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溟一把拉住她,“不要去了,這裡離城很遠,你身體不好,而且,你不熟悉這裡的路,夜裡會有狼群的。”
飛飛生氣了,“狼?哼,我才不怕呢。”
龍澤溟生氣了,低聲吼到,“不許你逞能!你以為你斗過一次狼,每次都能那麼幸運嗎?我不准你出任何意外,聽話。”
他的話雖然嚴厲,可飛飛心裡感到無比的溫暖,眼眶頓時紅了,“你知道我身體不好,就該心疼我啊,為什麼還那麼糟蹋自己,讓我擔心啊?你知道我每天都使勁想怎麼為你調身體,你卻不珍惜!”
龍澤溟笑了,“你真霸道啊,我去為你摘雪蓮,熬粥調身體,你還忍心怪我?”
“你!?你上雪山摘雪蓮?你……你自己身體什麼樣不知道嗎?我每天都費盡心思為你調理,你怎麼能這樣?”她急得幾乎要哭了。
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心痛地拉過她,擁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微微抽動的肩膀,“我、我已經沒有希望了,你不一樣,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你體內極寒,小產後損傷很深,雪蓮調你的身體最好,而且必須是新鮮的,效果才會好,飛飛,我不能給你幸福,就讓我在僅有的一點時間裡,為你做些什麼,好嗎?”
飛飛撲在他懷裡,眼睛默默地流,他身體越來越燙,“我去給你熬點姜湯吧,你趕快躺好。”她一把抹掉眼淚,替他掖好被子。
不一會端來熱騰騰的姜湯,看著他喝完,溫柔地說,“快躺好。等下發發汗就好了。”
一會兒,龍澤溟已經混混沉沉睡了過去,飛飛坐在床邊看著他,他的臉潮紅越來越嚴重,她就不停地擰著冰水毛巾敷在他額頭上。
半夜裡,戈壁上的初冬已經非常寒冷,別院裡僅有的幾床被子都拿了過來,可是沒有爐子,屋子裡還是冰寒,龍澤溟迷迷糊糊地發出“嗯、嗯”的聲音,飛飛趴在床邊剛要睡著,龍澤溟含糊不清地說著:“冷、冷……”
飛飛被驚醒,“冷嗎?怎麼辦啊?”她趕緊在屋子裡翻箱倒櫃,找可蓋得東西和有用的藥,可是一無所獲。
“你在做什麼?”龍澤溟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她如熱鍋上的螞蟻,到處團團轉。
飛飛聽見他的聲音,趕緊轉身,快步走了過來,看著他沒有好轉的樣子,急得眼淚又掉了下來,她真恨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軟弱,“這裡有沒有藥啊?你的身子忽冷忽熱的,這樣下去太危險了,怎麼辦啊?”
龍澤溟見她一臉的憔悴,心痛地拉著她的手,發現小手冰涼,傳進自己的身子,不禁打了個寒顫,“你快進來!”掀起被子一角,就要拉她。
飛飛心猛然一跳,臉緋紅,竟然有些不自然,邊壓住被子,邊說,“你干嘛?這樣會凍著你的。”
“我沒事,聽話,這夜裡非常冷,你會扛不住的,如果你病了,睡來照顧我呢?”龍澤溟知道她有顧慮,心裡一沉,自己真的離她那麼遠了嗎?
飛飛心想,別院的被子全部都拿過來了,自己能穿的也都穿上了,可這寒冷還是很難抵御,可是,與他同眠,還是覺得不妥。
龍澤溟見她猶豫,心裡有一抹酸楚,面上沒有一絲表現,仍然溫柔帶著點點調侃地說:“你怕什麼?你我還有什麼沒有見過的嗎?”飛飛臉更紅了。
龍澤溟語調一轉,略微淡淡地說:“開玩笑的,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你是我太子妃的時候,我都不忍心強迫你,何況是現在。”
飛飛心裡覺得過意不去,如果自己再堅持,就顯得矯情了,便脫下狐狸毛背心,鑽進被子裡,剛躺下就被龍澤溟緊緊地擁在懷裡,綱要掙扎,龍澤溟低沉嘶啞的聲音說:“別動,我只是想取暖。”
他熟悉的味道包圍著她,心裡不禁碰碰直跳,龍澤溟不禁莞爾,“怎麼?心跳為什麼那麼快?我的彪悍王妃也會有心慌的時候嗎?你以前的那股子辣勁哪去了?”
被他偷窺到自己的心事,飛飛不禁氣惱,舉起小拳頭就砸在他胸膛上,“病著還那麼壞,病死你好了。”死字一出,飛飛頓時住口,趕緊改口,“呸呸,你不准死!”
龍澤溟心裡深深的眷念被她幾句話攪得如熱油翻滾,更加緊緊地擁著她,那久違的柔軟,帶著迷香,都讓自己無法控制自己一直想真正擁有他的欲望,狠狠咬了自己的舌頭,鑽心的痛讓自己稍微清醒,嘶啞低沉的聲音喊著濃濃的男性魅力,“我不能死,還想和你一起多一些時間能呆在一起,放心吧。”
飛飛不敢再說話,也不敢亂動,只能雙手隔著自己傲人的挺峰與他胸膛不要貼的太緊,可被堅硬頂著的滋味很不好受,渾身燥熱不安。
一會兒,她感受到龍澤溟身子微微顫抖,擔心地問:“冷嗎?”
龍澤溟潮紅異常的臉微微搖頭,其實他身如寒潭,飛飛趕緊拉好四周的被子,緊緊掖好。
“明天我們回城裡吧?這樣不行的。”飛飛的聲音但這顫抖,眼睛控制不住地掉著眼淚。
“不,沒事的,我身體好得很,我想在這裡陪著你,你也喜歡這裡不是嗎?”
飛飛聽著他的心跳,他的話讓她鼻子一酸,心裡堵著慌,柔軟的手緊緊擁住他的腰,努力讓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讓體溫隔著兩層衣服,傳遞給他。
夜更深了,屋外掛起了寒風,“喔喔”地響著。
兩人緊緊地相擁,飛飛感覺他依舊有些寒冷,沉思片刻,便動手脫去他的衣服,龍澤溟醒了,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不要,飛飛,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你太美好,我太愛你了,不想傷害你。”
飛飛生氣了,一把掙脫開他的手,“我本來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是說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秘密了嗎?現在,你的命比什麼都重要!你要不聽話,我就出去,去找大夫!”
龍澤溟呆住了,她一句你的命比什麼都重要,擊垮了自己築起的所有城牆,忍不住,吻住了那張濕潤的櫻桃小嘴,飛飛怔了怔,那溫柔渴望的感覺,讓她不忍拒絕,微微迎合著,那是一種純潔珍惜的吻,是久別重逢的吻,是悔恨彌補的吻。
飛飛手沒有停下,把他的上衣脫去,動手解開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肌膚去溫暖他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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