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開眼睛,救看見永熠滿臉的急躁,和師兄依然妖媚,卻沒什麼擔心神情的臉。
永熠焦急的把天靈拽起,好像一直在等著她睜開眼睛。
「你和丹兒怎麼回事,怎麼就你回來了,丹兒呢」永熠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丹兒姐姐,快,快去救丹兒姐姐」天靈好像如夢初醒般反映過來,馬上下床,拽著永熠救往外跑。
「天靈,等等,把事情說清楚怎麼回事」蔣邵霆一把拽過天靈。
「對,說清楚怎麼回事」永熠也反映過來,不能盲目的衝去救人,何況到底怎麼一回事,到現在也沒弄明白。
天靈看著焦急的兩個人,眼睛一眨眼淚像破堤的洪水,流個不停。
「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要不是丹兒姐姐要送我禮物,她也不會被壞人擄了去」天靈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以最簡短的語言講述了一遍。
「敢碰我的人,我讓愛新覺羅永熠這六個字,成為他們永遠的噩夢」永熠聽完天靈的話,眼神充滿嗜血般的憤怒,脖子頓時青筋暴起,居然敢動他女人的腦筋,活膩味了。
「呂劍」永熠衝著外面一吼,呂劍第一時間就衝了進來。
「呂劍,馬上率領三百大內侍衛,半個時辰後跟本王出發,這回我端了白蓮教的窩」永熠絲毫不避嫌的當著蔣邵霆的面說,或許這話就是給他聽的。
「是」。
敢碰他的人,這回他就端了耶律青白的老巢。
雖然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除了白蓮教,沒別的人了。
「我也去」蔣邵霆也不是笨人,知道永熠這麼說,一定說的是耶律青白。
永熠沒有回答蔣邵霆,轉臉問天靈,「還記得路嗎」。
「嗯,記得,我沿路做了記號」。
「身體還受的了嗎」蔣邵霆怕天靈身體受不住,畢竟也是日夜兼程的趕路,根本沒休息過。
天靈看著眼前妖媚的眼神裡,居然有了那麼一點關心,即使累也不覺得了。
「嗯,我稱的住」。
「出發」。
隊伍剛剛走到城門,就看到福康安和永琪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
「救丹兒,當然不能少了我們」呂劍調動了那麼多的大內侍衛,永琪怎麼會不知道。
福康安和永琪衝到永熠旁邊,給了永熠無比的信心。
永熠沒有說謝,因為他們之間不需要那麼說詞,至於前些日子的不愉快,早就無形中化解。
做在馬上的永熠,看著旁邊一直沉默的蔣邵霆,他知道蔣邵霆不知道怎麼面對福康安和永琪,但是該說的終歸要說。
「你不應該給我們解釋,解釋嗎」不光要給福康安和永琪解釋,永熠自己也需要個交代,他不惜跟福康安和永琪翻臉,也保他,如果他還不肯給個交代,那麼,他蔣邵霆別想一路。
蔣邵霆看著永熠,福康安,蔣邵霆,其實緣分很微妙,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磁場對盤,即使,明知道你有可能是敵人,也有可能互相吸引,男人之間的友誼也是如此。
蔣邵霆看了三人一眼,是啊,磁場對盤了,就這麼簡單。
「你不說不代表我們不知道,但你不說就不是朋友,下次見面就是敵人」永熠是想給他一個機會。
「耶律青白是我同胞弟弟」蔣邵霆簡單的一句話讓在場的幾個人目瞪口呆,包括天靈在內,她跟師兄生活這麼多年,她怎麼不知道。
「這件事只有師傅和我知道」蔣邵霆看出天靈的疑惑。
雖然永熠他們三個都知道,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有某種關係,可是……任誰也想不到,他們……他們會是同胞兄弟。
「師兄,你不是孤兒嗎,爺爺不是說你是孤兒嗎」天靈記得還很小的時候,蔣邵霆被帶上山,爺爺告訴她,以後叫他大師兄,自己也問過,他是誰,為什麼叫他大師兄,他的家人呢,爺爺只告訴她,他是孤兒。
「那你千方百計阻撓永熠的行動,一定是為了保住耶律青白」永琪看了一眼蔣邵霆,他居然藏著這麼大一個驚天秘密。
「可現在……耶律青白是亂黨,怎麼辦」福康安為難的看著永熠。
永熠環顧一周,看了蔣邵霆和福康安一眼。
「有什麼怎麼辦的,現在大家就祈求他不會傷了丹兒,否則……,不過只要他不傷丹兒,我可以繞了他一命」永熠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不過即使放人,也要五阿哥同意才行」永熠看了一眼永琪,畢竟他是阿哥,耶律青白典型的叛黨,三番五次挑戰朝廷,挑戰朝廷就跟挑戰五阿哥沒有區別。
五阿哥揶揄的看了一眼永熠,又看向遠方。
「難得糊塗」心裡暗罵了一句,又給他扣帽子,雖然他是阿哥,不過他愛新覺羅永熠要放人,他能說不嗎,撇去阿哥身份不說,兄弟情還是在的。
「蔣邵霆在這裡先謝過」蔣邵霆感激的看了幾個人一眼,果然是英雄兒女,對於他這個幾乎還不是很熟的人,居然可以背叛朝廷,這個恩情豈是一個謝字能概括的。
「不過……他未必領情,而且他很恨我,恨我當年拋下他,所以對於我的勸告他並不領情,所以……」蔣邵霆眼裡閃過一絲愧疚。
「所以你勸過他投降認罪」永熠接過蔣邵霆的話。
「嗯,只是他非但不聽,反而……沒想到他居然擄了丹兒」。
「笑話,他既然恨你,他又怎麼可能會聽你的,把誤會解開吧」永熠呲之以鼻一笑。
「師兄,既然你不是孤兒,那你當年為什麼拋下他」天靈覺得一向無所謂又強勢的師兄,此刻是那麼可憐。
「記得我到仙島時候的情景嗎」蔣邵霆低下頭問天靈。
「記得,快餓昏了」不管過了多少年,她永遠不會忘記,因為就是那一眼,她就喜歡上那雙堅定、倔強,又青澀的眼睛。
(我昨天旅遊結束,晚上九點才到瀋陽,還沒下車同學就給我打電話,有個同學當兵回來,大家要聚聚,我也不能玩兒獨立是不是,聚到下半夜我才回家,一覺起來就是現在了,這不馬上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