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為什麼要逃?我本來就知道是要嫁給你家王爺的啊,現在還沒嫁哪,幹嘛要逃走?」元寶兒反問,她可是聽月兒姐姐說過的,這件和親事關元盛皇朝和火鳳國的相處,不管怎麼樣,她既然答應幫姐姐的忙了,就得先嫁完了再說,嫁完了再逃。
「哦,你原來不想逃啊,那就算了。」那兵士說著,臉上有些失望,似乎他很希望元寶兒逃走似的。
元寶兒心中興味大起,這兵士好奇怪啊,好像巴不得她逃走一樣,可是為什麼哪?
想到什麼問什麼,她已經開了口:「喂,你好像很希望我逃走一樣,為什麼?」
「咳,咳,我哪有?我真的只是同情你以為你不想嫁給王爺才想幫你的,你可不要含血噴人啊。」那兵士像受驚了一樣,飛快地解釋。
「是這樣嗎?」元寶兒不太相信,這兵士的表情明明就不像他說的那樣嘛。
「當然是這樣了。」兵士回答,一付理直氣壯的樣子。
元寶兒聳聳肩,沒所謂了,是不是又如何?她又沒真的想逃,而如果是想算計她的話,貌似她這個還沒嫁過去已經很大可能被嫌棄的王妃應該也沒什麼可算計的吧?
「喂,聽說你馴服了一頭白狼,是真的嗎?」兵士岔開話題,小聲問。
「馴服?哪有啊。」元寶兒失笑,她不過是為白狼治傷罷了,哪裡是馴服了?
「那就是軍師騙人了?」兵士有些疑惑,他就說吧,她一個弱女子,能讓赤奴順從已經很出人意料了,竟然還能馴服野狼麼?那也太能奈了吧?
「什麼騙人啊?我不過是看出它受傷了,幫她上了藥罷了。」元寶兒輕鬆地說,給動物治傷,她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兵士恍然大悟,原來是受傷的白狼啊,不過,據說受傷的狼更難讓人靠近才對啊?也許是那狼傷得太重才放鬆了警惕吧?只是,若傷得太得,她一個公主,怎麼可能有藥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