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面,青年男子進去後放下了旅行包對張梓睿說道:「那這樣吧,錢你不要可以,但你今天和那位小姐吃飯就我請客了。我今天到這裡來還有三個朋友一起,我是因為遲到了才會變成這樣的。」
張梓睿依然是愛理不理繼續收拾著衣物答道:「不用了,我們只是一起住幾晚上,沒必要做那些麻煩事。」
「恐怕你不知道吧,這家農家樂老闆是不提供食物,全部要由自己做,我們幾個人已經決定今晚要吃燒烤,你還是來吧。」
張梓睿停下手中動作問道:「什麼?要自己做飯?額……那好吧,那就謝謝你了,不過怎麼說呢,你是不是有點太認真了?其實我餓不餓肚子與你也沒什麼關係的。」
「呵呵,不瞞你說,我這人有點完美思想主義,無論做什麼都有始有終,力求做到沒有差錯,既然你幫了我,我不將我這些事告訴你我會很難受。那好,就這樣吧,傍晚的時候我來叫你。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王凱,我先去找我朋友了。」年輕男子拍了下張梓睿的肩膀便走了出去。
傍晚,王凱同張梓睿和覃宥林一起來到了農家樂外面。做燒烤的地方就在農家樂後面的樹林當中。三人大概走了五分鐘來了樹林外面,只見裡面已經燈火通天了。進入樹林,地上面有一個火堆,上面放著一個鐵架子,放慢了各種食物。兩名男子正在進行清洗食物的工作,一名女子則負責烤食物。
三人見到張梓睿和覃宥林的到來都停止了手頭的工作,首先是那烤東西女子開口說道:「你們就是剛才讓房間給王凱的人吧,我叫劉雨婷,我們四個人都是自由作家,這次來這鄉村之中找點靈感。我沒經常做飯的,烤的不好吃還請不要見怪了。」
接著是一個又矮又胖的男子說道:「你好,我是江濤,歡迎你們來,人多熱鬧些。」
最後是一個長相端正的男子,撇眼看了張梓睿一眼說道:「帶自己女人出來,還假正經分房間睡,哼!」
「你別亂說,我可不是他的那個。」覃宥林連忙辯解道。
「好了,大家坐下吧。他是周海鵬,他說話就是那樣,不要放在心上。」王凱看氣氛有點不對,立馬打起了圓場。
雖然被周海鵬的一番話弄的有點不愉快,但是之後都還比較順利,只是王凱多次嫌棄烤出來的東西,不是鹽淡了就是烤焦了。結果六個人只有他一個人沒吃飽,最後回去的時候還找老闆買了包方便麵和一袋速溶咖啡和一小袋冰塊。
六人分別進了二樓的房間,最左邊的是張梓睿和王凱的雙人間,接著向右分別是江濤、周海鵬、劉雨婷、覃宥林。
張梓睿和王凱回房間後,王凱說道:「我先洗澡你不介意吧。」
「沒事,我每天晚上都睡的很遲。」說完就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王凱進浴室大概三分鐘左右只聽見於是中傳來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接著聽到王凱說道:「沒事,只是噴頭沒拿穩掉在地上了。」
王凱的話剛說完房間外面接著就傳來覃宥林的一聲慘叫。張梓睿連忙從床上站起,打開門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張梓睿循著叫聲到了周海鵬的房間外面,只見覃宥林已經躺在了地上,並且手還不時的指著房間裡面,嘴巴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
張梓睿立馬扶起她問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這時整個二樓的乘客除了在房間裡面洗澡的王凱都到了這裡,就連農家樂老闆也來了。
覃宥林看了眼張梓睿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說道:「裡面的人滿身都是血,好恐怖!」說完便撲到了張梓睿的懷裡,這次張梓睿沒有像上次參加舞會時對待那個女人一樣推開,而是將手放在她的頭上安慰了她一句就立刻起身像放假裡面走去。
剛進房間什麼都沒看到,再朝右邊的床上看去時,只見周海鵬躺在床上,上半身已經被血染的通紅。張梓睿馬上攔住準備進來的人說道:「老闆,你趕快報警。其他的人都到外面去,以免破壞了現場。」
「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力命令我們?」劉雨婷詢問道。
老闆這時叫道:「我剛看晚報的時候就覺得很熟悉,果然就是你,你就是這幾天幫助警察破了幾件案子的年輕人吧,好像是叫張梓睿。」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麻煩老闆你趕快報警,就說發生命案了,其他人都在樓下的客廳去吧,還得麻煩劉小姐照顧下她。」說完指了指靠在牆上的覃宥林。
