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佐裔想他猜的沒錯,一定是那個幕後人搞的鬼。
「好了,我知道了。」話落,抱著羽惜轉身,佐裔就要離開。
但:「考拉,你也沒小了,待我們回到狼界時,我就會為你選親,找一個合適的女人嫁給你。」不在給考拉解釋的機會,佐裔就運用靈力消失在了考拉的面前。
佐裔離開後考拉呆呆的站在原地。
因為佐裔的話真的傷了考拉的心。
他什麼都不要,他只要留在羽惜的身邊,留在佐裔的身邊,只要看著他們就好。
考拉一直希望上天不要讓他離開佐裔,離開羽惜,可是,上天真的連這點小小的心願都不願讓他完成嗎?
那張美的如同仙子下凡,不識人間煙火的小臉在次掛上了憂傷,他的每一次黯然,他的每一個眼神都看起來那麼的讓人心疼。
抱著還在昏睡的羽惜,佐裔動用靈力將她帶入了他的練功房。
是的,從現在開始,他要時刻的保護他,他要讓她寸步不離的跟著他的身邊。
輕輕的將羽惜抱到了一旁的寒床上,又找了些取暖好的毛毯,佐裔擔憂的為羽惜蓋好。
望著羽惜那張睡的安逸的小臉,佐裔的心裡踏實了許多。
至少她在她的身邊,他可以隨時保護她。而他也可以專心的練功了。
只是,她如蒲扇般微微一動的睫毛,他每多看一眼,他的身體就會出現邪惡的念頭。
兩千多歲的他第一次會如此的擔心一個女人,更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如此不一樣的微動。
他不知道這個小女人在他的心裡是佔據著什麼樣的位置,可他卻只認為她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應該由他來作主,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男人都應該離開遠些。
嘴角魅惑的一笑,銀髮散披的他低下頭,輕輕的在她粉嫩的小唇上親了一下。
接著他除去身上的衣物,坐到一旁繼續為自己逼毒。
在寒冷的寒室內,只見不到片刻,佐裔赤裸的身體,頭頂上正冒著渺渺白煙。
傾國傾誠的俊臉上也出現了絲絲汗水。
原本寒冷的寒室內,佐裔的身體竟可以出現滿身的汗珠。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羽惜覺得好冷,她才從嚇昏中醒來。
只是一睜開雙眼,印入在她眼前的就是白色的寒冰,接著,她才看到她的身旁有一個銀髮,全身赤裸的男人。
細細一看,羽惜才看清,原來那人竟是她最親最愛的佐裔。
只是,這裡是那裡?
而佐裔又在幹什麼?
他為什麼不穿衣服?
這裡又為什麼這麼冷?
對了……
在羽惜醒來的第二秒後,她急忙起身,去看她的身下那條金黃色的尾巴。
拿起被子,讓羽惜感覺到訝異的卻是,她的雙腿還和以前一樣,是兩條白白的,纖長的人腿。
『shit』羽惜不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之前是她看錯了嗎?還是她出現了幻覺?
感覺到微動,收氣,佐裔睜開了那雙蠱惑神知的雙眼。
「很冷嗎?」他見她醒來關心的問。
「……」望著佐裔無意中的溫柔,這讓羽惜有些不習慣。
「嗯,還好。」眨著一雙疑惑大眼,羽惜回答。
「還好就好。從現在開始,我們都要在這裡呆著。」這個地方很隱秘,他的死對頭不容易找到。
而且,在這裡他也好養傷,更可以好好的保護起羽惜。
「為什麼?就我們倆麼?是你將我抱來的麼?」羽惜奇怪,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對,是我將你抱來的。」又板起了俊臉。佐裔又回恢了一向的冷漠。
是的,他剛才對他的溫柔,是無意的流出的,但當他發現他竟然會無意的流露出從未有過的溫柔,他就會去阻止自己的反常。
「呵呵,我會聽你的話乖乖呆在這裡的,但只要就我們倆就好。」小手壞壞的摸上了佐裔的胸膛,雖然這裡很冷,也很無聊,但只要能與佐裔在一起,她就會開心的。
「是只有我倆。那個門後有食物,也有一些很遠古的書籍,無聊你可以去看看。但要記住,我在運功,你不可以過來打擾我。」大手推開在他胸膛上作亂的小手,冷冷的板下臉,他如帝王般高傲的說。
心裡更因為羽惜小手的騷動而開始癢癢。
其實,將羽惜放在身邊,佐裔也是在冒著風險,畢竟在他療傷的時候,若是這個小女人使用什麼邪惡的方法勾引他,他就有可能走火入魔,更有可能會危害到他的生命。
可他不想與他解釋那麼多,他只想她……好,與安全。
「哦……」甜甜一笑,羽惜又邪惡的想到:「佐裔,你現在不戴面具的時候真好看。佐裔,你以後在我面前永遠都不要在戴那半面,面具了好嗎?你帥帥的俊臉臉只給我一個人看好嗎?在外人面前你在戴上面具好嗎?」她雪白的小腳下跳下,來到佐裔的身邊,可愛的叫人心醉的問。
「……」佐裔不語,更無法回答羽惜的話。
而在佐裔的心中更是在進行著激烈的戰鬥。
一面,他想要坦然的對羽惜好。
可另一面,卻又無法接受他由羽惜的爹地,轉換成了另一個身份的事。
除了這些,他的心中還有許多矛盾。
但心中卻事實是因為羽惜那可愛如水的語氣而起了騷動,與裝滿了甜蜜。
「怎麼了佐裔?」見佐裔不答,而且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羽惜小鳥依人的問。
「好。」銀色的長髮鄭重的點頭,他與之前有些不一樣的答應。
「呵呵,佐裔真好。」她甜甜的笑著說。心裡更像撿到了蜜糖的孩子。
「要叫爹地!」她倒是叫他佐裔叫的很順口,但他卻每次聽著都很彆扭,佐裔冷言說。
白了一眼佐裔,又向佐裔吐了吐舌頭,羽惜一副『就不叫你爹地』的樣子。然後起身,就往佐裔說的那個門後走去。
但很可笑的卻是,羽惜居然將之前佐裔給她蓋著的毛毯纏在身上,一副小企鵝的架勢,妞妞晃晃的往那邊走去。
嘴角不禁又動人的輕笑了一下。
這樣的她,他真不知道他拿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