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三人上了洪福酒樓,早有人將他們引至二樓的雅間坐定。
「說吧,為什麼找我?」火流月看著元寶兒淡淡問道。
「就是那個嘛」,元寶兒開口,卻有些不知怎麼說好,頓了好一會兒才咬唇道:「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他會闖進來,他答應過讓你娶我的,可是誰知道他突然就跑進來,不過,我只是想跟你說,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我給自己下了藥……」元寶兒說得一通亂,其實開始要說了她才覺得自己似乎沒什麼好說的,她有什麼必要交待什麼嗎?好像沒有,可是她就是不願看到火流月因為這個難過,所以她想解釋,可真的去解釋的時候才發現有些解釋不清。
火流月靜靜的聽著,臉上沒什麼表情,及至聽到她說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時候眼亮倏得一亮,截斷她的話道:「你是說你們沒有洞房?」
他滿臉希冀地等待她的答案,他們只是身處一屋並沒有實質接觸嗎?他們真的沒有夫妻之實嗎?他還有希望嗎?一連串的問號在他的腦海之中盤旋,他緊盯著元寶兒,那目光似要將她看穿一般。
「這個其實我也不知道。」元寶兒歎氣說,洞房是要做什麼她根本就沒聽人說過,哪裡知道她跟火流雲算不算已經洞房了?
火流月眸色一黯,卻又因為她的下一句話來了生氣。
「那個洞房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在一個房間裡待一晚就算洞房了嗎?」元寶兒張口問,其實她也很好奇來著,想說結婚真是挺奇怪的,兩個人在一起待一晚就成夫妻了?
「你們只是坐了一晚嗎?」火流月壓中心底的歡喜問,原來這丫頭什麼都不懂啊,那這麼說,他們可能還沒有洞房嗎?
「那倒沒有,其實我們也不算是呆了一晚,他把我扔大牢裡去了。」元寶兒撅著嘴說,想起這個她還是來氣,火流雲太過分了,竟然把她扔去水牢,好在她御寒能力挺強的,不然怕早怕凍死了!不過,說起來也怪了,她這麼耐寒,以前怎麼沒發現哪?
「大牢?」火流月驚訝地反問,王兄將笑笑扔進了大牢,就在洞房夜裡?這也太離譜了吧?那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洞房!
這個認知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根本來不及去想為什麼元寶兒被扔進大牢裡面,他只為他所關注的事情興奮起來,她還是他的笑笑嗎?還可能再回到他的懷抱嗎?王兄闖洞房難道是為了別的事兒?並不是因為喜歡上了笑笑?
雖然現在如果他再將笑笑接回自己的王府,必會受人嘲笑,而笑笑也早被人認定是王兄的女人了,可那又如何,只要他自己知道她是清白的,只要不是她不想要他,只要王兄肯放手,他管不了那麼多,他只知道,他喜歡笑笑,只要笑笑能跟他在一起,他不在乎她是不是被人閒言碎語,他只在乎她有沒有可能再回到他的身邊兒,只在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