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很缺乏幽默感耶!」連冷笑話都算不上,林曉風不禁大為翻白眼,她金融系系花怎麼會和淺淺這樣的單細胞動物成為死黨!?很無語!
「……」
「你現在到底要怎麼辦?」
「離婚啊!」還能怎麼辦!
「既然要離婚,又幹嘛這麼不瀟灑的拉我出來陪聊。是不是還放不下他?」
「我……」感情不是說放就能放下的= =。
「蘇淺淺,本小姐的時間很寶貴!你能不能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被她氣死了,林曉風喝了一口茶,靠在舒服的座椅上,等待著她的下文。
「我還是要和他離婚,可是我現在覺得又好難過。」淺淺咬咬唇,像是做了重要決定般的說道。他就像是長在她傷口上的疤痕,不摳看著難受,摳了會疼。以前一年裡還能見他幾面,以後恐怕會更難了。
「淺淺,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才好,要不把豬飛飛叫出來,讓他請咱們喝酒吧!」每次只有打著淺淺的名號,她才會約劉宇程出來。
「不了,我要去買菜,回家給白浩做菜。」難得他今天願意回家吃飯,淺淺早已經躍躍欲試了。想到這裡她微微一笑,聳了聳肩膀,很賢妻良母的站起身來買單。
「你還要給他做菜?不是要離婚了嗎?」
「他今天早上突然說晚上回家吃飯,我想給他留一個好的回憶。」
「你徹底沒救了,淺淺。套用一句瓊瑤阿姨的經典名言,你已經中了白浩病毒。」不是說要離婚嗎?為什麼張口閉口都是白浩了?
「呵呵。」淺淺只是傻笑著,不做理論。其實很久以前她不叫他白浩,很親熱的叫他耗子,耗子長耗子短的,那個時候她比現在要開朗些,總是不怕他麻煩,煩著他做這做哪的。
一會兒:「耗子,我打了一個盤子,可不可以不要告訴上頭。」
等下又:「耗子幫我看著,蛋糕我去去就回。」
那時候的白浩也沒有這麼難說話,總是回答一個字,那就是:「好!」
終於有一天,他沒有再說好。
那天淺淺竟然穿的非常體面還化了妝,一見他,就親切的說:「耗子。你幫我看著點,我媽叫我去相親,我去撮頓大餐就會來,要是回來晚了,你幫我跟經理說說。」
「不行,你自己跟經理說。」
「經理很凶,你幫我說吧!耗子,我知道你最好的了!」撒嬌,那時候年少喜歡挽著他的胳膊撒嬌,動不動就這樣。現在想來挺曖昧的,原來她潛意識裡一開始就不排斥他的靠近。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哪有到嘴邊的肉,吐出去的道理。
「可是有大餐,我不去吃划不來了,聽我媽說這次來和我相親的人是個大款的兒子,家裡是種有機蔬菜的,還養了很多羊。看來我今天可以吃到大餐了!」想著都覺得美味,好久沒有吃海鮮了,還有龍蝦。今天反正不是自己出錢,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