是我亂編的,不知道怎麼樣,對這方面沒有瞭解,大家有怪莫怪呀。)
才到寺廟外面,兩人就聞到了一股非常濃的氣味,喜歡聞的就會說是香氣,不喜歡的就會說是臭氣,其實這只是寺廟裡面燃燒香蠟產生的氣味罷了。
張梓睿和覃宥林到了寺廟裡面,見到一個和尚拿著筆坐在角落,正在登記一些人的名字。張梓睿這是第一次來寺廟,以前見過電視上有些人見寺廟住持就得像這樣登記,所以就尋思著走了過去。
「請問下見住持是不是得在這裡登記?」張梓睿上前問道。
此時這名和尚正在給面前另外一個女人登記,只見那女人正用右手在一本登記薄上寫著什麼,那和尚抬頭看了張梓睿一眼,隨口說道:「是第一次來這裡吧,要見住持得交香火費。」
張梓睿連忙說道:「好的,見完住持之後我再交。」
這話說完,那和尚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張梓睿,這時另外一名站在旁邊的那名女子放下右手拿著的筆,用右手指著那名和尚開口對張梓睿說道。
「香火費要交給他,不要告訴我你還不懂意思。」
張梓睿立馬就明白了,原來這交的不是香火費,而是「見面費。」隨後,轉身看了一眼覃宥林。
「呃,有兩個人去見住持,一起要多少錢?」
「一個人一百五,兩個人三百,湊個吉利,就二百八吧。」那和尚乾脆的說道。
張梓睿掏出二百八交給和尚,和尚拿出兩個號碼牌把上面的號碼等級在一個本子上,然後對遞給張梓睿。
「出來的時候把這牌子交給我,這樣做可以避免有些人不交錢就混進去,到時候見住持要檢查的,別掉了。知道了就趕快到裡面去吧。」
說完和尚指向了一個方向,張梓睿對此感到很彆扭,但自己是有求於人的,所以只得忍了,帶著覃宥林像和尚指的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我真的被搞寶了唉,你說這寺廟裡面的和尚怎麼還會用這種方法來填飽自己的腰包啊?他們要那麼多錢又有什麼作用!」
覃宥林很是不滿的說道,張梓睿笑著看了看覃宥林,不知道是笑她無知,還是笑她天真。
張梓睿接著說道:「你那是什麼想法?古裝劇看多了吧,現在誰說寺廟的人就不能結婚了嗎?真不知道你在那裡激動什麼。」
「總之在寺廟搞這些事我就是覺得不合適,來寺廟的人都是求福的,一般都是家裡有什麼變故或者困難,可是他們還在這裡收錢,如果是你,你會怎麼想?」
覃宥林的話說的也不是不對,但是不管別人怎麼做,願不願意來就是每個人自己的事情了,所以張梓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討論。
順著和尚指的方向,張梓睿和覃宥林最終走進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裡面還有一個房間。而在這裡的有三個男人,其中兩個男人坐在一排板凳上面,另外一個則坐在一個辦公桌前,而且這個人是個和尚,不用說,要想見住持肯定得需要這個和尚引見了。
張梓睿這時也對此感到有點噁心,寺廟本來就是講究的一個心誠,現在被這些人搞得銅臭滿天飛不說,交了錢還得像玩遊戲闖關一樣,過了一關又是一關,派頭比什麼都要足一些,不管是誰都沒有什麼好心情了。
「又來了兩個人,現在已經有四個人了,再來一個人湊齊五個人就可以進去了,記得進去的時候把號碼牌給我看,不然一律不得入內。」
覃宥林差點沒上去給他幾拳,不知怎麼,覃宥林今天顯得有點激動,張梓睿白了那和尚一眼,就拉著覃宥林坐了下來。
「你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張梓睿雖然平時和覃宥林吵吵鬧鬧,但這種時候,兩人都是一個可以給於對方關心的人。
覃宥林回答道:「沒什麼,不喜歡和尚罷了。要說起來,和尚可把小時候的我給害慘了……」
「師傅,不用等了,應該就差一個了吧,加上我就夠了。」說這話的是張梓睿之前在外面登記時遇到的那個女人。
和尚見是這女人,連忙笑著答道:「哎呦,是繁小姐啊,你和別人一起進去可以嗎?以前不都是獨自一個人進去的嗎?」
「不用了,今天沒事。」
張梓睿這時不知怎麼,死死盯著這個眼前這個打扮前衛的女人,覃宥林注意到了,滿是醋意的說道:「呦、呦、呦,佛門禁地竟然來了個色鬼,你這種人盯著別的女人眼睛都不願意眨一下,小心直接被趕出去。」
「我只是覺得這個女的有點臉熟而已,不信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張梓睿極力辯解道。
覃宥林哪會看,只是帶著鄙視的眼神說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創意了,以你的智商,應該能想出一個更好的理由吧。」
張梓睿真是哭笑不得,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說,還好這個時候和尚給張梓睿解難了。
「好了,所有人現在可以進去見住持了,注意到裡面必須要保持絕對的安靜,一切按照住持的吩咐辦事,沒要你開口不得開口,沒要你動手不得動手。哎,就說你們倆呢,如果再吵就別進去了。」和尚指著張梓睿和覃宥林兩人說道。
張梓睿連忙藉機會說道:「聽到沒,不要吵了,再吵就不讓我們進去了,花了幾百塊錢,又費了這麼多時間,我可不想在門口被人家趕走,你要是想就繼續吧。」
這樣一來,覃宥林在這麼多人面前,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了,只得把怒火窩在了肚子裡面,在進房間經過旁邊的那個和尚時,覃宥林狠狠給了他一個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