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迷聽著黑煞的話,也明白她所擔心的是什麼,但是她總覺得那乞丐的那雙眼睛,讓人感覺很悲傷,她似乎在哪裡見過,所以她才會讓他下去洗漱,她想看看是否是她認識的人。
「無礙。」她看著屋內的衣衫,這家店的衣衫很普通,也很大眾,偶爾進來三三兩兩的人來買衣服。
「夥計,叫你們老闆出來一下。」她看了一圈,然後對著跟著的夥計說著。
「是,客官請稍等。」夥計看著這個女子,一直都是她做主,她是這些人的主子,所以夥計沒有深問,直接就進裡面找掌櫃的去了。
慕容迷在看著店裡的設施,環境,只能說一般,連她看一眼,都覺得沒什麼出奇吸引人的地方,更不用說衣服了,那衣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看來這也是他們出售的原因吧。
「這位客官,你找小人不知有何吩咐?」掌櫃的挺夥計說的話,知道大人物來了,但是不知有什麼事,他不敢怠慢就來到了前面,就看見一個一身紅衣,面帶紅色紗帽的女子,他上前問道。
「哦,你是掌櫃的啊,你們這裡可是要轉讓?」她看著這個掌櫃的,四十歲上下,很是面善,但眼裡透著精明,她知道這是商人本色,不錯,她一眼就覺得這個掌櫃的,是個人才。
「是,客官想買?」掌櫃的一聽,原來是想買店面,他便面帶笑容。
「是啊,你為何要賣?」她想著,是店裡的生意不好,還是別的原因?
「不瞞客官,小人家中有一子,從小體弱多病,今日連日咳血,小人想變賣家產,去鬼面谷為我兒求醫。」他說著,眼裡有淚光閃現,他那可憐的兒子,從小被病痛折磨,他就是清光家財也要挽救他的性命。
「哦?既然如此,可否後堂相談?」慕容迷看著他那悲傷的樣子,人都說有子方知父母恩啊,試問天下的父母有幾個不疼子女的,只不過有的人方式不同而已,每個人的機遇也不同!
幾人來到後堂,落座後,黑煞和墨,獨站在她的身後,而她注視著那個掌櫃的,不知他所言屬實否?
「掌櫃的,說個價吧。」她想著,這家店面,她相中了,那麼他所說屬不屬實都已不重要。
倆人商量妥後,已五千兩買下,並簽了契約,他們一行人便往客棧而去。
進入客棧房間,慕容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人熊抱住了。
「娘親,我想你了。」一個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面容很是魅惑,美麗。
慕容迷愣愣的站在那,這是什麼情況?看向在旁邊站立的白煞。
「主子,他便是今日那乞丐。」白煞站在那裡,他給他沐浴後,便認出了這人是那印王,他想趕他走,奈何,他如何趕也趕不走,最後無奈,領進了客棧裡,只等主子回來定奪。
「啊?他,你,黃埔印,怎麼會是你?」慕容迷驚訝的看著眼前委屈的看著她,那淚,隨即要掉下來的男人,這,是什麼情況?
「娘親,這是你給我取的名字哦,好好聽哦,呵呵,黃埔印。」印王傻呵呵的衝著她傻笑,然後抱著她的胳膊,額、撒嬌。
慕容迷傻眼了,這,他叫她什麼?娘親?她何時有這麼大個兒子了?他怎麼變這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堂堂王爺變得如此,怕是說不過去吧。
「黃埔印,你別給我裝,以為裝傻子,我就原諒你了?」慕容迷看著他,這是唯一能解釋清楚的,怪不得,在成衣鋪門口,他會抓著她不放,原來是認出她來了,哼,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如此陰險麼?
「娘親,你生氣了,寶寶以後乖乖的聽話,你不生氣了好不好,寶寶好怕。」黃埔印看著她生氣了,便眼淚掉了下來,娘親好凶哦,他鬆開她的衣袖,蜷縮在地上,怕怕的偷偷看著娘親。
「你,白煞,怎麼回事?」慕容迷氣憤的坐在床上,讓她看著一個堂堂王爺變成一個孩童智商,她也無奈,看著他蜷縮的身體,她居然有一絲的心痛。
「這,主子,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認得他是印王,便想著讓人送他回府,但是他跟著我後面回來了,怎麼甩也甩不掉。」白煞也委屈好不好,他知道這個男人傷害過主子,他可是情報網建立,接到的第一個任務,便是查主子這些日子以來,這幾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但是也沒有說主子離開以後啊,他也不知道他為何智商變低。
「情報網加強,以後各處有什麼大事,必須做到我們第一個先知道,好了,你們把他領下去休息一下,然後通知王府,來領人。」她看著黃埔印,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送回王府,她可不想帶著他。
「是,屬下等告退。」白煞聽著她冰冷的話,知道她是體恤他們老兩口年歲大了,但是這件事說明,情報網確實不夠完善,看來他要好好想想該怎麼能夠盡快改善一下了。
墨拉著黃埔印要離開房間去休息,怎麼可能讓他在主子這裡呢,一看主子那個樣子就是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娘親,寶寶要和娘親睡,寶寶又餓又怕。」黃埔印雙眼含淚,祈求的看著慕容迷,大有你不陪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還不去休息,給我把他看住了。」慕容迷看著墨,還磨蹭什麼?難道要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和一個大男人睡?他智商變低了,不代表所有人大腦都有問題。
「是。」墨像拎小雞一樣把印王就給拎出了她的房間,再呆下去,保不住,他就要被連累了,雖然主子一向都是拿他們開玩笑,但是真正生氣起來,可是很嚴厲的,能把堂堂大男人直接甩出去,在鬼面谷時,那右醫使就是個很好的例子,成為了鬼面谷裡一個大笑話,當然都是笑右醫使的,也更加忌憚主子的脾氣。
「娘親,嗚、、、寶寶聽話,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嗚、、寶寶錯了。」黃埔印哭喊的聲音越來越遠,聽的慕容迷心裡很是煩躁,她是不是該調查一下,印王為何變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