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迷隨著呼延國的皇上走進了皇宮,看著皇宮中的景象,她皺著眉頭,根本毫無觀賞可言,如果不是她親自走進,根本無法想像,這裡是一個皇宮。
滿皇宮裡,都是樹,而且還是果樹,呵呵,她笑著,很是有果園的味道呢,她邊走,便觀察著這裡,沒有什麼特別的裝飾,而那房屋也是很平常的百姓家的房屋一般,根本跟富麗堂皇挨不上邊。和平常百姓比較富足的家庭差不多,不過很溫馨。
「神醫,請。」皇上領著迷兒走到了一個稍微比較豪華一點的房子前,然後伸出手客氣的讓她進入,倆旁的宮女,也都紛紛跪地。
慕容迷看著她們,根本就沒有所有傳言的野蠻,驕橫,難道傳言都是不可信的,她搖了搖頭,步入裡屋後,便看見一個女子坐在窗前,正眺望著遠方的天空,那個背影很憂鬱,很悲傷,讓慕容迷一愣,在這個皇宮裡,有皇上的寵愛,她很不開心,為什麼呢?難道也和她一樣,不喜歡這個豪華的鳥籠?
「愛妃,朕給你請了神醫來,你過來看看。」皇上溫柔的看著那個女子,那女子一身黃色的紗衣,裹著那玲瓏的身材,對於皇上的話,置若罔聞,只是看著那遠處的天空。
慕容迷看著她,皇上也不敢近前,不知道為何,她疑惑的看著皇上。
「哎,自幾年前愛妃醒來,便如此不言不語,天天坐在窗前凝望遠方,也不准任何人靠近,朕也無奈了。」皇上歎著氣,這個女子,是他最愛的人,一直都是小心呵護著,沒想到幾年前的一場意外,讓醒來的她,不言不語,不認識任何人,對皇上更加的躲避。
慕容迷看著她,這叫什麼?思念遠方?遠方有什麼東西讓她放心不下?想到這裡,迷兒笑了笑,真是個難題呢。
「你們都去門外候著吧。」慕容迷看著那名女子,對著皇上和身後的一干丫鬟說道。
皇上一愣,但是沒有言語,他知道神醫不喜旁人在前,給病人醫治,這幾年他為了這個愛妃,找神醫,獲取神醫的一切,真的是耗費了心神,可是也沒有得到更多的消息,只是對於神醫的怪癖也只是流傳出來的而已。
皇上擺了擺手,領著那些丫鬟們,退了下去,站在門外,等候著。
慕容迷看著她,慢慢的靠近她,想著該如何和她說,一般這樣的病人屬於心理障礙型的,她笑著,怕自己的鬼面面俱嚇到她,然後便停止了腳步。
「女人,你在思念誰?」她看著她,輕聲問道,她知道她一定能聽得到,看她那眺望的眼神,就知道她有思念的東西,但是她不知道是什麼,也就肯定的說是思念誰。
女人一愣,然後轉過頭,看著那鬼面面具,沒有任何表情,似乎並不害怕,只是眼睛裡有些好奇而已。
「怎麼,怕被思念的人被皇上知道麼?」慕容迷找個了椅子坐了下來,淡然的問著,只是她那一雙眼睛,她好熟悉。
女人一怔,然後沒有理會她,她是神醫,而這幾年那個皇上對她也很照顧,可以說無微不至,可是她心裡放心不下那遠方的人兒,不知道沒有了她之後,那個孩子活的是否可好?
「迷兒。」女人輕聲低頭喊了一句,然後便又再次眺望遠方,那裡有她心心牽掛的人兒。
慕容迷聽著她的低喃,一愣,然後看向她,她叫迷兒、、、、、、、、、、、,她如何得知,鬼面神醫就是迷兒的?這也太震撼了。
「你剛才叫迷兒?她是你什麼人?」慕容迷此刻依然淡定,只是那微微加速的心跳,讓她自己知道,她此刻有多麼的慌亂。
女人,不再說話,依然看著遠方,對於慕容迷的質問,更是不予理睬。
慕容迷看著她,想到了前世的媽媽,她便坐在椅子上輕聲講起了故事。
「我從小有個媽媽,一直很是堅強,獨自帶著我生活,到後來我有能力掙錢養活媽媽的時候,媽媽去世了,再也回不來了,而我也離開了那裡,不知道媽媽生活的可好。」她輕聲說著,也學著那女人的目光眺望著遠方,她也希望媽媽過的幸福,在天堂,也許天上的媽媽正看著她呢,此刻的她雖然歷經磨難,飽受痛苦,可是她還活著,她是幸福的。
「你叫什麼?」女人一愣,然後眼裡閃著淚花,可能是長時間不說話的緣故,那嗓音聽起來,沙啞而難聽。激動的看著慕容迷,她說媽媽,這個時間,她來了幾年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世界,但是好像也不能稱呼媽媽,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是那個世界的人。
「我也叫迷兒呢,是從遙遠的地方,叫中國的地方來的,不知道,你了不瞭解。」慕容迷並沒有隱瞞,因為她看見,她講完那一段話後,女人的眼裡閃著激動的淚花。
「迷兒,你是我的迷兒麼?我的女兒。」女人撲到慕容迷身上,就開始痛苦,幾年來的思念,在這一刻得以傾瀉,她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會不會是她的女兒,可是在這個異世有一個同伴,也能讓她高興起來。
「你叫什麼?」慕容迷輕輕的摟著她,也許她不是她的媽媽,可是沒想到,她也有思念的女兒,和她一樣叫迷兒呢。
「我叫工籐瑾。」女人哭著,梗咽的說道,她要確認眼前是不是她的女兒,這幾年她鬱鬱寡歡,行屍走肉一般,就為了思念那遠方的女兒,不知道她獨自在異世生活的可好,沒想到等來了她。
「媽媽,我是你的迷兒啊。」慕容迷此刻緊緊的抱著女人,她是她的媽媽,叫工籐瑾,是日本人,她沒有記錯,沒有,老天,謝謝你的眷顧,在這個異世能碰見媽媽,還活著,真的是太好了。
「迷兒,媽媽沒有在做夢吧,真是太好了,可是,我這個樣子。」工籐瑾此刻推開慕容迷,擔憂的看著她,怕她接受不了,她已經年輕,還是皇上的貴妃這件事,她忐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