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柱香過後,果然佐裔準時的來到羽惜的房內。
只是此時,他換上了金黃色的龍袍,上面用金線所繡張牙舞爪的龍,正如他本人一樣的驕傲與陰狠。
烏黑如絲的長髮挽成一個高高髮髻,一張如神般鬼斧所雕的俊臉,更是異常的邪肆。
加上他此時所戴的半面,面具,顯的他更加的剛毅迷人。
只是他此時身穿的黃色龍袍,讓一旁的羽惜看得十分炫目。
「為什麼還沒換好衣服?」不理會羽惜眼中的驚訝,望著和他走之前沒有任何動作所變的小人,佐裔冷問。
「不想換。」白了一眼羽惜答。
緊接著,羽惜指著佐裔身上那套炫耀的龍袍不屑的問,「幹嘛穿龍袍,今天又不是你登基的日子。」羽惜想不痛,他這是要幹嘛。
邪惡的一笑,他很自然的說:「今天就是。當然,這還要你好好的配合。」
配合?
羽惜不懂。
「你要我配合你什麼?」
俊臉在次貼近到到羽惜的小臉上,吐著曖昧的氣息說:「只要穿上它就可以了。」
話落,佐裔就拿起羽惜身邊那套沒動的紅色嫁衣,然後他熟練的就為羽惜穿上。
他的樣子不容羽惜有一點的拒絕,動作除了熟練……還有一絲溫柔……
望著佐裔那對她少有的溫柔,羽惜也不在多說,準備看著接下來,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為羽惜穿好火紅的嫁衣後,佐裔又親自為羽惜挽起長長的頭。
望著銅鏡中佐裔那個神情專依為自己挽綰的男人,突然間羽惜想到,要是這一生他都可以長長久久的為她挽髮,永永遠遠的做那個只為她挽髮的男人就好了。
可是她知道,今生,怕是她與他已經無緣了吧。
小手又不自覺的撫起了腹中那個小小的生命。
正在羽惜失神的片刻,佐裔最後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珍珠髮簪,最後為羽惜插上,烏黑的長髮就已挽好。
「尉遲西應該到了,我們出去吧。」他的樣子像是很滿他為羽惜所弄的傑作,魅惑一笑道。
同時佐裔的眼中,還有羽惜所看不懂的驚艷,與傾心。
接著,他牽起羽惜的小手,就往外走去。
而二人此時的裝扮看起來更是十分的相配。
簡直就像一個帝王,與他的皇后手牽手去見天下間的臣民般。
望著佐裔一半的側臉,與沉穩的腳步,在這一刻,羽惜只想與他天長地久,到永遠。
綰青絲,挽情思,任風雨飄搖,人生不懼。
浮生一夢醉眼看,海如波,心如昊月,雪似天賜。
你自妖嬈,我自伴, 永不相棄!
一首讓人心痛的情詩,一個讓人心痛的故事,與佐裔的開始或許就是一個錯誤,可愛就愛了,佐裔的一切都在深深的迷惑著她,這也注定了一生與他糾纏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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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知道你們在抗議我碼的不快,可是,嘻嘻,,我自從回來,就無心碼文,許是之前在我哥那懶散了,所以,請大家給我些時間讓我漸漸的變回那個勤勞的碼文者好嗎??
嘻嘻,上面那詩是我最喜歡的一首,呵呵,總有種讓人心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