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月明灰頭土臉的就回到了悅來客棧,他這些天每天都成為了即城的笑柄了,他搖頭苦笑。
「莊主,老夫人來信,讓莊主速回。」悅來客棧的掌櫃的,站在他門前,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每天他出去,都一身狼狽的回來,聽說是為了那迷情客棧的老闆,還是個女人,看來莊主是動了情了,但是也不能如此丟人不是。
吳月明聽著他的話,想著娘親定然是知道了這些天發生的事了,看來他得回去了,迷兒固然重要,但是他也是一個孝子,百善孝為先。
「知道了,明日便回,你讓他們捎信吧。」他歎了一口氣,坐在床上,想著自己對迷兒做的事,還真是沒有甜蜜,都是痛苦。
慕容迷坐在屋子裡,聽著獨的匯報。
「主子,他已經離開。」獨這些日子讓那個吳月明可是折騰夠嗆,主子不但讓他看著他,還監視他,看他做什麼,隨時匯報,他走了,這可好,他可以輕鬆一下了。
「迷兒,你在麼?我來向你辭行。」吳月明站在她的門外,露出一個苦笑,這些日子,他知道她派了那個獨看著他,沒想到前腳得到消息,後腳他就來匯報了。
慕容迷聽著門外的聲音,用手指了指獨,然後搖了搖頭,不是他走了麼?這個獨,看來是監視夠了吧。
「主子,我。」獨臉紅著看著她,明明看著他出城了,怎麼這會站在門外呢,真是,被主子誤會了。
「開門吧。」慕容迷看著他,沒有多說什麼,不是至關重要的事,她不會說什麼,也不會懲罰,她對屬下還是很好的,所以她的手下都很忠心。
吳月明這些日子以來都沒有看見她,到要走了,沒想到,她會見他,那也讓他很激動。
「迷兒,我,這些日子打擾了。」吳月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些日子卻是他所作的事,都不像他本人了,倒像個孩子得不到糖果一樣,無理取鬧。
慕容迷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告別就告別,說那些沒用的。
「迷兒,我,娘親讓我回去有事,你在這裡等我,等我處理完了,我就來接你。」吳月明想把她領回去,她是他的新娘,雖然逃婚,但是他仍然認。
「吳月明,我記得你把我休了,所以我和你沒什麼關係。」她怎麼竟遇到自大的男人,皇上,王爺,,還有眼前的他,她可沒忘記,他一紙休書已經給她了。
「迷兒,你,那是你騙去的。」吳月明一聽到她提休書,就想起,她用他屬下的一條性命相要挾拿到休書,而那屬下也死了,他心裡就有氣。
「那是事實,休書可不是假的,你走吧。」慕容迷看著他冷下來的臉,哼,這麼說倆句就生氣了,如果因為她欺騙他而生氣,那麼他對她所做的事,是不是就應該以性命償還?
「迷兒,你,哎,算了,我走了,你要保重。」吳月明看著她,沒有絲毫的留戀,他在她心裡連一席之地都沒有,這讓他早就知道,只是真的看見和聽見她絕情的話,心裡還是承受不住,呼吸困難,臉色蒼白,他感覺生命被抽光了一樣。
慕容迷看著他落魄的背影,沒有叫他,他本就不是她的良人,她如此心平氣和的對他,算是仁至義盡了,要不是看他這些日子以來的誠心,她不會放過他的。
獨看著他離開,他也站在那裡沒有離開,這些日子吳月明的癡情,他看在眼裡,但是他沒有發言權,主子的事,不是他可以說的,不言不語。
「獨,叫上墨準備,準備,我們該離開了。」慕容迷對著獨說道,總算都走了,本來她還打算偷偷的走,避開吳月明,這回不用避了,但是還會偷偷的走,她可不想讓那些尾巴跟上,讓那幾個人知道她的行蹤。
墨和獨也沒什麼收拾的,只是去鬼面雙煞那裡拿了一些銀票,然後站在慕容迷的面前。
「你們先走吧,把那些尾巴甩掉,我們在城外樹林見。」慕容迷坐在屋子裡,此刻的她,一身白衣,面上已然不見了那斑痕,換了一個樣貌,對著倆個人說著。
「是,主子。」倆人提著包裹就離開了,而慕容迷的房間裡,一個和她一樣打扮,一身紅衣,帶著面紗帽的女子,飛身從窗戶離開了客棧,身後幾個尾巴,隨著她而去。
「白煞,這客棧就交給你了,有事老方法聯繫。」慕容迷一身男裝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白煞。
「是,主子放心。一路順風。」白煞沒過問她去哪裡,他只有服從命令,這是每個鬼面宮裡的人都要做到的。
「剩下的尾巴就交給你了。」慕容迷說完,就走進了暗室,她要離開,離開那幾個人的視線,包括魅,她不喜歡有人跟隨,被人盯梢,那種感覺,連睡覺都不踏實。
白煞看著她離開,手一揮,就有幾個人影飛出窗戶,解決那幾個跟隨的人去了,那些人,自從上次皇上派的人吃過虧後,便不敢離的太近了,都在客棧周圍看著,看著飛身而出的紅衣女子,有幾個已經跟上了,而另外幾個被眼前的黑衣人攔住了,開始了火拚。
皇上的人,印王的人,吳月明臨走時留下的人,還有魅的人,此刻統一戰線,全力以赴的對付著眼前出現的黑衣人。
幾個人看著那些黑衣人並沒有取他們的性命,而是在拖延時間,他們暗叫不好,都紛紛的四外散去,回去給他們的主子報信去了。
慕容迷此刻站在即城外的樹林裡,等待著墨和獨,看來,他們也被纏住了,哎!那些人吃飽了撐的,居然派了那麼多人看著她一個弱女子,要是讓瞭解她的人知道她這個想法,非吐血不可,她?弱女子?她要是弱女子,怕世上也沒有弱女子了。
「主子,屬下來遲。」墨和獨站在她身邊。
「嗯。」她點了點頭,往樹林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