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迷嘴角抽了抽,然後打退身邊的黑衣人,看著那倒在大樹下吐血的皇上,她的心裡就樂,哼,告訴過你,不要惹我,你偏不聽,這回看你如何收場。
那些侍衛看著皇上受重傷早已慌亂,而就剩這些黑衣人在奮力堵截著迷兒幾人,也漸漸的落於下風。
「撤。」慕容迷大喊一聲,然後把身邊的幾人擋住了,揮手向天空撒下藥粉,然後張狂的和幾個人離開了胡韓國的皇宮。
胡韓國皇宮裡,因為皇上重傷昏迷,讓大家一度的慌亂,而那謀權篡位的皇叔,這回可是樂壞了,一度感謝鬼面神醫出手狠辣。
迷兒領著幾個人住在客棧,在胡韓國並沒有離開,她想著那皇上和皇宮裡的人不會善罷甘休,可是等了幾天,一點動靜都沒有,而是城門開始嚴密盤查,很是緊張的樣子,她疑惑,難道是查他們幾人麼?
「李毅,去探查胡韓國有何動靜。」慕容迷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那皇上對媽媽的深情看著不似假的,但是他為什麼要要挾媽媽?難道只是讓她帶著媽媽離開?這一切,讓慕容迷很是煩躁。
「是。」李毅領命而去,他們也都疑惑,即使對鬼面神醫忌憚,那也不可能一個國家就這樣無聲無息。
工籐瑾被慕容迷下令,讓雄鷹直接送去了即城的客棧,這裡,很危險,她不會讓媽媽受到危險,而現在她似乎進入了一個謎團一般。
李毅很快便回來了,他沒有進去皇宮,而聽到了另一個震驚的消息,所以他急著回來告訴迷兒,讓她做決斷。
「主子。」
「嗯,怎麼樣?」慕容迷看著李毅,怎麼一臉嚴肅,可是想想也是,李毅本就是一臉冰冷的樣子,可是那眼中似乎有焦急。
「主子,城內都是官兵,戒嚴了,聽說那皇上的皇叔意圖謀反,已經昭然若揭了。」李毅也感覺事情似乎很是詭異,那皇叔造反,而這回正趕上主子把皇宮鬧翻,皇上重傷。
「哦?看來,這個國家要亂套了呢。」慕容迷思索著,她本不願管國家之事,可是她總感覺陷入謎團,看來,她要出去看看了。
是夜,迷兒飛身往那皇宮而去,看著侍衛層層把守,她就覺得,這裡怕是也被那什麼皇叔給控制住了。迷兒的武功很高,躲過那些侍衛不成問題,那暗處的人,她也躲開了,躲不開的,直接撂倒,真是麻煩死了,怎麼會這樣的情況。
皇帝的寢宮裡,皇上一臉的蒼白,睜著眼睛,看著跟前哭的淚人似的皇后,他無奈,皇后是他的結髮妻,可是他卻不愛她,他愛的只有那一個人,現在也安全離開了,他便放心了。
「皇上,嗚、、、臣妾陪你一起。」皇后趴在他身上哭泣,她是傷心的,又是高興的,她愛這個男人,雖然最後關頭,他想的依然是那個女人,但是她能陪他一起死去,也是幸福的。
「咳咳,對不起,愛妃已經安全了,朕卻保護不了你,讓你跟著朕受苦了。」皇上說著,然後閉上眼睛,他也無奈,皇叔的勢力,他已經無力挽回,找到神醫的那一刻,他便想著,讓工籐瑾離去,只有借助神醫的手,他在賭,賭神醫會不會在意她,果然,神醫的心是善良的,看著愛妃被劫持,被救走了,他也就放心了。
「不,皇上,你很偏心呢,把貴妃妹妹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呵呵。」皇后苦笑著,然後哀怨的看著皇上,那淚水就沒有聽過,她的父王正在叛變,而那殺害之人,確是她的夫,她不知道這算什麼?報應,還是她的命,父王殺害她深愛的丈夫,這讓她無法接受。
「她安全了,你們父女再也不會傷害到她了,朕就放心了,這江山,想拿去便拿去吧,朕也沒什麼可以留戀的了。」皇上虛弱的說著,他一直都知道愛妃的病是皇后使得壞,而皇叔把皇后嫁給他,也是設在身邊的一個棋子,他恨,恨自己的軟弱,作為一國之皇,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得不到。
「原來皇上一切都知道呢,那你為何當初不殺了我,為什麼?」皇后看著皇上,原來,他一切都知道,可是在那貴妃病怏怏後,他為何沒有處置與她。而那貴妃也奇跡的竟然活了過來,而是不說話了,變成了一個木偶,對她已經沒了威脅。
「愛妃,不喜歡殺戮,朕便隨她的心,你可以去找你的父王,做一個公主了,朕累了,你回吧。」皇上閉上眼睛,然後不想多說了,他不想死去了,還被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所糾纏,能與他糾纏,纏綿之人,永遠都是那個女人,他的愛妃。
「你真是狠心呢,居然連死都不想讓我跟隨左右哈哈,既然你那麼想死,你就在這裡慢慢等死吧。」皇后站了起來,既然到了最後,也得不到他的愛,那麼她便不會為了她那卑微的愛而求他了,說完,甩袖便已經離開。
慕容迷閃身落入皇上床榻前,看著快要死去的皇上,疑惑的看著他,難道他是利用她的手將媽媽帶走麼?
「你來了,比我預料的早了呢。」皇上睜開眼睛,笑看著慕容迷,那詭異的鬼面,是那樣的嚇人,可是那面具下是一個善良的人兒。
「我不來,豈不是知道被你利用了。」她挑了挑眉看著他,她明白了他的話,這些都是他策劃好的,就等她現身了,真真有些可惡,可是他的一片深情卻不是假的。
「呵呵,對不起,請你照顧好她。」皇上看著她,希望她點頭,這樣他就可以放心的離開了,他只希望她開心的活著,她失意對她是好的。
「要照顧就自己來,別人沒那義務。」慕容迷看著他,居然到了最後關頭都不放棄麼?看來媽媽應該得到幸福呢,不過現在的形勢很是緊張。
「你知道我大限已盡,求你了。」皇上掙扎著要起身,跪在她面前,只要她答應,他就知道她能辦到,這些人在她眼裡根本不算什麼,構不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