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他,胸口一片模糊,那血染得嫣紅。只不過是一剎那間,那血,已經染透了她為他做的那件藍色的長袍。
「鳳修!」撕心裂肺地喊了出來,似乎要用盡一切一般。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行侍衛們終於是衝了進來,阻止了那名女人的連番襲擊。
原來剛剛就在輕嫵與著那個女子對話的時候,鳳修就暗暗地向著小澈兒使著眼色,讓他去搬舊兵來。
而小澈兒何等聰明,本就覺得整件事情十分不對勁,接到爹爹的暗示,已經明白了一切,於是便接著安撫小溪兒的樣子,然後轉身去搬了舊兵來。
雖然來得不盡及時,不過幸好,輕嫵與鳳修兩人都沒有大的傷害。
地上的輕嫵,將鳳修抱得緊緊地。
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直掉而落,一點點地,暈在了他的衣服上,可是她卻猶不自知。
鳳修看著輕嫵,淡淡的笑了,笑得開心,他的輕嫵……沒事,那就好了,他卻是不怕的,想伸出手去為她拭去眼淚,卻發現,全身根本就尋不到一絲絲的力氣。
那女子給他下的藥量十分重,他全身根本就不能動一下,剛剛不過是拼了所有的意念,強行衝到了她的前面,為她擋去那一招。
而當那一衝過後,他的身體,更是軟得像盤爛番茄一般,動也不能動,而且還感覺十分虛弱。
雖然=很感動她為自己流淚,可是看著她流淚的樣子,他好心疼,知道她是在擔心著自己,於是他故做輕鬆地說道:「可惜……了,這件……衣服……」
輕嫵聽到他的話,抬起頭看著那俊美的男子,此刻的他,臉色看起來是何等的蒼白,哽咽著說道:「鳳修,你不能有事,知道嗎?你要好起來,以後我給你做更多的衣服,只要你想要,我便做,好嗎?你一定不能有事的……不能有事的……」
看著他胸前的血越流越多,她的心好痛好痛。
賴神醫在後面跟來,一看到那倒在血泊中的鳳修,嚇了一跳:「怎麼傷成這個樣子?」
「賴大夫,你一定要救活鳳修的,一定要治好他!」輕嫵激動地說道,雙手,緊張地捉著賴神醫的衣襟,彷彿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
而賴神醫,凝重地看了輕嫵一眼,點了點頭:「夫人放心,我一定會救活修爺的,我先給他止血吧!」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鳳修看著輕嫵難過的樣子,努力扯著嘴角的笑,對著她說道。
而賴神醫,說著趕緊拿出了藥箱中的止血藥散,而後用小刀割開了鳳修的胸前的衣服,也管傷口究竟在那兒,便一個勁倒了滿胸。
血流得那麼凶,一定要先止了血才好,不然就算傷口沒事,也會因為血流盡而亡的。
在將整整一瓶的止血藥散倒了進去之後,血才止住了一些,卻還是有著血絲緩緩也流動。那傷口,是極重的。
賴神醫將那衣服拉了開來,只看在在胸下方,一大片的肉,都翻白了出來,好樣的,竟然如此狠毒,這一捉,竟是生生地將一整塊肉都撕了出來。
不由看了那正在打鬥的女子,真是想不到。
看了一眼輕嫵,說道:「必須搬到房間裡,然後為他縫傷口,這麼大一塊肉,要復原不容易,不過幸好 沒有傷到內腑,現在血也止住了,應該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賴神醫說著,趕緊將鳳修抱了起來,輕嫵在一旁緊張地扶著他的手腳,協助賴神醫將他扶好,盡可能地不讓傷口扯到。
將鳳修抱到了屋內後,賴神醫將鳳修上半身的衣服輕輕地拉開,看著胸前那一塊血肉模糊,不由地搖了搖頭。
而輕嫵看到那一塊已經撕出了大半的肉時,只覺得心中的痛越發地深,那淚,便流得越發地急了。
「別……哭……」鳳修心疼地望著輕嫵,其實身上的傷口,到現在,才微微地發疼著,可能是那個僵硬著自己的藥讓神經也變得遲鈍了,其實他感受不到多大的痛的。
「嗯,我不哭,你一定要好起來!」輕嫵拭著淚,咬著貝牙說道。
鳳修又是一笑:「放……心……我……捨不得你……的!」用盡全力說道。
而賴神醫搖了搖頭,邊拿起針錢,邊說道:「就跟你說不要詛咒自己,這下可好,真的是傷重了!」
而他無意的話一出,鳳修整張臉都黑了。
輕嫵卻是一臉奇怪地望向了賴神醫:「賴大夫說什麼詛咒?鳳修詛咒自己?」她似乎覺得有些不明白。
而在一旁原本一直噤聲的小澈兒,一臉的眼眶通紅,已經哭得眼睛跟個核桃似的,這時心裡也不由地咯地一下。
就怕賴神醫把事情捅出來,畢竟那事,他可是有份的,讓娘親知道的,一定要打他的屁股的,他都是四歲的男子漢了。
打屁股是很沒面子的。
而且小溪兒還在身邊呢!
