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住店還是打尖。」小二看著這三個人,明顯的前面女子是主子,所以他很有眼力見的直接問慕容迷。
「住店,開倆間上房。」墨直接說著,出外後,他就是管家了,哎,誰讓他那無良的主子,就知道玩,一到關鍵時刻那是冰冷的一張臉,那臉部變化太大,一開始倆人還納悶,但是後來倆人都適應了。
人前,慕容迷冰冷的氣息,能給人凍死,人後,剩他們三個人,常常是拿他們倆人取樂,最後以失敗告終。
慕容迷走到二樓雅間,靠著窗戶,看著外面的風景,真是美,沒想到這個客棧的後面竟然是一片湖水,那湖邊的楊柳正是青春之際。三三兩兩的人們漫步在湖邊。
「把好酒好菜上來,快點。」獨看著那失神的主子,他也無奈的對著身後跟著的小二說道,她主子直接做雅間裡了,說明要吃飯,要不怎麼不回客房呢。
「是,馬上來。」小二看著三人,倆人站著,那女子坐著,面紗帽隔面,讓他看了都心裡癢癢的,真想看看那棉紗帽下是何等的容顏,可是他不敢諾,那倆冰人直接能把他凍死,手腳麻利的去傳菜去了。
「墨,獨,晚上我們去遊湖吧,多漂亮啊,美男相伴,夢遊西湖,想想就好陶醉哦。」她看著墨和獨,然後很是陶醉的歪著腦袋,笑嘻嘻的說著。
墨和獨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他們知道,他們那無良主子,又開始戲弄他們了,不過他們心裡倒是甜滋滋的,也跟著開心。主子對他們很好,讓他們感覺到了陽光般的溫暖。
「真無聊,來給爺笑個,不笑啊,那爺給你笑個。」慕容迷看著墨,嗚、美男哦,怎麼不笑的,她挑著他的下巴,然後故作迷戀的說著,那痞痞的樣子,誰會把眼前這個女人和那神醫相比,簡直判若倆人麼。
墨和獨很沒骨氣的嘴角抽了抽,主子那話,也太,額,雷人了。
「哈哈,沒想到,我這悅來客棧來了一位這麼有趣的客人啊,罕見啊,罕見。」吳月明自慕容迷失蹤後,便開始了瘋狂的工作,即城也有虎躍山莊的產業,今日,他來便是來看看業績,沒想到,剛到二樓便聽見了裡面的聲音,他大笑著,還真是有趣,很久沒有笑了,自從慕容迷離開後,他就不知道笑是什麼感覺了,這一過就是三個月。
慕容迷在雅間裡聽著這個聲音,眼裡閃過恨意,但是隨即就掩藏了下去,她現在不想看見這個人,真是討厭,剛剛好的心情,如此便被打擾了。
「墨,有個狗在門外叫呢,你去替我趕走好不好?」慕容迷可憐兮兮的看著墨,然後看著墨腳下踉蹌,這個主子損人的功夫真是一流,狗?堂堂悅來客棧的大老闆竟然讓她說成了狗。
吳月明在門外,聽著屋內那撒嬌的聲音,是那樣的甜美,能把人甜到骨頭裡,自迷兒後,他還是在聽見這個聲音而心動,但是隨即他聽見裡面的聲音,辱罵他做狗,他瞬間冰冷氣息迸射而出,他作為一方霸主,虎躍山莊莊主,何時有人如此說他?迷兒雖然對他冷淡,但是也不曾辱罵過他,裡面的女子,聲音美則美矣,只是人心卻是如此的毒。如果他知道裡面的女人就是他一直尋找未果的迷兒,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墨站在雅間外面,看著那個霸氣的男人,他便是這家客棧的老闆?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作為,理應是個人才,但是對主子不敬的人,他也不會有好臉色,聽從主人吩咐,他要把這條狗攔下。
吳月明想進入雅間,掐死那個女人,太狂妄了,他言語中,已經表明,他是這家客棧的老闆,她不但不打招呼,然,還侮辱於他,他怎能嚥得下這口氣。腳步微提,冷冽的霸氣迸發,他要進去看看到底是何人能如此的狂妄。
「站住,主人喜靜,請回。」墨伸手攔住了他的腳步,開玩笑,主人吩咐的事,他豈會不做,連他都攔不下,估計,他得回到鬼面谷了。
「你,好狗不擋道,你沒聽過?這是我的客棧,我想去哪裡便去哪裡,豈容你放肆。」吳月明氣的,肺子都要炸了,他居然被人擋在了門外,現今連皇上見他,都會禮讓三分,他們算是何方神聖?
