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猛地僵硬。
臉上的表情,越發地冷了,她用力地掙扎著:「不要,你放開我……」
一個連尊重也沒有給她的人,卻要她的身體,她如何會願意呢。
他與她,本就只應該有著名,不應該有著份的。
他說了,不會碰她的。
可是此刻,他在做什麼呢?
看著他的頭低了下來,那冷硬深沉的臉,壓在了自己的懷中。那冰涼的唇,吻住了自己的脖子處。
她只覺得一股強烈的羞憤迸射而出:「不要……不要啊……」
用出全部內力,想要掙脫開他,卻發現,自己的武功,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是極不堪的。
他的手,將她緊緊地固於懷中,他的牙,竟是輕輕地啃咬住了她那光潔的脖子處,他的心,在這一刻,如火燒般滾熱了起來。
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
「你的我的妻子,這種事情,本就是正常的,有什麼可不要的呢!」鳳凌的聲音冷冷如冰霜一般。
聽著她說不要,他閉上一眼睛,心情極度不愉快,身上叫囂著那地獄般的怒火。一想到她是因為鳳修所以才不要的,他就越發地難受。
一想到鳳修有可能也嘗到過如此香滑的肌膚,他的恨就更深了。
一低頭,狠狠地就咬在了她的脖子處。
輕嫵卻是眉頭緊緊一皺,他如此地誤會與侮辱著她,根本就不將她當成人看待,他究竟將她當成什麼東西呢!
他不是說不會碰她的嗎?
她是個人,是個活生生的人,她是有血有肉的,不應該受到這樣子的對待的。
「你說了你不會碰我的!」她絕望地喊到,以為自己今天,只怕真的要失身於此了。
心中好痛。
他是她的夫君,委身於他,本就是天經地意的,可是卻在如此不堪的情況下,在他將自己當成是不知廉恥的女子的時候。
這,只是讓她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鳳凌聽到她的話,抬起了頭,眸光深深,那裡面已經夾了一些紅艷的情慾,他咬著薄唇,道:「可是我此時卻要碰你了!」
話罷,他二話不說,又一次,吻上了她的朱唇。
而輕嫵,卻是用一搖,極力想避開了他的吻。
她不是木偶,她有自己的思想。
他這是什麼!
而鳳凌的唇卻緊追不放,對準了她的唇,緊緊地吻了上去,舌頭伸出,吸吮著她的甜汁,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到她的存在。
才能覺得她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
可是輕嫵又怎麼肯呢。
一咬牙,竟是將她的唇咬出了一道口子。
血腥的味道,充斥了兩人的嘴唇。
何時有人敢這麼對待鳳凌,他抬起了頭,一臉陰鬱不信任,就那麼直直地盯著他,似乎要沁出血來了一般。
那又充血的眼睛,如暴怒的獅子一般,狠狠地盯著輕雪。
而後手一擦,擦去了嘴角的血絲!
動作帶著極度的憤然。
輕嫵也是一愣,剛剛的她,一時情極,也不及細想就咬了下去,此時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驚訝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失控地做了這樣一件事情。
她竟然狠狠地咬了鳳凌。
臉上是驚與慌,張著嘴,有些說不出話來。可是剛剛的情形,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咬了他的。
她雖然不敢指望全部身心的契合,畢竟嫁給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夫君,這種根本就是奢望的。
可是,至少,也應該先起碼的尊重的啊!
就見鳳凌一低頭,狠狠地咬住了她的雪頸。動作那麼那麼地用力。直將她那雪白的肌膚咬出了一個小小的口印。
輕嫵輕輕地呼了一口氣,只覺得整個人一驚,胸口無邊的害怕。
他要做什麼?
不要啊!不要啊!
「不要!此時,由不得你說不要!」就見他一個用力,竟是一把撕開了她的衣襟,那雪白的香肩完全暴露在秋風中。
身後的侍衛,早已經在鳳凌低下頭的那一剎那識相地離開了。
輕嫵,在這一刻,真的是害怕了,他的樣子,讓她感到無盡的害怕。
眼中的淚,不由地滾了出來。
落在了臉頰上。
流出兩行清清的痕子。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這一刻,她真的是慌而無神了,只是那麼流著淚,哭著喚道。
而他,卻還是沒有停下他那粗暴的舉動,依舊拉扯著她身上的衣服,似乎要將她身上的衣服完全褪去一般。
不一會兒,就見衣襟落下大半,那繡著蘭花的雪白肚兜兒就那麼露於他的面前。
輕嫵,終於徹底地失望了。
她害怕,她知道,也許今天,她真的要在如此可怕的情況下,失去自己的清白了……
淚,光湧而出。
「求求你……不要啊……」她的聲音,帶著無助可憐,溫熱的淚,就那麼滴在了他的臉上。
鳳凌一震,整個人僵住了。
那淚,是那麼地溫熱,她的聲音那麼無助,那麼可憐,讓他的心中,陡然不捨。
他,緩緩地立起了身體,不再去吻她。
臉上的紅潮,也褪去了。
看著那無助的她,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終於是冷靜了下來。
他沒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會如此衝動。竟然要在這竹林小閣中,強要了一個女子。
他,真的是太衝動了。
可是,一想到鳳修碰過她的身體,他的身體,就憤怒著,咆哮著,想要吻上自己的印記。
但看著這樣的她,他卻是不捨,心疼。
他,伸出了手,輕輕地拉起了那被他褪到了腰間的衣服,緩緩地為她攏直,那衣襟處的破處,也為她拉緊了。
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輕。
手指,不小心,碰觸到了她的肌膚,卻見她顫粟一下,如驚慌的小兔一般,帶著恐懼地又盯住了他。
他一歎,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知道,今日的自己,完全失控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女子。
她的身體好涼好涼,她的眼神,帶著戒備,帶著驚慌無助,就那麼如防狼一般地盯著他。讓他只覺得心疼。
卻沒有說什麼,一個轉身,步下了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