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對,你不是王兄的貼身侍衛嗎?怎麼會站在這兒?」火流月忽地認出玄清來,滿臉的不解,王兄這麼好心把自己最依重的貼身侍衛玄清都派來了?
「那個,月王爺別問了,您還是先回去吧。」玄清又不好說是雲王在裡面,所以他沒辦法只能在這兒待著,這話要說出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他只能阻攔不讓火流月進去,心下再次頭疼王爺這是唱的哪出戲,讓他這冷汗都出了好幾身了。
「不行,我還沒見到笑笑哪。」火流月自然不肯離開,他越想越覺得這裡面有事兒,他怎麼能放心笑笑一個人在裡面呆著?不行,他要進去。
「流月」,院門口傳來一聲嬌喝,卻是雷雲娜到了。
火流月奇怪的看出雷雲娜,一大早的,她怎麼也來了?
「流月,走吧,你還是別進去的好。」雷雲娜微笑著開口,臉上閃過一絲怨恨。
「怎麼了?」火流月追問,他自己的新娘,他倒不能進去看了?這是什麼狀況?
「唉,流月,你放心,王嫂會幫你尋覓一位更好的姑娘的,至於明月公主,你還是放棄吧。」雷雲娜開口道,一付語重心長的樣子。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火流月有些惱怒還有些疑惑,他明明昨晚剛和笑笑拜了堂了,為什麼又這麼說?讓他放棄?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兒?他想起早上衝出房間時那兩個丫環的欲言又止,心下有些發冷,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流月,明月公主原本就該是你王兄的正妃,雖然他這麼做是有些對不住你,但是事情原該是這樣,想來你王兄定會彌補的,這火鳳國美貌女子數不勝數,一定能找到合你心意的女子,所以你還是放棄吧,別怪你王兄,也許是因為他這次動心了。」雷雲娜溫和的說著,眼中卻帶著絲幽怨。
「怎麼又扯到王兄身上了?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火流月急了,扯到火流雲,他馬上想到他先前的反悔和自己之前的不安,不會是王兄又再次反悔了吧?但是他馬上又否定了這個想法,怎麼會哪?他已經和笑笑拜了堂,王兄怎麼會這麼做?這麼做讓他的面子往哪兒擱,以後他這個月王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王兄那麼疼他,定不會這麼做的,可是不是的話,雷雲娜為何那麼說?他一顆心提著,忽上忽下。
雷雲娜幽幽長歎了一聲才道:「流月,我不想騙你,這事兒反正早晚你也得知道,好吧,我告訴你,昨晚你王兄他……」雷雲娜說到一半,似乎難以啟齒。
火流月心下一緊,緊著聲兒問:「王兄他怎麼了?」
「他昨晚來了這兒。」雷雲娜說完,眼神同情的看了看火流月,似乎很是無可奈何。
火流月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一時間欲哭無淚,惱恨無著,王兄他竟然真的這麼做了?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