「你沒聽過,客人便是上帝?打擾客人用餐,這便是一個老闆應該做的?」慕容迷聽著他的話,哼,敢罵她的人,那得看看她讓不讓,她的人只有她可以辱罵,欺負,別人沒有資格。
「哼,辱罵老闆,那客人,我們不招待也無妨。」吳月明聽著她的話,心裡一愣,確實,每個商家不得不承認,她的一句話,是商家最顧忌的事情。
「如不是無聊人士打擾,我豈會出言不遜?」她言外之意,要不是你太無聊,來打擾她的興致,她一生氣,便出言相向,她沒錯,是他打擾到了她而已。
「你,哼。」吳月明吃了一肚子憋,然後甩袖離開了,他沒想到堂堂莊主也會有吃癟的一天,而且還是個不知名的女子。
「墨,獨,這家客棧服務態度不好,我們換,哼,還說是即城最好的客棧呢,老闆都如此,何況是那店小二,我們走。」她氣憤的說著,便領著墨和獨往那店外走去,她想離開,不然她會板不住想殺了他。
魅在樓上聽見了他們的話語,沒想到他聽見了有人竟然對吳月明如此的藐視,他微微一笑,他當日在皇宮後回到殺手門,便昏迷了過去,等醒來,他便聽見了一個壞消息,那就是那皇后慕容迷失蹤了,他氣憤的想殺人,他忍著那絞痛去皇宮,本以為他成功了,以一個女子交換那迷離鎖,沒想到最後落得一場空。
然,他每日都神魂憔悴,只因,他的腦海中都是那醜女的樣子,任由他如何的甩頭,都未能阻止她的身影進入,深深的扎根在他的腦海與心中。她一身白衣,雖然面容醜陋,但是她那冷淡的表情,淡定的樣子,讓他深深的迷戀,他到她離開後,才知道他愛上了她,而他傷害了她,他 不得不承認,他一切的反常,皆是因為,他愛上了醜女。
他看著步下樓的身影,他感覺心裡一空,那不是醜女麼?那後面的身影與那醜女是如此的相似,他想到這裡,便上前去。
「小姐,請留步。」他飛奔下樓,攔下了慕容迷,眼睛定定的看著她。
慕容迷看著眼前的人,一愣,隨即冷冷的注視著,他,哼,當日竟然去找了皇上,想拿她做交換,換取迷離鎖,不知此刻他攔著她,又為何事?
她現在有了情報機構,便是鬼面雙煞所創的,她便給他們下了令,查了她在外那幾個月發生的事,而她也知道了眼前的男人,也不是好人。
皇上的陰險,印王的無奈,吳月明的無恥,魅的心機,都讓她很是反感,她不想看見他們,沒想到今日,她便看見了那四人中的倆人。
「何事?」她冷冷的看著他,她以為他認出了她,所以直接問著。
「醜女,是你麼?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別離開我,不要拋下我。」他激動的緊緊抱住了她,她的聲音依然是那樣的高傲,自信,冷淡中帶著疏離,這份疏離讓他好心痛,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他不要她如此對他,他會死的。
墨和獨倆人看著這樣一個人,伸手將他自她的身上拽離開,居然對主子不敬,他們二人的劍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主人一聲令下,他便會消失在這個世上。
「你認錯人了。」她看著他,他的眼裡有著悲傷,驚喜,愛慕,等等,愛慕?何時惹到他了,她可是記得,她是個醜女,所以她不會自戀的認為,眼前的男人會放下他所追求的而愛她,愛,她已承受不起。
她說完,便抬腳離開這間悅來客棧,看著外面天色已晚,沒想到這麼一折騰,連飯都沒有吃上,哎!
