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王和皇上都退出了太后所在的寢宮,黃埔印什麼也沒說,而是繞過皇上,往皇宮外走去,他的一顆心現在左右為難,一面是他的母后,一面是她心愛的女子,而皇上還把迷兒的娘綁架了來,迷兒那性子,怕是以後他再說什麼原諒他的話,她都不會理他了,他並沒有阻止皇兄那麼做不是麼?他的心裡是愧疚的,也對皇上哥哥是怨恨的。有什麼問題不可以好好說,迷兒是那樣的善良,非得用這樣卑鄙的手段。
「印兒,你陪我聊一會吧。」皇上看著神情冷然,一臉哀傷的黃埔印,無奈的說道。
「沒什麼好談的,本王還有事。」他並沒有因為皇上的話而停下腳步,他要讓人去查迷兒的娘到底讓皇上關在了哪裡,他不想看見迷兒和皇上對立的局面,那在皓月國迷兒的強大,他不是沒有看見,而皇上怕是不知道吧,她的強大,讓他看著都心驚。
「陪朕喝幾杯吧。」皇上看著他,然後一揮手讓御林軍攔下了黃埔印,他豈會不知道這個弟弟的想法,可是他也是沒有辦法,母后命在旦夕,而那迷兒還找不到人,他不能讓母后離去,無奈,只有陰險了,可是不能讓這個弟弟搞破壞。
「你拿皇權壓我?」黃埔印雙手緊握,他知道今天他走不出皇宮了,總不能在母后大病期間,和他幹起來,這樣傳到母后耳中,怕是沒病也被氣出個好歹來,到時候得不償失了。
「哎,印兒,你要理解為兄,我不是無奈了麼。」皇上低著頭,感覺到弟弟的憤怒,他說著軟化,他這輩子最在意的就是母后和這個弟弟,都是他的軟肋,他不能失去他們其中的一個。
「哼,希望你不要搞的國不像國家不像家。」他瞪了他一眼,然後往自己的行宮而去,黃埔印在皇宮中也有自己的行宮,每次來看母后,太晚了,他就不回王府了,這也是皇上特意留下的,是他小時候住過的地方,他走進行宮,看著裡面的擺設依然沒有變,他知道皇上和他知道一直相處的很好,親兄弟沒有鬧過太大的矛盾,但是自皇上登基以來,皇上就變了,變的陰險,奸詐,讓他無法接受。
「看住印王,不要讓他離開皇宮。」皇上看著他的背影,沒有說什麼,知道他所說的是鬼面神醫的個性,不會屈服,但是他作為一國皇上,不會連一個女人都治不住,那他這個皇上還做什麼皇位,回家種紅薯好了。
慕容迷來到京都,坐在迷情客棧的房間內,看著鬼面雙煞和獨,不知道墨準備的如何了,正想著墨就回來了。
「主子,一切準備妥當。」墨恭敬的說著,所有人都在京都外駐紮,就等主子一聲令下了。
「嗯,鬼面雙煞,可查到娘關在哪裡了?」慕容迷此刻恨不得殺進皇宮,把那個皇上殺了,但是她沒做,因為娘親在他的手裡,那個男人很是陰險毒辣,她不能拿娘的命冒險。
「是屬下的疏忽,請主子責罰,沒有查到夫人所在。」鬼面雙煞跪在地上,是他們疏忽了,沒有在夫人住的山莊裡放太多的人,所以才讓皇上得逞,後看見皇上的威脅信,讓鬼面神醫入宮,他們就知道,事情鬧大了。
「嗯,你們去認兒子去吧,這裡我自己可以解決。」慕容迷看著他們二人,怕是知道她要回來,所以等在這裡,沒有去認兒子,這讓她多少有些愧疚。
「主子,這事本就是我們的疏忽,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們怎可離開。」二位老人很是感動,現在這個時候,丫頭還惦記著他們的事,怎麼能不讓他們感動?而且對於夫人的失蹤,主子一句責怪的話語都沒有,讓他們,二人更加的愧疚。
「好了,不必多說了,本來早就有讓你們二老享享福的想法,去吧。」慕容迷不知道這次與一個國家的皇上對著幹,會有什麼結果,她不想讓兩位老人沒有認到兒子,就命喪黃泉,她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
「好了,墨,我累了,你們先退下吧。」她靠在床上,說完,便揮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眾人離開後,屋內閃進一人,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身的紫衣,很是飄渺。
「主子。」紫低著頭,他很久沒有見到主子了,怕是有幾年了,幾個月前接到主子的書信和那本書,他便快馬加鞭的趕來,盡心的為主子辦事,他知道他報答她的機會來了。
「起吧,怎麼樣了?」她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慵懶的詢問著,她知道娘親此刻不會有危險,那個皇上正是想讓她去治病的,所以不會為難娘的,她也沉得住氣。
「一切按主子的計劃,訓練五萬,正緊急戒備,只等主子一聲令下。」紫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慕容迷給了他三十六計,讓他找韓旭訓練那五萬精兵的人選,此刻正是用到他們的時候,皇上把兵都派去了邊關,而現在的皇城怕是已然是一座空城,而他居然如此相逼,如果好言相說,她豈會不出手相救一個老人,即使她兒子做了傷害她之事,但是她不會連累到老人不是麼?
「嗯,看信號行事。」她閉著眼睛思索著該如何,才能做到傷亡最小,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讓那五萬人陷於人前的,畢竟傷害的是老百姓。
「是,紫告退。」紫抬頭看了一眼床上微閉著眼睛的女子,然後閃身離開了,他要保護她,報答她的恩情,絕不會讓她受到一絲的傷害。
慕容迷站起身,換了一身衣服,總客棧後面飛身而出,她沒帶任何的面具,只是男兒的面具和一身的白衣,在黑夜裡,一閃而過,如果眼尖,怕是以為有鬼路過呢。
皇宮裡戒備森嚴,巡邏的侍衛井然有序的巡邏者,但是那道白色身影似入無人之境般,穿梭在皇宮的各個角落,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