這麼一想,才記起來,小溪兒呢?
他剛剛一直看著爹爹,又害怕又難過,一直跟在一旁哭著,竟然忘記了小溪兒了。
一驚,趕緊轉首跑出了通道去看,就見小溪兒還在那間屋門口看著,小小不及巴掌大的臉上淚痕滿面,就那麼帶著怯意地望著屋內的打鬥。
小澈兒一驚,趕緊跑到她的身邊,將那半蜷著的小身軀抱在了自己也同樣小小的懷中,輕輕地說道:「溪兒妹妹,不要再看了……」
小溪兒一聽,抬起了臉:「澈兒哥哥,娘親是怎麼回事了?她怎麼會這樣呢……娘親怎麼會傷害哥哥的爹爹跟娘親呢……」
小澈兒也是一臉的不解,只能把小溪兒抱在懷中,心疼不已,看著裡面的打鬥漸漸地平息了。
左侍衛,已經將那女子制住了。
而就在這時,屋內的輕嫵也跟了出來了,一臉冷漠地看著對面的女子,聲音微微顫著,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極度的憤怒:「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女人,決不是普通的人。
她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鳳修與輕嫵而來的。
那女子一聽,勾起了嫵媚的笑:「這點你無須知道,你也將永遠不會知道,不能殺了你,我只能說是遺憾!」
雖然主子說了不許傷害她,可是這個女人傷了主子的心,她就是拚命,也是要殺了她的!
「你!」輕嫵冷冷一瞪,而後走了上前,一把,抽起了一旁侍衛腰間的佩刀,而後舉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小小的身軀衝到了輕嫵的面前:「伯母……不要殺我娘親……」那從來怯怯膽小的女孩,此刻卻是帶著堅定地站在了她的面前,雖然她的眼底依然有著害怕。
輕嫵輕歎了一聲,只覺得心中疼惜,她緩緩地說道:「小溪兒,她,不是你的娘親!」
說罷,手起刀落。
那刀,輕輕地滑破了面前女子的容顏,就見那臉皮劃開一條,卻沒有血流下來。
輕嫵將刀扔下,而後用力一撕,眼前的女子,一張假皮落入她的手中,輕嫵瞪著那女子,那一張嫵媚的容顏:「你究竟是誰?小溪兒的娘親在那兒?」
「我是誰你永遠不會知道的!至於這個女孩的娘親,就在這片大海當中!」那女子忽然笑得極其燦爛,而後竟然是牙一咬,一抹黑色的血自著嘴角流了下來。
死士!