「醜女,別離開我,我錯了,對不起,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魅很是焦急的看著那已經步出客棧的女人,他好恨,恨自己怎會那麼晚知道自己的心思,他高傲的以為他不會愛上一個醜女,殊不知那夜他受傷挾持她的時候,她軟軟的身子,已經讓他的心裡發生著變化。
慕容迷的腳步一頓,然後便往外走去,她不想和害自己的男人有所牽扯,那樣只會讓她更加的痛苦。
客棧裡的人都注視著這一幕,都為魅的癡情,抹了一把同情淚,郎有情妾無意說的便是此刻的情景。
墨給魅點了穴道,他不能讓這個男人跟上,在出谷的時候,左右醫使,便把他們叫到身邊,告訴他們。
「以後遇見皇上,虎躍山莊,第一殺手門還有印王都提高警惕,切不可讓他們傷害主子。」李靜冷冷的交代著,他不希望,她再次受到傷害,她逃離他們兄弟,怕是心已傷。
「是。」
所以他二人知道一身紅衣的男子,紅衣,無任何裝飾花邊,那腰間的紅色玉珮,也是乾淨出塵,還有就是那一頭的紅髮,張揚切邪魅。便是那第一殺手門門主的特徵。
當然除了主子的一身紅衣,只因主子身上有那卿蘭花的標誌,那是鬼面谷的標誌,他們身上的衣服,每個人都有那花的標誌。
魅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佳人再次離開他的視線,他剛才只是激動的看見了她,希望得到她的原諒,沒有躲開他們的劍和點穴,他此刻懊悔自己的疏忽。
「門主,屬下來遲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她很冷,讓人一看,便要遠之,她長的很美,一看便是冷美人行列的,她按照魅的吩咐出去執行任務,沒想到回來便看見這一幕,她心裡一痛,隨即便上前請罪,伸手解開了他身上的穴道。
「門主,屬下去為門主解恨。」她是零,是殺手門一殺手,也是照顧魅生活起居的女子,她愛上了門主,但是門主眼裡無任何人,冷酷,邪魅,無情,但是她看見自那個醜女離開後,門主痛苦不堪,她知道門主也有愛,只是沒有遇見那愛之人而已。
「不必了,不許動她。」魅看著醜女三人離開,他轉身上二樓,他邪魅冷酷的氣息又回來了,剛才那癡情的男子似乎沒有出現過一般。
吳月明坐在屋子裡,想著便是生氣,那女人真是伶牙俐齒,倆句話,便把他給說的啞口無言。他聽見外面的吵鬧,便開門看去,將魅的深情和慕容迷那冷淡的背影都看在了眼裡。只是他沒有認出她,只因剛才那煩亂的氣悶,影響了他的思維。
慕容迷三人在街上,看著夜間街道的景色,也很是宜人,哎,她可是餓了呢。
「主子,可算找到你了,屬下來遲,請責罰。」鬼面雙煞接到李毅和李靜的飛鴿傳書,知道宮主出宮了,便焦急的來到即城,他們知道去任何地方,從鬼面谷出發,必經即城,所以二人便在即城等候,他們已好幾個月沒有見到丫頭了,很是想念呢。
「你們怎知我在這裡?」慕容迷正愁再找一家客棧呢,沒想到碰見了鬼面雙煞,她高興的看著他們,真好,看著他們,她想起了那很久沒見的娘親,不知娘親可好。
「主子,我們的客棧就在前面,隨我們來。」二人聽著她逾越的語氣,他們也很高興,她就像他們的孩子一樣,想到這裡倆個人便想著那從小便丟失的兒子,哎,想想要是還活著,也該像她這般大了。
「太好了,哈哈,我們走,你們真行,這麼快就在即城有了產業了啊,嗯,不錯。」她笑呵呵的說著,真怕這倆位老人累壞了,她在前面走著,沒有看見他們二人的黯然神傷。她只不過交給他們計劃書,他們居然在倆個月內就如此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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