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咚,哎呦。」慕容迷一個不防備,被他打翻在地,咕嚕了幾個圈,好疼,他不是沒有武功了麼,怎麼還這麼大的力氣。
「主子,怎麼了?」墨和獨在門外聽著裡面有動靜,趕緊破門而入,看著跌倒在地上,四仰八叉,頭髮凌亂的女人,額,是他們的主子?也,太慘了點,形象啊,形象!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麼?」慕容迷現在是形象全無,在下屬面前,臉丟大了。
「主子,沒見過。」墨和獨嘴角抽搐,然後都齊齊的說著沒見過,他們確實沒有見過如此樣子的主子,實話實說而已。
「你們倆,把他給我點睡穴,快點,不然一會要死人了。」慕容迷看向床上的他,他眼裡迸射出了殺氣,不好,趕緊叫墨和獨動手。
「是。」
黃埔印的眼睛疲憊的閉了起來,然後癱軟在床上。大腦失去意識。
慕容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捋了捋那凌亂的長髮,看著床上的男人,哎!他也有今天。
「你們去門外守候,任何人不得入內。」她交代著他二人,然後把那銀針再次拿出來,對著他大腦的穴位開始施針,她要讓他快些好,畢竟他與那些人的仇怨,還是他親自去處理的好,她不想捲入那無謂的紛爭中。
一連十天,慕容迷都給他定時的施針,看著他日漸好了,只是變的不纏人了,而是變的沉默寡言,有時看著她便發呆,她也無奈,只能等他徹底清醒,才可以把控制他身體的藥,再次研製出解藥,不然,一個聰明,邪魅,多情的王爺,就變成了呆兒王爺了。
十天後的夜晚,她再次來到那掌櫃的家中,依然是那套衣服和鬼面面具,這次,成衣鋪掌櫃的沒有懼怕,也沒有對她武力相向,而是夜晚來臨,便把門大敞四開的等待著鬼面神醫的到來,她來到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燈火通明,大門敞開,她散漫的步入屋內。
「見過恩人,恩人你可來了。」掌櫃的夫婦跪在地上,就給她磕頭,他們真的是打心裡千恩萬謝啊,是她救了他們的兒子,救了他們的一家啊。
「起吧,你們出去等著。」她不喜歡給人看病的時候有外人在,當然那左右醫使李毅和李靜除外,畢竟要教他們醫術,所以他們在,她不會出言,趕出去,但是別人例外。
「是,是,謝謝恩人,謝謝。」掌櫃老兩口出去,將門帶好,便在門外等候。
「感覺怎麼樣?」她看著床上看著她的男子,不錯,氣色好多了,她把手放在脈搏上,不錯,壓制住了,看來他也很聽話,好的很快。
「你來了,好了很多了,謝謝你。」他看著那鬼面,沒了當初的嚇人,倒是越看越覺得那面具其實也很美,很有個性。
「平躺。」慕容迷給他胸口施針,然後又扔下幾天前研製的藥物,便離開了。她不知,她的鬼面,給那久病的人有了怦然心動的感覺,每天都盼著她來。
慕容迷在屋內,想著黃埔印的病情,頭疼啊,那個藥物實在太罕見了,她不知道名字,看來只能用另外一個方法,提煉一下他身體裡的毒素,這樣找到相剋的藥就好了,想到這裡,她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
她正為自己想通一件事而開心的時候,墨急急的聲音傳了進來。
「主子,客棧被官兵包圍了,皇上親臨。」墨聲音中有著一絲的焦急,只因,他們沒有那麼多的人手,不會像在鬼面谷的時候,那麼順利的讓皇上的人離開,這裡只有她們幾人而已。
「嗯,知道了,去把印王交給皇上就好了。」慕容迷一愣,這才十天,那個皇上居然拋棄朝政來到即城,怕是為了他的弟弟吧,聽說他們兄弟感情一直很好,這回倒是驗證了。
「是。」墨離開,到隔壁房間,把印王領著走向大廳,那裡坐著皇上,把印王直接領到皇上面前。
「參見皇上,印王已經帶到,草民告退。」墨看著皇上陰沉下來的臉,他不是害怕,只是不想讓他傷害到主子,所以他把印王交到皇上手裡,也算是完成任務了,他該離開了。
「等等,讓你家主子出來回話。」
皇上看著他沒有下跪,也沒有理會,他這次來,一是為了印王,他消失了倆個多月的弟弟,而是為了那個神秘女子,聽回去的侍衛講,那女子一身冷氣,淡然無波,還一身紅衣,臉帶紗帽,他不禁想起了無邪公子。
那在鬼面谷回去的侍衛統領曾說過,她愛穿紅衣,而那紅衣上,有莫名的花朵,他不認識那花,所以他想著如果真的是迷兒,他定當好好補償她,他後悔了,那皇后之位也沒有撤消,他要把她接回宮,讓她好好享受他的疼愛和給她錦衣玉食的生活。
「這,主子說讓皇上直接把印王接走便可。」墨看著皇上,他話說到一半,那皇上的臉就沉了下來,他也渾身緊繃,全身戒備,不可讓他再第二次傷主子。
「哼,讓她速速出來,不然,朕把這間客棧夷為平地。」皇上這個氣結啊,他料到,這個神秘女子就是迷兒,不然沒有第二個人會不把他這個皇上放在眼裡。
「這,請皇上、」他的話說到一半,就被他所熟悉的一道淡然冷漠的聲音給打斷了。
「墨,退下。」慕容迷在屋內聽著皇上的話,他依然是那個霸道的皇上,看來今天她不出去,他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了。
「不知皇上找民女有何貴幹?」她冷冷的注視著皇上,是他,他讓她變成了廢人,一度陷入危險之中,是他,他讓她的容貌盡毀,到現在雖然武功已恢復,但是容貌依然沒有完好,他到底想如何?
「迷兒,你是朕的迷兒麼?」皇上激動的站了起來,完全沒有平時那沉穩,陰沉的皇帝形象,此刻的他就是一個看見愛戀女子的普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