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一道白光穿過彼此的腦際,我重重的在永熠的肩上咬了一口下去,也未能克制住那從喉嚨口發出的,仿若瀕死般的悠長的「啊……」聲,永熠更是在我咬下他的同時,感覺到了我劇烈的甬道收縮,也再也忍受不住的噴發出灼熱的欲~望……
昨晚到今天明媚的此刻,我們反覆的恩愛,終於倦極而眠……
反正我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現在就算是有人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想我連逃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外面仍然是陽光明媚,我分明覺得是睡了很久,怎麼外面還是陽光明媚?
我看了一眼不再冒熱氣的熱水,我看了一眼鈴兒每天都給我換一束的花朵已經不再爭艷,我才知道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
在陽光的照射下,我打量了我枕邊的人,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如鷹的劍眉,雖然閉著但依然攝人的眼睛,見過他的人都說他是當之無愧的帥哥,尤其是那一雙總是冰冷、淡漠,卻唯獨對我含笑、霸道的眼睛,這雙眼睛有著所向披靡的魅力。
可我心底裡卻更喜歡他熟睡的樣子,安靜得近乎於孩童一般,即使是他皺起的眉,我也可以輕鬆的撫平,尤其是當他突然在夢裡一笑,那突如其來的甜蜜讓我心醉。
我不禁輕輕地在他的額上吻了一下,他居然抬手拂了一下額頭,好像不高興我打擾了他的美夢一樣。我又好笑又好氣,偏偏要打擾他一下。
我輕輕地拔了一下他的睫毛,他皺起了眉頭,我把他的鼻子指成豬鼻子時,我黯然的發現,這樣的他還是很帥,撫~摸他的臉龐,那種毫無瑕疵的如錦緞也不能比擬的手感,讓我懷疑這是不是男性的軀體,但我不敢懷疑,我知道對於我的懷疑他一定會懲罰,狠狠的懲罰,知道我知錯為止……
這麼完美的男人我想我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遇到第二個。
他感到了我的擁抱,竟然配合地把臉深深地偎在我的胸口,那種溫暖和貼服使我心底蕩漾著無比的幸福,淚水不經意地打濕了枕頭,我這樣和他依偎著,慢慢地朦朧起來。
突然,他使勁兒地在我的懷裡掙扎一下……因為他知道我哭了。
「娘子我永遠都是你的」永熠替我拭去眼角的淚,溫柔的說,我以為他的柔情只屬於我一人。
「你什麼時候醒來的」他這個時候醒來一定是知道我哭才醒來的,那他是不是早就醒來了。
「恩……」永熠認真思考了一下,邪魅的看著我……
「可能是你親吻我額頭的時候,也可以是你拔我睫毛的時候,還有可能是你把我的鼻子推成豬鼻子的時候,怎麼樣,娘子,你相公很帥吧,沒有人比你相公更帥吧」。
「臭美……我以為你精盡人亡了呢」這傢伙居然那麼早就醒了,還裝睡,我發現我這輩子都要栽在這男人手裡了,因為無論怎樣,我都鬥不過他。
「嗯?經過了這麼『慘痛』的教訓,我的娘子居然還學不乖,是不是還要懲罰懲罰你」他開始假裝認真的思考起來。
這個男人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真懷疑他跟我一樣是來自另一個時空,他居然還有力氣,不過……我可不行了。
「討厭,我們該出去了,再不出去,他們會嚇死的,你也不想被蔣邵霆和傅康安那個毒舌鬼取笑吧」這兩天我們都沒出過房門,而鈴兒還送過食物進來,想必永熠那個大嘴巴早就說給傅康安聽了。
「取笑?讓他們羨慕去吧」雖然這麼說他還是起身穿起了衣服。
「快拉,我餓死了」。
自大的男人!!!不過……我喜歡。
等我們整理好已經是傍晚,正是開飯的時候,如我料想,席上不僅已經住在府中的蔣邵霆和天靈,傅康安和永琪也都在,看到我們出來,他們本來說說笑笑的全部嘎然而止,居然都以外的睜大眼睛,張大嘴,像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一樣。
我尷尬的躲到永熠的後面,不敢露面,雖然平時我嘴叼,不讓人,可是……這種情況,我真的知道怎麼開口。
永熠見我害羞的躲了起來,冷眸掃了一圈,他們才恢復正常,等我們兩個落座了,三個男人都曖昧的看著我們,而天靈滿臉通紅的看著我。
「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們仍出去」永熠見我又低下了頭,衝著他們怒吼。
「哼!哼!我說你們終於捨得出來了,我以為你們還要幾天才出來呢」只有蔣邵霆敢在這種時候挑戰永熠的極限。
見我把頭低的更低,永熠把我提了起來,讓我坐直。
不過永熠這次沒生氣,倒是神氣活現的得意起來。
「你不用羨慕我,你身邊不是也有一個嗎」。
永熠的話剛落,天靈就貼了上去,換來的只是蔣邵霆的滿臉黑線。
天靈見蔣邵霆不理她,沮喪的坐到我的身邊,拉了一下我的胳膊,偷偷的在我耳邊低語。
「丹兒姐姐,你不是說要教我怎麼做嗎?你居然躲在房間裡跟你的夫君恩愛,你是不是故意的」天靈這麼小,說這話一點兒不覺得害臊。
「哼哼!沒忘,沒忘,我現在餓了,吃完飯,我就把東西給你,然後再教你」開玩笑,做我吳丹的徒弟,還不把他吃的死死的。
他們見我們兩個女人耳語,以為我們聊女孩兒家的私房話,也沒多理,他們哪知道我們兩個的偉大『事業』。
「這是什麼東西」吃飯飯後,我就獻寶似的把睡衣給天靈送了過去,可是天靈像看垃圾一一樣看著我的『寶貝』。
「這你就不懂了,穿上它,我就不信哪個男人能抵擋的住誘惑」。
「誘惑?怎麼誘惑,穿上它就行了?」天靈很不以為然的鬥了斗手裡的『破布』。
「真是笨蛋,我問你,你跟他是不是拜過天地了」我記得蔣邵霆說過,他師傅逼他過拜過堂。
「嗯,只拜了一半,師兄就逃了」天靈說到此,不由沮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