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梓睿宣佈行動開始之後,劉寒馬上就用筆記本電腦登陸了小說網站,發表了一篇詩歌成為作者,至於是什麼詩歌,暫時還是不要說了。
登陸作家交流專區,經過劉寒的苦苦尋找,終於找到了用戶名為「日苯任煞呱」的賬戶,劉寒立馬點擊添加好友,與其聊了起來。
張清則在另外一台電腦上用Photoshop軟件把張梓睿的照片移到了文學雜誌的版面上,然後用日苯任煞呱在網上寫的那篇文章做了一個名為「文學奇才張梓睿,新作小說引起巨大反響」的特別報道,最後一起打印出來改裝在了文學雜誌上。
覃宥林這時已經完全換了身行頭,單調的白色襯衫,極具誘惑力的純黑短裙,還有火熱的紅色高跟鞋。隨後拿著張清特製的雜誌,來到了那家百貨商場周圍的一個西餐廳,這個西餐廳是日苯任煞呱每天進餐的地方,現在是中午,在這裡應該遇得到他。
覃宥林從餐廳外面看了看,日苯任煞呱果然正在裡面吃著牛排,覃宥林拿著手機放在耳邊假裝正在打電話,就這麼走了進去。剛推開門進去,不經意間就把那本特製的雜誌放在了餐廳專門放雜誌的櫃檯上。
「喂,張編輯,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老是找些靠關係走後門進來的實習生到我們雜誌社來辦事,到時候出什麼問題社長第一個就會找我的麻煩,你明白了嗎!」
覃宥林大聲的對手機喊道,其實根本沒有和任何人通話,這麼的做的目的就是吸引日苯任煞呱的注意,然後再與其打招呼交流起來就會容易些。
果然日苯任煞呱看了看覃宥林,而就在這時,覃宥林假裝是無意間看到了日苯任煞呱,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吃飯了,雜誌社底下有些人憑著關係亂招人,我一時氣憤所以就這樣了。」
日苯任煞呱本來只是因為覃宥林的美貌所以才關注她,但現在聽到雜誌社這幾個字,眼睛珠子都快出來了。
「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和我一起吃飯怎麼樣?」顯然,日苯任煞呱上鉤了。
覃宥林當然願意,巴不得呢。
「哦,這樣也好,就當作是為我剛才的失禮道歉了。」說完覃宥林坐在了日苯任煞呱的旁邊。
日苯任煞呱連忙找來服務員,問向覃宥林:「小姐你要吃什麼,遇到就說明有緣分,這次就由我請客了。」
「這怎麼好意思,本來是我道歉的,反而要你出錢。呵呵,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隨便來個意大利面吧。」覃宥林本來還想客套幾句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如果到時候真的要自己付錢,那不就慘了,所以只得如此說道。
日苯任煞呱並沒有感到奇怪,服務員走了之後,他終於問起了正題。
「小姐你貴姓,是幹什麼工作的啊?」日苯任煞呱還故意裝作沒有聽到覃宥林之前的對著手機說的話,問到她的職業。
覃宥林當然也不識破他的謊言,回答道:「我姓覃,是一家雜誌社的編輯同時也是社長秘書。」
日苯任煞呱一聽,也沒有了之前的客套,直接問道:「不知道覃小姐你為哪家雜誌社工作?」
「我在嘉茂雜誌社上班。」覃宥林開心的不得了,目標已經慢慢上鉤了。(貌似我特別喜歡嘉茂這個名字,和假冒諧音。)
「嘉茂?恕我無知,我沒聽說過這個雜誌社,你們雜誌社位置在哪?」日苯任煞呱繼續打聽著。
覃宥林這個時候一臉笑容的回答道:「哪裡,哪裡,您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我們雜誌社才剛創辦不久。不過我們社長很厲害,他最近發表了一篇小說了,還上了今天文學雜誌的封面,相信在他的領導下,我們雜誌社很快也會成為一線雜誌的。」
到了這裡,日苯任煞呱顯然懷疑了起來,半信半疑的問道:「你們的社長的大名能否告訴我?」
「當然,他叫張梓睿。」覃宥林說出了張梓睿的名字。
「服務員,給我拿份今天的文學雜誌過來。」日苯任煞呱聽了,立馬對服務員喊道。
服務員很快拿來了文學雜誌,正是張清之前特製的。日苯任煞呱看了看封面上的張梓睿,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接著翻開雜誌看了看,就在這時,好像受了什麼驚嚇似的,連剛吃進嘴裡的牛排都差點吐了出來。
「這、這篇文章,就是這篇引起巨大反響的文章是我寫的,是我寫的!」日苯任煞呱激動的拿起雜誌走到覃宥林身邊咆哮道。
覃宥林見日苯任煞呱這樣,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不過表面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滿臉不相信的說道:「先生你在開玩笑吧,這可是我們社長最近剛發表的小說,在文學界可是大受好評呢。」
「不、不、不,你們都被騙了,這篇小說是我寫的,是我發佈在網絡上的,不相信你現在上網都可以搜索到。」日苯任煞呱看來是真的很像成為出名的作家。
話說到這裡就已經足夠了,覃宥林起身說道:「這個,先生我看我們今天就聊到這裡吧,謝謝你請客吃飯,我先走了。」
日苯任煞呱現在哪捨得讓覃宥林走,忙拉住她,說道:「不行,你現在不能走,這件事必須得解決清楚。」
「就算你這麼說,我也無能為力的,先生你不要為難我了。」覃宥林滿臉裝作無辜的樣子說道。
日苯任煞呱深吸一口氣,冷靜了下來,掏出自己名片遞給覃宥林。
「把我的名片給你們的社長,就說要他聯繫我,不然他盜用別人作品的事情就全部曝光!」
覃宥林等的就是這句話,微笑著接過名片,說道:「好的,沒有問題,我是社長的秘書,關係好著呢,我一定會把你的話還有這張名片一同轉交給我們社長的。」
說完,覃宥林帶著愉悅的心情離開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