輕嫵心中一驚,隨時在牙齒中含著毒藥,被捕時便服毒自盡,極毒的毒,一沾斃命,連救的機會也沒有。
輕嫵眸光,閃過一絲傷痛與恨。
轉身,不願再看。
她的身下,那小小的身軀,顫抖著,雖然也只有四歲,可是卻也聽得懂那裡面的意思。
小小的嘴角一癟,輕輕地哭了起來:「娘親……娘親……」
輕嫵突然覺得心中好生不捨,彎下了身子,將小溪兒抱在了懷中:「溪兒,以後伯母就是你的娘親,你以後就跟伯母還有你的澈兒哥哥住在一起,好嗎?」
「伯母,娘親呢?」小溪兒摟著輕嫵,哭得厲害。
輕嫵不忍去看那一張帶著怯意害怕的臉,衣袖,輕輕地拭去了眼淚,而後揚著一笑,輕輕地對著她說道:「溪兒的娘親去養病了,等娘親養好病了,就會來接溪兒了。」
溪兒抬起了頭:「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啊!」輕嫵含著哽咽應道,有時候,善意的欺騙總是好的,溪兒這麼小,不應該面對這樣殘酷的現實的。
溪兒點了點頭:「溪兒會乖乖地等娘親來接的。」小孩子其實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只是單純地,只願意去相信好的東西。
輕嫵轉過了頭,要她騙一個小孩子,真的好難,將溪兒放開,對著一旁的澈兒道:「澈兒,你好好地照顧溪兒,娘親去看看你爹爹的傷處理得怎麼樣了。」
說著已經急匆匆地向外跑了去。
今天的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了,讓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只覺得心中無底的空與傷……
鳳修的傷口,雖然嚴重,不過他的深力深厚,所以這點傷,挺得過來,賴神醫及時為他止了血,又將傷口縫了起來,服了護心丹,此時正安安穩穩地睡著,已經脫離了危險了。
輕嫵靜靜地坐在一旁,守著他。
也許,以前,心中還無法完全地去信賴他,可是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後,她才完全明白了一切。
這個男子,是用著生命在愛著她的。
賴神醫說,他實在是好想不通,身中了那種立僵之毒,他竟然還能衝上去為她擋住那一捉。
可是她明白,因為那是愛的力量。
只是她情願那一刻,他沒有那麼深的愛,那麼,他就不會受如此重的傷了。
這些,本應該是傷在她的身上的啊!
想著想著,眼淚又流了下來。
而鳳修,在這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卻見到那女子,淚如泉下,心中不由疼痛不已,他最不捨得的,就是看著難過傷心。
心中輕輕一歎:「嫵兒……別哭了……」
輕嫵抬著頭,看著他,卻發現,鼻間越發地酸,那淚流得更急了:「為什麼,為什麼要為我擋那一捉呢!」
鳳修一笑,看著那美麗的容顏,只要她無事,那便是他死,也無所謂的,只是,他,雖然平日裡花言巧語再是肉麻的話也說得出來,這一刻卻偏偏說不出來,只道:「我只是想讓你欠著我一個人情,然後,一輩子只能死死跟著我,以身相許,再說了……她要是把你的胸前捉花了,那我以後會少了許多樂趣的……」
只見他的話方說完,輕嫵那眼光已經瞪了過去,臉上的淚,也止住了,沒好氣地道:「鳳修!」
這個人,怎的這番不要顏面,如此的話也說得出來。
只是看著他語氣不再那麼虛弱,她心裡卻是放心多了。
「呵呵……你笑著真好看……」鳳修聽著她含著笑與淚的怒嗔,只覺得心中好是快活。
「好了好了,你醒了就該吃藥了!」說著輕嫵自一旁的小爐子上的大窩中將那碗盛好的藥拿了出來。
剛剛熬好後見他沒醒,她便將藥放在水裡溫著,只待他醒來可以喝。
而鳳修一聽到吃藥,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一想到藥他就覺得可怕,正待要說些什麼,就見輕嫵自一旁的小瓶子裡倒出了兩顆蜜棗:「趕緊吃藥,這是我為你特意備的蜜棗,含著一顆喝,就不會覺得太苦了。
那纖長的玉指輕輕地捻著一顆蜜棗,而後放入了他的口中。
鳳修一笑,卻是眉眼如畫,帶著一絲絲的曖昧,而後口輕輕張開,在那白玉般的纖指捻著蜜棗送進他的口中的時候,他連著將那只纖纖玉指也含在了口中,輕輕一吻,而後笑道:「哇,果然是好甜……」
曖昧的語氣,讓人心砰砰然跳。
輕嫵只覺得當那溫熱的唇含頭住自己手指的時候,心中微微一顫,卻是急急地撤出,臉上嗔意盡現:「好沒正經,都傷成這樣了還這般不知好歹!」
「人家也就這點樂趣了,躺在這兒,什麼樂趣也沒有……還要吃這些藥……」鳳修一臉委屈地說道。
輕嫵一瞪,卻是不再與他搭腔,這個男人,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的,你根本就別指望能夠說得過他的!
