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吻狼王爹地 人生若只是初見 真的是他
    左等右等,終於在五點之後,所有人都下班後趙小殤有點偷偷摸摸的樣子,手拿抹布,躡手躡腳的偷偷潛入總裁辦公室。

    只是夜黑風高,很出奇的,總裁辦公室裡的燈竟然還亮著,影影的她還看到裡面好像還有一抹高大的身影正辦公。

    說真的,趙小殤好奇怪的,不明白全都下班了,為什麼總裁辦公室裡面還有一個人在啊?

    可就在她疑惑的時候,雖然站在玻璃窗外沒有看到那個的長相,可這人的身影是那樣的熟悉,竟讓趙小殤上一震。

    雙腳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兩步,待真的看清了那個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後,她的身體竟像中了魔一樣的無法在移開。

    怎麼會是他?

    那個五年未見的,那個她刻意要遺忘的人。

    緊接著,情不自禁地,她手中的抹布與拖布竟不下心的掉在了地上。

    「彭彭……」兩聲惹的辦公室內正在低頭辦公的男人眉頭突然輕皺。

    磁性悅耳的聲音響起道:「誰在外面?」

    他的聲音依舊沉移如魅,好聽到了最頂點。

    雖然他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冷,就像是她的一不小心打碎了他此時更在沉迷的某些事一樣,但是,陌名的,她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好像因為他而又開始了跳動。

    站在原地的她不語,一雙烏黑的大眼死死的盯著裡面,似要將裡面的人盯出個洞來。

    而裡面的人見外面的人一直沒有出聲,他看似也懶得起身,於是冷酷如魅的他又開口說:「若是來打掃的就進來,不必在外面鬼鬼祟祟。」

    這次,他的語氣中有著無與倫比的冷傲,更有著對陌生人的疏離。

    聽到他的話,那個搖搖欲墜的小身子才從現實中清醒。

    五年來,她很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她好想知道他是否已經將她忘記?

    更想知道,到底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是否愛過她?

    長長的流海擋住了半面臉,拾起地上的抹布拖布,她自嘲的笑了一下。

    五年了,或許他與柔兒的孩子也該有幾歲了吧,或許他們過的很開心吧。

    她沒有想到,明明躲了他五年,到最後還會與他相見。所以這時的她只想拾起地上的抹布與拖布後就想轉身離開。

    可怎耐,就在這時佐裔的手機竟然響起。

    「鈴鈴鈴……」那一聲聲的鈴音不停的吵鬧著,也將原本二人清靜的心驚起了波瀾。

    他一向討厭下班後的時間有人打電話給他,只因為他每天只給自己八個小時的工作,剩下的十六個小時就是他想她的想時間。

    五年了,他一直在凡間,每天八個小時工作,其餘時間不睡也不吃,只是呆呆的坐在原地一如既往的癡癡想著她。

    而站在門外的趙小殤也是出奇的討厭這個電話的打來。因為這個電話的響起,竟然她無力在走開,她想在多聽一下他講話時的聲音,想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

    「喂?」看了一眼手機的來電顯,沒辦法,佐裔接起了這個電話。

    但他的聲音卻一貫的冷。

    「裔,今晚是我的生辰,來給我過生辰好麼?」很柔,很甜,聽起來如當年一樣弱弱,說話的人正是佐裔當年娶的左夫人——柔兒。

    「我在機場,等一下要趕飛機去巴黎談一個重要的合同,抱歉,你的生辰我不能陪你過了。」他想也沒想,直接開口拒絕道。

    五年了,柔兒雖然是他的左妃,可除了他發病時會找她外,他一直都將自己放在了想念另一個人的世界裡,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的拒絕著任何人。

    「哦。」電話這邊柔兒不難聽出失望的語氣道。

    很快,彼此便掛斷了電話。

    因為諾大的一層辦公室裡只有這二人,所以他們的對話趙小殤聽的清清楚。

    也就在趙小殤疑惑著為何這男人不去給他的妃子過生辰的時候,只見裡面那人如帝王般的語氣開口說:「外面的人進來。」

    他的語氣不容任何人質疑,她的身體就像中了他的蠱,他的毒一樣輕輕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他依舊低著頭,看著他手中那如視珍寶的,他最愛之人很小時候的照片。

    他手中照片裡的人,應該是她四歲時他剛撿到他時照的吧,照片裡的孩子有著一雙烏黑的大眼,那大眼的明亮甚將天上的月亮都比淡,笑容甜蜜如蜜糖般。

    她更笑的邪惡萬分,可愛萬分,令他愛不釋手,令他思念如狂。

    轉眼十七年了,照片已經灰白,可他依舊珍愛的保存,照相外的外框也已老化,可上面那光滑的表面,卻不難讓人認為相框之所以為那樣的光滑明亮定是因為有人長年日久撫摸的原因。

    今天的他左臉扔然戴著半面半具。

    是的,這些年他從來就沒有摘過這半面面具,只因為他記著很久以前有人告訴過他,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她以外,不許他在摘下面具給任何人看。

    右面所露出的臉依然如當初那樣的俊逸,只是時間太快,似已在他的臉上留下了蒼老越加成熟的痕跡。

    坐在原地的男人沒有注意到他身邊所來之人,更沒有看那人一眼,只是勁自的拿起紙筆,寫了一個地址,然後頭也沒抬的揚手示意所來之人接過,說:「一會送給這個人送一束花。」停頓了一下,漂亮的眉頭一皺他似又想起了什麼在次說:「罷了,還是以後每天都給這人送一束花吧。」

    這麼多年了,雖然他病不愛柔兒,可是,每當他發作之時,她都一直在身邊為他珍治,在怎麼說,柔兒對他也是有重要意義的。

    所以,他決定還是對柔兒稍稍好一些,就算有痛也讓他一個人承受。

    離他只有半米遠,她連他獨有的味道都聞得到,看著他落筆時他一手漂亮的字跡,可當他寫到『柔兒』二字,不知道為何,五年後她的心依舊會抽痛一下。

    她討厭柔兒,更討厭她要代替他去為柔兒送花,而且還是每天。

    「二十萬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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