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迷查看了皓月鄭錦的傷勢,不錯,還可以,只要今晚不發燒度過危險期就可以了。
「傻兒子怎麼樣?」老夫人看著她 ,怎麼也看不見表情,此刻她恨死了她戴的面紗帽了,居然吃飯的時候也帶著,只是把那紗簾往倆邊低低的一翻,吃飯,她也不嫌麻煩的。
「派人守著,給我安排隔壁的房間休息,有異樣隨時叫我。」慕容迷對著老夫人說著,她想現在就休息,被老夫人剛才的傷感弄的,她也不好受,但是她不能哭泣,她早就習慣了這些,而且她的適應能力相當的強,對於現代也沒有留戀,但是心裡來到這個世界,她還是有絲彷徨和怨恨的,她要找個地方,安靜的呆一會。
「哦,我應該叫你什麼?兒媳,嘻嘻。」老夫人笑瞇瞇的看著她,總不能兒媳兒媳的叫吧,到現在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慕容迷,好了,我要休息,你想累死我不成?」慕容迷看著她,那嘴千萬別再張開了啊,這都是她一問她一答,她可是很厭煩回答別人的問題,也懶得解釋,但是對於這位同齡的老夫人,她實在是不好意思拒絕,她也是苦命女子,哎!
夜晚,用過膳後,慕容迷坐在屋子裡,盤膝而坐,運功來解除白天給皓月鄭錦運功帶來的損傷還有恢復她的體力,她只要忙碌,才可以讓她內心那份感傷慢慢消淡,但是消失怕是不可能的。
魅在慕容迷坐著馬車與皓月鄭錦離開後,他便一直在暗處跟隨,他說過,他要做她的守護者,她不相信他,誤會他,但是他認定的事情,不會因為什麼而改變,她是他認定的守護一輩子的人,除非她殺了他,不然,他會一直跟著她的。
他看著她運功,週身圍繞著那淡淡的憂傷,隨著她運功而散發出體內,她怎麼了?是為了皓月鄭錦傷心了麼?他怕她趕他走,所以他一直離的很遠,怕被她發現,直到現在他才離她近一點,他想著她是為了那皓月鄭錦而傷心,他的心好痛,為什麼離她最近的他當時慢了一步,如果那劍刺在他的身上,那結果會不會不一樣了?他苦笑著守候在那裡。
慕容迷睜開眼睛,眼中一片清明,感受著暗處的傷感,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躺下休息,她現在很累,心累,她不想看見他,如果說話,她知道他一張口就是讓她相信他,原諒他,她過後想著整件事情的經過,魅有更近的機會接近她,而她沒有死在他的劍下,如果他有害她之心,那毒便會發作的。
「魅,是我錯怪你了。」她輕聲說著,她知道他一定能聽得見。
暗處的魅渾身一震,那感動的淚光在眼中閃爍,他的迷兒相信他,嗚、、好感動,不過下一句話把他打入了地獄。
「把解藥拿去吧,你的目的也不會受毒素控制了,你的目的達到了,走吧。」慕容迷把解藥,起身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和衣躺在床上,背靠外,頭靠內,她不想看著他離開,她理不清對他們的感情。
印王的深情,魅的守護,皓月鄭錦的以命相救,皇上的無情似有情,她不想徒增煩惱,想著遊山玩水甩開那些煩惱,何以一直沒有躲開,他們都派人緊緊的跟隨,只要暴露一點消息,那些人便會尾隨而至。想著那些人又該找來了,她在皓月國救鄭錦之時已經暴露了目標。
魅閃身拿著解藥,看著她的背影,又閃身躲在了暗處,他知道她不願意看見她,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那解藥吃下了,他要以更好的姿態保護她,所以他並沒有離開。
是夜,皓月鄭錦果然發燒了,聽到消息的慕容迷趕緊命人用酒給他擦拭身體,她守在旁邊一夜,知道天微微亮,皓月鄭錦的發燒退下,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但是一道聖旨,讓她又沒有休息好,心情很是煩躁。
皓月鄭錦躺在床上,所以只有老夫人接旨,在她接旨的那刻,她恨不得殺進皇宮,把那明晃晃的大刀架在皇上的脖子上,她匆匆來到慕容迷的房間,叫醒了她。
一老一少就這樣對視著,最終,老夫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迷兒,皇上知道我兒有了中意的媳婦,所以讓你進宮面聖。」她擔憂的皺著眉頭,她通過一天的瞭解,迷兒是那種生心淡泊的女子,這一入宮,那皇上本就喜歡美色之人,怕是凶多吉少,她的神秘讓她一個老太婆都心馳神往,何況那個皇上。
皓月國皇上,勤政廉明,愛護百姓,只不過有一個癖好,便是收羅天下美女,看著養眼啊,養眼,是他終身最大目標,所以聽著在皓月鄭錦身邊的人所說。
把慕容迷說的是天上有,地下無的,而那皓月鄭錦也從不近女色,他看中的女子,定是那美貌之人,所以他禁不住自己的心癢癢,便在第二天下了聖旨,他知道此刻將軍臥病在床,根本不可能見駕,他料到這一點,便知道那女子定然會自己來,但是他忽略了那將軍府的老夫人。
墨和獨聽著這個消息,都擔憂的看向慕容迷,他們可是記得上次在皇宮裡,主子也是受到了傷害,以至於現在鬼面神醫更加的無情,對那些陰險小人更加的痛恨,不但不醫治,而是來到鬼面谷外,一經發現必殺之。
現在的鬼面谷已經成了世人所傳到的魔地,那些達官貴人是無人敢來了,而那谷外的人也少了很多,哎!
「無礙,你們放心吧,墨,獨,必要之時,你們便以我真正的面目出現。」她話裡的含義,只有墨和獨知道,而她也沒有理會那老夫人疑惑帶好奇的眼睛。
「是,主子放心。」倆個人當然知道,鬼面神醫的出場方式,只不過還沒有一次真正的遇到危險,至此主子並沒有用過,看來這次要提前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