「趕緊吃藥,吃好了我去給你熬藥粥過來。」輕嫵緩緩地說道:「這藥必須在飯前吃的,會經較好。」
「我會喝的!讓身體盡快地好起來!」這樣,才能夠將你摟在懷中,好好地愛……
當然,這後面的話,他可是不敢說給輕嫵聽。
只是心中嘿嘿的笑。
輕嫵卻只是一笑:「這才對!」
看著鳳修喝完藥,輕嫵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淡淡的淺藍色長裙,只於裙擺處繡一朵蘭花,那麼清幽淡雅,鳳修最愛的,便是她這一身裝束,於淡然間,顯出美麗。
「嫵兒……」情不自禁地喚道。
輕嫵轉身,淡淡的笑:「怎麼了?」
「我愛你……」他輕輕地說道,語出,卻是自心底而出的,他此刻,忽然覺得心中好滿足。
輕嫵微一愣,沒想到鳳修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原本這話,也是普通的,畢竟他這陣子說得不少。
可是這一句地,,卻又與往日是有所不同的,那麼感歎,彷彿自心底嗌出來的一般。
微微一笑:「我也愛你……」
…………………………
雪,飄飄揚揚地下了起來。
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微有些冷,可是卻極美,雪白的雪,冰冰涼涼,將大地覆蓋成一片雪白。
清晨起來的時候,小澈兒已經興奮地拉著小溪兒在雪地裡堆雪人了。
輕嫵只是靜靜地看著,而後笑了。
這時已經距離他們上岸半個月了,鳳修的傷口恢復得極好,現在已經好得差不過了,只是那傷口太深太大,還是留下了傷痕。
可是鳳修卻是笑著說更好。
他說:這傷口就這樣一直留著多好,一直提醒著,你應該對我好一點!不然你總是冷冰冰的,讓我好是傷心……
想起他微嘟著嘴,一臉笑意的撒嬌的樣子,輕嫵不由一笑,這個男人,時而爽朗如大男孩一般,時而狡猾得如狐狸一般,時而又深沉得讓人不敢直視,時而無恥而霸道得讓人直氣……
她不知道那一個是他,可是,她發現,時光飛逝,她竟然是愛上了每一個他。
嘴角淡淡的笑,雪花,輕輕地飄到了她的臉上,好冰啊……
輕輕地碰了一下,笑意卻深了。
他還沒醒來,這個男人,自從受傷,倒也顯得極乖,每日臥床,她原以為以他的個性,只怕呆不了幾天床的,卻這一臥,便是二十來天了。
可是她那裡知道,某色男不過是因為想著趕快好起來,可以進行某些面要體力勞動的工作呢?
緩緩地推開門,淡淡的檀香夾著一種男子清爽氣息的味道撲鼻而來。
笑了,那是他的味道。
「該起床了!」輕嫵走到了床邊,勾起了帳簾,笑盈盈地道,卻見床上男子早已經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晶晶亮地對上了她。
正待笑,那男子卻是修長的手一勾,竟是將她一把勾倒在了他的身上。
輕嫵一驚:「你的傷口……」
「已經好了……」鳳修的聲音低沉而暗啞,似乎夾著一種氣息在裡面,他等這一天,可是已經等了許久了。
這下,是怎麼也忍不了了。
初冬的第一場雪都下了,他怎麼還能一直沉著著呢!