老闆立刻就去了樓下報警,其他的人也準備下樓去。這是王凱一邊穿衣服一邊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道:「海鵬的房間裡怎麼了?他被什麼人殺死了?」
張梓睿立刻看了他一眼,「現在還不清楚,你也到樓下客廳去,等待警察來。」
所有人都到了樓下客廳,劉雨婷給覃宥林倒了杯熱茶壓驚,覃宥林現在已經好多了。這時警察進來了。
江濤看到警察問道:「怎麼來的這麼快?」
「哦,是這樣的,我們村子的警察局就在這周圍沒多遠,所以這麼快就來了。」老闆解釋道。
來的警察只有一名,而且是個很年輕的小伙子,他剛進來就說道:「額,不知道是誰報的案,叫我來幹什麼?」
「你是警察你說叫你來幹什麼,當然是發生了案件才會報警撒!」覃宥林大聲說道。
那警員忙點頭道:「噢,是、是,還請有關人員和我一起到案發現場去。」警員像前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對了,我不知道案發現場在哪裡,還請來個人給我帶路。」
覃宥林已經被這警察氣的臉都通紅了,「你不知道案發現場走在前面幹什麼,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讓警察的!」
張梓睿走到了最前面對那警員說道:「你跟我來吧。」說完帶著眾人上了二樓。
上樓的過程中那年輕警員說道:「我看到過你,你就是報紙上那個幫警察破案的人,你今天也要幫我破案啊。」
張梓睿沒有回答,一直走到了周海鵬的房間外面對著後面的人說道:「我和這位警員一起進去,各位誰不想進去也沒有關係。」
張梓睿和那警員先進入了房間,其他人都沒有進去。大概十分鐘後,張梓睿走了出來,年輕警員拿著個記事本出來對著眾人說道:「死者是被尖銳物體插入頸動脈導致失血過多而死。我們也檢查了門鎖,沒有被撬開的痕跡,我要來確定下在場所有人的不在場證明,從最右邊的房間開始說起吧。」
覃宥林站了出來開口說道:「我當時是正準備上廁所的,出房間後經過周海鵬的房間時聽到裡面有些奇怪的聲音,於是我就敲門,但是沒有人回應,然後我就用手開門,沒想到門沒上鎖我進去後就發現了他的屍體了。當時我嚇了一跳馬上就大聲叫了起來,接著大家就來了。」
劉雨婷接著說道:「我當時正在房間裡寫文章呢,因為我們幾個人這次來農家樂的目的就是找靈感的。」
「我是住在海鵬左邊房間的,我當時正在床上休息呢,後來聽到有人尖叫我就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王凱一臉不知情的樣子,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那是我在浴室裡洗澡呢,和我住在一起的人可以證明的,就在他跑出去之前幾秒鐘我因為浴室中的朋友掉在地上我還和他說過話。」
張梓睿說道:「沒錯,那時我確實聽到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然後就對了說話。」
「這麼說只有你們兩個女人和你沒有不在場證據了?」警員對覃宥林、劉雨婷和江濤說道。
「那也不一定,房門不是打開著的嗎?有可能是外面的人進來做的呢?」王凱說道。
「那是不太可能的,因為我看死者床上的血跡和床邊地上的血跡時,發現所有的血跡都非常的均勻,所以兇手肯定在死者背後用銳利物品刺入頸動脈而死的,因為如果是從正面殺死死者,那麼兇手的身上肯定會被血跡濺射到,那麼現場的血跡就不會分佈的這樣均勻,而是有一部分血跡因為在兇手身上而出現斷層。」
那個警員這是接著說道:「那照你這麼說,兇手要麼就是死者認識的人才可以進入房間趁死者不注意從背後殺死他;要麼就是從窗戶外面進入房間從背後殺死死者的了。」
張梓睿不知又從哪兒拿出了一瓶礦泉水說道:「你說的沒錯,而且這棟房子想在外面爬到二樓的窗戶來進入房間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有利用二樓房間的窗戶才可以爬到另一個房間的窗戶外面進入別人的房間。無論是哪一中可能性,犯人都是我們之中的某一個人。」
「照這樣說的話,發現屍體的人就是嫌疑最大的了,畢竟說聽到奇怪的聲音也是你自己說的,沒有人可以證明。而這位王凱先生是不可能犯案的,你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案發前你正在浴室洗澡,無論怎樣從你那房間要爬到死者的房間再行兇起碼需要五分鐘,而你就在這時候還對別人說過話。總之呢,大家先在下面客廳去,我還有一些關於死者的問題要問大家。」
「我就不下去,我去房間有點事。」張梓睿朝自己的房間筆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