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爹地,人家的小肚子好痛,你幹嘛那麼用力的推我。」捂著自己的小肚子,羽惜哇哇痛呼道。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正常的小腹,現在竟然痛了起來,而且還是很痛很痛!!
「我根本就沒有用力推你,在者,就算我推你也是你身上痛,你肚子又怎麼會痛?」督智如他,佐裔的反應十分靈敏的問。
「不可能,人家的肚子剛剛都沒有痛,就在你推完的時候就現在變得很痛。」捂著自己的小腹,羽惜痛的蹲在了地上,她痛苦的說。
「那我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又是你的一個鬼把戲。」就知道這個小丫頭鬼點子多,指不定這又是臭丫頭的什麼把戲,蹲下身,打盯著羽惜的腹部,佐裔邊道。
「啊,真的好痛麼。」嗚嗚~~她從來就沒有過肚子痛,羽惜想一定是她爹地用了什麼功利,才導致她腹部這麼痛的。
不理會羽惜的痛呼,黑夜裡,佐裔用他那雙藍色的雙眼,深邃的打量著羽惜的全身。
突然,佐裔在羽惜的身下,看到了一團紅色的液體,染透了羽惜粉色的小內褲。
活了兩千年的佐裔,當然很快就明白了羽惜為什麼會肚子痛。
而他的臉,也更加的鐵青。
「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肚子痛。」
「怎麼啦?我怎麼了?啊……我怎麼覺得下面濕呼呼的了。」聞言,羽惜忙跑去將燈打開。
原本黑色的房間內,變得如白晝明亮。
接著羽惜急忙低頭去查看下面,她覺得濕呼呼的地方。
這一看不要緊,嚇的羽惜尖叫:「啊……媽呀,神啊,上帝啊,我怎麼了?嗚嗚……爹地,一定是你,是你用力推我,所以我才流血了。」
媽呀,她爹地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他推她一下,她的搞的內臟流血了。
「尉遲羽惜!!」他在次吼道,嘴角外加抽搐。
「你來葵水了,不要告訴我,這種你們女人的事你不知道,更不要告訴我,你是第一次來,更不要讓我認為,你是、白、癡。」
從幾何時,這個讓他不省心的丫頭,還竟然變成他生氣的來源了。幾年不見,他不過回來短短的五六個小時,她竟然讓他兩千年的怒氣,都在這幾個小時發洩光了。
「啥,葵水?那不就是入月,現代的說法是經期?天啊,不是吧,我的大姨媽竟然來了!天啊,這是我第一次來耶,天啊,我又長大了,來這個就證明我可以生小孩子。」開心的說著,同時在羽惜的心裡又想:可以生小孩,就代表她可以結婚了,也代表她可以為她親愛的爹地生孩子了,也代表她可以將她最親最愛的爹地吃掉了。
哇,她好興奮,她的興奮簡直就是不予言表。
於是,她歡呼,她大叫。
在看一旁的佐裔,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很懷疑,他撿回來的這個愛女,似呼是個人類的怪物,不,她更是在狼界,他都沒有見到過的怪物。
十四歲,她終於入月了,從那天開始,她便開始籌劃著,將她最愛最愛的爹地,吃進肚裡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