一隻手,運功向著大門推去,只聽到那門轟地關上。
帳簾放下。
他一把抱緊了輕嫵,一個轉身翻滾,將輕嫵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溫熱的唇,覆上了那想念已久的味道。
一觸,卻是不可收拾。
「嫵兒……嫵兒……」呢喃的細語,自唇邊溢出,那暗啞的聲音,如魔咒一般,讓人羞澀,讓人慌亂。
輕嫵有些亂了,頭底,是美麗的如意結子,他的青絲,柔軟地指到了她的臉上,有些些的癢。
她記起了那一種觸覺,總以為,那一夜,是不堪回首的,只要想起來必是會覺得有恨有痛。
可是此刻憶起,卻原來,早就不是那種感覺了。
只有著慶幸。
慶幸,那一夜是他。
唇舌相交,他的舌,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他糾纏她柔軟但含香的舌頭,令她的唇瓣由玫瑰轉為艷紅,甜得滲人醉。
喘息間,他狂熱的吻在如玉細嫩的額上烙下更多火痕,雪白凝脂似的肌膚,因他的撫觸漸漸泛紅。
纏綿輾轉,輕輕吸吮,而後緩緩而下,手輕輕地一解衣帶,只覺那淡藍棉衣不堪包束,被他的手輕輕一拉,便背棄了主人,褪至了一邊,他的吻,熟門熟路地一路自她的喉嚨處,一直而下,來到了兩峰之中。
那裡,雪白一片,乾淨透明……
他的唇彷彿有魔力,他吻過的地方禁不住一陣欣喜的戰慄。
她感到興奮,卻又有種奇怪的痛苦。為了排除這份不安定,她緊緊貼近他,有些明白自己想要什麼,卻又彷彿覺得十分羞澀。
輕嫵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雙手,糾纏上了那結實的身軀,初冬的第一場雪,來得寒冰,他的身軀那般溫暖,真的很好,她不想許多,她只想不顧一切。
就在今日!
全身,纏繞著他,似要要繞在他的身上一般,她不再被動,而是緩緩地,想要跟上他的腳步,想要與他共譜一曲屬於他們的樂章。
她整個人,就如點燃了火一般,那樣狂熱。
鳳修感受到了她的火熱,只覺得更是激動,他滾燙的唇更往兩邊探索,輕含她飽滿圓潤的雪峰。
一路翻轉,只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處位置印下屬於她的烙印。
愛的火苗張狂蔓燒,燒盡她的理智,只剩那股強烈想要他的渴望。
「修……修!」她恍如溺水之人,急需他的救援。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親暱地叫他修,以前的她,只會喊他鳳修鳳修,鳳修興奮地快要瘋了。
「嫵兒……嫵兒……」
他的聲音,已經轉為暗啞,那炙烈的火,已經讓他有些不能自控了,在喚著她的同時,攻入了她的城牆。
輕嫵一陣戰慄,而後彷彿感到了一種極致的滿足,不由地輕輕地溢子出聲,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她,緩緩地跟上了他的動作,在最後一刻,他低吼一聲,用盡了全力,輕嫵只覺得達到了極點,淚珠忍不住潸然落下。
是幸福,是激情的眼淚……
男人的低吼喘息聲,女子纏綿呻YIN聲,交織成了初冬最動人的樂曲……
(啊啊啊,本文在激情中宣佈完結。嘿嘿,初冬的第一場雪,見證了這一場身心的愛戀之戰,咱們也跟著一起見證,嘿嘿……)
親愛的各位,看完了本文,不妨去捧場一下妖的新文:《邪少的億萬情婦》
簡介:
「一億,買下你三年!」
「我只需要五十萬就夠了,不如我把我的初夜賣給你?」女子抬起了清亮的眼睛,透明得如琉璃一般。
男子看著那一雙與那個人極其相似的琉璃一般的眼睛,心中不由又是一顫,冷俊的臉上,高貴而深沉:「不行,必需三年!」
「沒有迴旋的餘地?」她,咬著牙,顫聲地問道。
「沒有。」
「那,好吧!」似下了極大的決定,她點了點頭,轉身,眼淚,流了下來。為了爸爸,她只能如此,家成,對不起了,我終,不能成為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