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喝水的偵探 第1卷 三、不是證據的證據(案發篇)
    前記:我相信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佛門弟子說的一句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生活中大家經歷的事情,其本質到底是怎麼樣的。有還是沒有,無論任何事情人們都想弄清楚這對反義詞所詮釋的意義。

    這次的案件就告訴大家,有可以變成沒有,沒有在一定的情況下也會變成有,這都是看你自己是怎麼認為,是怎麼理解發生在你面前的事情。

    陽光明媚一天,城市裡的人們忙忙碌碌各自為自己的家庭、前途、事業而奮鬥。上午十點多,一身休閒打扮的覃宥林再次來到了張梓睿的郊區別墅外面,這次她可能怕再出現上次的情況,先在外面給張清打了個電話,幾秒後,張清打開了房門,把覃宥林帶了進去。

    覃宥林進去後開口說道:「學姐,我爸今天要我來為前幾天破掉的案子給你弟弟道謝,今天怎麼沒看見他?」

    張清給覃宥林倒了一杯水帶到沙發上坐下說道:「現在他還在睡覺呢,還是不要打擾他了,他早上五點才睡覺,要到下午才會起來,你現在先跟我聊下天吧。」

    「嗯,那好,我正好有好奇的事情想問你。」覃宥林興趣盎然的說道。

    張清詢問道:「噢,學妹有什麼問題向我請教,說來聽聽。」

    覃宥林清了清嗓子道:「昨天我爸爸說你弟弟是黑幫的你知道嗎?你弟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有那麼聰明的腦袋卻高一都沒讀完,而且對待女人的態度也很奇怪還有等等許多怪異的癖好。」

    張清聽到覃宥林的問題臉色陡然變得嚴肅沉悶起來,過了一會兒道:「我弟弟以前生活中發生的事太多了,別人一輩子不會發生的事,他在短短的幾年中可能都體驗了。既然學妹你問起,我也告訴你個大概吧,希望你以後理解他下。」

    張清略做停頓繼續道:「我弟弟出生後跟別的孩子一樣讀幼兒班,上小學,讀初中,他小學就換了三個學校,初中換了兩個學校,但是不管換到任何環境,他都能很快適應,那時的他心性開朗大方,而且小學初中時,成績一直都年紀前三,從來沒有例外。不過改變他一生的一個人在他初三的時候出現了,那是一個女孩。我弟弟那時十五歲,儘管他的思想比其他同齡孩子要成熟許多,但終究還是有著青春期叛逆的心理,那個女孩是初三才轉到他學校的,這女孩長的很是漂亮,脾氣也好。我弟弟對他有了好感,那時我讀高一,我也不是很懂事,得知後竟然贊成他們的交往。從此,我弟弟就改變了,成天在家就做體能鍛煉,在學校就上課睡覺,還時不時的與社會上的一些成年人混在一起,抽煙,鬥毆,進KTV,他的生活充滿這些東西,成績自此一落千丈,父母也管不了他。我知道後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回答我說:『只有這樣讓自己的勢力強大,才能保護好的自己的女朋友。』我知道還是沒多說什麼,可誰知道後來發生了一件意外,他就變得不愛與女生來往了,從此他就一蹶不振,比以往更加的變本加厲,就連上課的時間也不在學校。後來他的父母無奈只得下狠心交錢把他送入青少年管教訓練營,他在裡面過了半年跟坐牢一般的日子。從此他就變得沉默寡言,做什麼事沒人能猜的透,就算你知道他要做什麼事,也阻止不了他。不久後,他就上了高中,剛開始的兩個月,在學校過的很好,雖然成績不怎麼樣,但是他在學校非常的安分,好似學校根本沒有他這個人一般,讀高三的我也鬆了一口氣。可是誰知道,意外還是發生了。因為我弟弟休學過一年,所以他的年齡跟高二的差不多,長相本就不差,身高又比同年紀的人高,所以很是引人注目。有一天,一個高二的女生對我弟說喜歡他,可我弟自從初三的意外發生後就沒和什麼女生說過話,所以他連看都沒有看那個女生一眼,可誰知道那個女生在高二是有個男朋友的,那個男的看我弟是高一的新生就叫上他班上的兩個人對我弟在食堂眾人面前進行毆打。一開始我弟並沒有還手,後來那男生可能以為我弟弟軟弱,竟然要我弟當著眾人的面前跪下。哎,我弟從出生到大就沒給任何活人下過跪,他把這件事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這句話把他給徹底激怒了,他可是過了半年勞教軍事生活的人,三個高中生怎麼打的過他。結果那個男的被打成了三級殘廢,另外兩個也都斷了幾根肋骨。因為這件事他進了拘留所,留下了案底,他父母後來則認為留下了案底,以後再也當不了公務員了,所以就幫他辦了休學手續,不再管他了。」

    張清說到這裡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覃宥林道:「後來過了幾年他竟然提出要加入黑社會,沒人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加入之後,憑借他的頭腦很快就當上了社團的幹部,每天半夜他都是在處理社團的事情,至於初中的那件意外我都不知道,所有親戚朋友都只知道那年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才讓我弟改變的,但沒有一人知道到底是什麼事。這就是我弟以前大概的事情了,怎麼樣,聽了是不是感到惋惜。」

    覃宥林歎了一口氣說道:「確實有點可信,如果他能在學業上繼續用功的話,前途肯定是不可限量的,我讀書可沒發生這些事,安穩的一直讀完大學,現在正在找工作。對了,你弟為什麼老是喝水啊?」

    張清笑著說道:「他說不喝水就會全身痙攣,發抖,誰知道是真是假。」

    覃宥林帶著半真半假的表情的回答道:「這是什麼症狀,奇怪的人。」

    張清這時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別老是談論我那弟弟了。對了,學妹你認識徐老師嗎?」

    覃宥林道:「就是那個和她丈夫很恩愛的老師?他是我高中時的班主任。」

    張清高興的說道:「那真是巧,我讀高中時她也是我的老師,我弟弟讀高一時她也是班主任,過幾天就是教師節了,我們三人今天一起去看看她和她丈夫,好不?」

    覃宥林說道:「我沒問題,當時徐老師和她丈夫可是學校出了名的老夫老妻,現在我也想去看望下他們。」

    這時,張梓睿的房間門打了開來,還是和上一次一樣的打扮,上身赤裸著出現在覃宥林的面前說道:「怎麼又是你?唧唧歪歪在外面說些什麼,把我給吵醒了。」

    張清忙起身說道:「快進去換衣服和我一起出去,快點。」

    張梓睿聽後不耐煩的說道:「姐,你以後有什麼事就不要叫上我了,前幾天你的那幾個同學在我耳邊說了幾個小說,現在我都煩的很。」

    張清起身雙手插在腰間說道:「怎麼,現在我叫你陪我也講價錢了。再說今天去的地方你也一定會去的,還記得你說過你高一那年的那個班主任對你很好,今天我們就是趁教師節去看看她,你不去是吧?」

    張梓睿想了想,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噢,是徐老師嗎?雖然我高一沒讀完,但我在班上的時候她確實很照顧我,只是我從來沒理會過她,現在我也確實想當面向她道謝。你先出去,我馬上出來。」

    接著張梓睿進了房間去換衣服,張清則和覃宥林出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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