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次事件的解決就在於相互矛盾的線索,大家能否和張梓睿一樣,從多方面出發,用矛盾的線索引導出證據來證明犯人的罪行呢?
嫌疑人最終鎖定,還沒等警方派人調查,張梓睿就開口說道:「老覃,如果是找這房間之內符合這個條件的人,恐怕我心中已經有數了。」
「哦?是嗎?這樣倒節省了不少時間,雖然還沒有明確是他殺,但是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是考慮的全面比較好。」覃華平說道。
張梓睿知道覃華平說後面的那句話只是為了讓自己心裡好過點。
「今天在這裡我的同學之中,以前讀書是是運動員的只有一個人,他叫龔輝,身高現在應該快一米九了吧。」
「馬上把他帶來。」覃華平聽了對一名警員說道。
這名警員剛走,另一名警員又走了過來。
「覃警官,我們在案發現場天花板上的通風口的外面發現了被人攀爬的痕跡,最奇怪的是還化驗出了香檳的成分。」
「小張,如果是這樣,犯人的範圍就鎖定了。」覃華平對張梓睿說道。
張梓睿點頭表示贊同,說道:「沒錯,犯人攀爬出去留下香檳的成分,這就證明犯人是這個同學會之中的一人,我想在這樹林之中,沒有其他的人殺人之前還買點香檳帶到這裡來喝幾口吧。」
「如果是他殺的話,那有誰能夠拿著把刀割裂別人的手腕動脈只留下幾個破了的碗和碎掉的雞蛋?又按照你們說的,犯人是我們之中的一人,那麼割裂別人的動脈,再怎麼樣都會又噴射出來的鮮血染到身上,這是常識吧,難道你們都不考慮這個情況的嗎?」
一陣話語突然傳入耳中,張梓睿和覃華平轉頭望去,發現說這話的原來是陸都。
「這是誰啊,怎麼隨便進入案發現場,還在這裡妨礙調查,馬上給我趕出去。」覃華平看著許都不滿的說道。
許都沒有退縮,繼續說道:「這就是你身為警察的態度嗎?張梓睿說的是錯的,你也要聽,我說的是正確的,你卻說我妨礙調查……」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幾名警察給架了出去。
「小張,這人是怎麼回事,好像有點針對你的感覺,我感覺你沒有什麼仇人的啊。」覃華平有點疑惑的說道。
張梓睿淡然一笑,開口道:「呵呵,他可不是我的仇人,不過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真是是他殺,犯人又是我們這之中的一個人,身高和體質符合的只有一龔輝個人,那麼馬上在他身上做魯米諾反應,找到案發時死者噴濺而出的鮮血就可以了。」
話剛說完,龔輝就被警察給帶來了,來的過程之中可以看得出來,他非常的不解。
「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我可不記得我和葉為的死有什麼關係。」龔輝一來馬上就開口說道。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嘴巴說了算,而是你的身高和你的體質決定的,在這個同學會之中除了你之後,沒人能從這天花板上面的通風口爬出去了吧。」覃華平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天花板上面。
龔輝抬頭一看,停頓了幾秒鐘好像在思考似的,突然笑著說道:「警官,雖然我不想潑你冷水,不過在我看了這通風口之後,我可以告訴你,我是絕對不可能從這通風口爬出去的,不然我試給你看。」
說完,龔輝馬上就站到餐桌之上,使勁一跳,用雙手抓住通風口的邊緣,然後奮力準備爬出去。只是無論龔輝怎麼爬,連上半身都不能爬出去,準確的來說,他只能勉強把頭伸出去。
「你不要故意裝了。」覃華平衝上面的龔輝喊道。
「老覃,讓他下來吧,他說的沒有錯,他不可能爬出去。」張梓睿這時說道。
隨即,龔輝下來了。張梓睿看出了覃華平的疑惑,便解釋道:「老覃,我們之前只是在考慮理論的可能性,沒有想到實際的情況,要知道一個一米九左右的人,他的臂展一定很長,那麼一個臂展很長的人怎麼可能爬出上面這個通風口呢,會受到長度和體積的限制,手根本不能完全伸出去。」
覃華平聽後呆了片刻,隨後一拍掌,說道:「沒錯,我也明白了,但是,調查這不是又陷入死胡同了?」
說完覃華平馬上接著說道:「通風口明明留有犯人爬出去的痕跡,可是現場又沒有他殺留下的痕跡,有身高可以夠到通風口的人卻爬不出去;可以爬出去的人又夠不到通風口,這太讓人心煩了!」
正如覃華平說的一樣,這個案件所有的線索都是互相矛盾的。張梓睿沒有洩氣,只是靜下了心慢慢思考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接近了傍晚,覃華平忙碌了一陣之後,不甘心的對張梓睿說道:「小張,快到傍晚了,我們也沒有理由繼續在這裡耗下去了,說實話,現在連自殺還是他殺都不能準確鑒別出來,就更別提嫌疑人了,所以只能讓外面的人都回去了。」
張梓睿也非常不甘心,他知道在一個他殺現場,讓犯罪嫌疑人離開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可能丟失證明罪行的證據,所以一向冷靜的張梓睿有點煩躁起來。
「卡嚓!」一不小心,張梓睿踩到了地上碎掉的蛋殼,張梓睿低頭一看,突然睜大了眼睛呆住了,不知道是驚恐還是什麼表情。
「小張,沒關係,這些證據鑒證人員都拍照了,而且你踩的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情緒不需要這麼激動。」覃華平安慰的說道。
張梓睿這時又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這蛋殼可是個重要東西啊,說起來我們今天還真是失職了,總是沒有注意到身邊最平常的細節。老覃,你馬上和我出去,我知道犯人是怎樣殺害死者的了。」
覃華平還沒反應過來,可是張梓睿已經快步走了出去,沒辦法,也只得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