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兒丫頭過來。」這時,一個很慈愛的聲音飄渺的傳來,而江的最中心也竟然升起一片薄霧,那裡正緩緩的出現了一個女人……
只見那個女人身穿白色長衫,頭梳挽綰,頭上還戴著彩石做的頭飾。
她的聲音很慈愛,一口就打動了在場所有人的心房。
聽到這個悅耳動斬的聲音所有人都將目光轉身後,尋找聲源的來處。
見到這個白衣翩翩的女人,所有人都驚呆了。
因為,她就是那個化成石頭所立在江中心的女媧。
是的,那長相與石化的石人是一模一樣的。
之前所有人都以為水怪將女媧所變的石頭打碎,女媧也就不會在存在,可無人想到女媧竟然還真的活著,而且還出現在了世人前。
「你……你……」一時間羽惜有些不知所措。
「惜兒,過來……」對羽惜慈愛般的笑著,白衣微動,女媧招招手又說。
烏黑的雙眼瞪大著,疑惑著,羽惜來到了女媧的身旁。
小手也遞到了女媧的手上。
在場的佐裔,子離,白年風情都在疑惑著女媧的舉動。
同時,那如山高的章魚也在彙集著,往這邊緩緩移動。
小手與女媧的手接碰到時,羽惜只覺得一股很舒心的靈力傳來,讓她的四肢都很舒暢。
羽惜沒有注意到的是,女媧在傳給她靈力的同時,她的四周竟發出了金黃色的強光,照的四周十分的明亮。
漸漸的羽惜閉上了雙眼,任由著女媧傳來的靈力遊走在她的全身……
這邊,白年與風情也在心急著,因為那章魚堆眼看著就要上岸,想著該怎麼對付那如山大小的章魚。
片刻後,女媧收起了雙手,而羽惜也睜開了雙眼。
女媧笑的很溫和,她淡淡說:「惜兒,我的聖女,去吧,我相信你有足夠的力量打退水怪的餘黨。」
「我……」小手指著自己,羽惜疑惑,自己真的有這樣強大的力量嗎?
「相信我。」女媧點頭,她微笑著。
身後,的確,那些山大小的章魚已經靠岸,甚至有的已經爬到了岸上。
而羽惜,卻一直沒有注意到的是,她的下部已經露出了真身,讓一旁的佐裔皺起了漂亮的眉頭,打心中疑惑著。
這時,白年與風情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歡喜,羽惜的真正出現了,這便證明了拯救妖界的聖女真正出現。
之前風情一直疑惑著,羽惜的真身明明已經出現,可為何卻還是人型,而且一點靈力也沒有,如今她蛇尾的出現,也就意味著從此以後她就有能力統領著整個妖界。
當然,聖女統領整個妖界的前提還必須是,那就是要與獸王成親。
轉身走路,羽惜才注意到,原來自己的下身又變成了蛇尾,這讓羽惜一驚從地上跳了起來。
「啊……怎麼會這樣?」她怎麼變身了,怎麼可以當著佐裔的面露出了蛇身?
可怎耐,羽惜一驚的從地上跳起,卻一跳很高,直直飛到了半空中。
「惜兒不要慌,這說明你是真正的聖女啊,露出了真身是好事。」這時,一旁的子離上前柔聲的安慰著羽惜道。
而子離,似像早就料到會有今天一樣。
「惜兒,水怪餘黨上岸了,快打敗他們啊。」一旁的白年早已按耐不住,催著羽惜說。
心中還無法接受她出現了真實的事實,帶著疑惑,莫名的,隨著心走,雙手往外使力,一道靈光一出竟然很輕的將游在岸上的水怪餘黨打死。
顯然,那些章魚並沒有什麼攻擊力,羽惜使出靈力後便很輕鬆的便會將那章魚打死。
但是,也很快的就是被打散的章魚堆會在次快速的聚集在一起,那如山堆大小的章魚堆,讓羽惜一下下不斷的打死,還是著實的累。
「女媧娘娘,這怎麼辦啊?」邊打著那些正在漸漸聚集在一起的章魚,羽惜急急問道。
「惜兒,你是聖女,我已將畢生全部的能力都傳給了你。你要相信自己。」話落,女媧便化成了一縷白光就要西去。
「女媧娘娘,求您別走救救我的兒子。」這時,風情抱著已經斷了氣的妖主淒慘的求道。
「唉……這是他的劫數,放心吧,下輩子他會活得很好,便會與一個真正愛他,也叫羽惜的女孩從小青梅竹馬永遠在一起的。」
「惜兒,不要忘了,做聖女的責任就是保護妖界,要讓妖界太平,便要與獸王成親。」留下這兩句耐人尋味的話後,女媧便飛走了,不在有蹤影……
許多事還沒有弄明白,眾人不明白女媧為何就這樣匆匆離去。
眼看著羽惜越打越累,而水怪的餘黨也越聚越多。
半飛在天上的羽惜,打了片刻,只覺得渾身無力眼看就要暈倒過去,也就在這時,那個實在心疼她的人,終於出現,將就要搖搖欲墜的身體接在了懷中。
他的氣息是那樣的令她留戀,雖沒看到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可她就是知道抱著她的人就是他。
雖然佐裔在女媧出現時一進沒有說話,可他卻深深的痛恨著為什麼要讓羽惜是聖女,為什麼想要妖界太平就要與獸王成親。
不可以羽惜只能是他的,從十幾年前將她撿回來後,他就認定了只能是他的。
要想他放棄她只是他的想法,那麼只能讓他聽到她說,她要遠離他。
「笨蛋,撐不住了還不向我求救。」抱著羽惜,說這話的同時佐裔也強大的使出靈力向章魚打去。
雖然此時的佐裔還很累,原氣沒有恢復一點,可撐著一口毅力,他還是起身將羽惜抱起,與她一同打殺水怪的同黨。
莫名的,羽惜也使出靈力,與佐裔同時二合一向章魚怪們打去。
只是一下,就打死了章魚山的一大角,威力顯然強大的驚人。
二人的雙眼彼此相望著,似呼都沒有發現他們會配合的這麼默契,威力這麼巨大。
不在多言,二人雙雙出靈力,不到片刻就將如小山大小的水怪餘黨消滅。
二人的身體緊緊相抱著,雙眼也相對著,一種要分離的感覺痛斥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