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官府大人聽到來路不明的話語,立刻戒備起來,許多官兵也都在門口恭候著。
「還不快下來」蔣邵霆的話音冷冷落下,一個妙齡少女便翩然而下。
「大師兄」原來是天靈。
「你來幹什麼,不是讓你不要跟著我嗎」。
「我就要跟著大師兄,我就是要嫁給大師兄」天靈這小小的年紀,當著滿大廳這麼多人的面,根本不覺得害臊。
蔣邵霆被天靈氣的鼻孔一哼,不再理她。
天靈似乎也習慣了蔣邵霆的冷眉冷眼,也沒覺得委屈,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後目光落在我的臉上。
「你這可惡的老女人,又是你把大師兄拐到這裡來的,看吧,大家都中毒了,少了赤色仙,看你們怎麼辦」她在屋頂做了這麼久的『老鼠』,全部都被她聽到了。
「臭丫頭,我不給你點眼色瞧瞧,你不知道你姐姐我的厲害」臭丫頭,毛兒還沒長齊呢,居然敢叫我老女人,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好在現在傅康安他們都中了毒,沒時間嘲笑我,否則,我還要不要活下去了。
「來啊,老女人,來啊,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要打我?」天靈說的沒錯,蔣邵霆只教了我兩個時辰的馬步,怪不得這丫頭這麼囂張,居然敢跟我叫囂。
「夠了,鬧夠了沒有,天靈你再鬧下去,你就給我回仙島」蔣邵霆掃了一眼氣焰囂張的天靈,我趁她低下頭不敢回話的空擋,挑判的看著她,朝她晃了晃腦袋。
「你……」天靈被我氣的直跳腳,只是不敢再跟我挑判,因為蔣邵霆的冷眸已經掃了過去。
「現在只剩下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內再不拿到赤色仙,他們就沒救了,看來只有我親自回去一趟了」蔣邵霆放佛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
「你知道哪裡有赤色仙嗎」我疑惑的問他,早知道幹嘛不早點拿出來。
「你這草包,我們仙島後山上,到處都是赤色仙」天靈鄙視的看了一眼,滿是嘲笑。
既然天靈是她的師妹,天靈來自那個什麼仙島,那蔣邵霆也一定來自仙島了。
「有勞」永熠有些吃力的站起來,拱手抱拳表示答謝。
蔣邵霆看了一眼永熠,又看了一眼我,面色仍難不好看,就像要上刑場一般。
「師兄,你確定你要回去嗎,爺爺會一掌劈了你的」天靈拉著蔣邵霆的手詢問。
「不回去怎麼辦,難不成真看著他們全部死掉嗎」。
「我去,不過,你記得你欠我一次,日後做了我的相公記得對我好」天靈的話剛剛說完,人已經凌空飛起,衝到了外面。
「注意點,別讓師父抓到了,抓到了也別說你看見過我」衝著漸漸飛遠的天靈,蔣邵霆還是不放心的大喊。
「永熠,等你好了,你要教我武功,看我剛剛都被那丫頭取笑了」我看著天靈彷彿如仙女一般,凌空而起,嫉妒的要死,我居然拽著永熠的胳膊,就這麼撒起嬌來。
「你不是拜我為師了嗎」蔣邵霆不滿的看著我像永熠撒嬌。
「就你教我那三腳貓功夫」。
「她也就是輕功一門武功得道,其他的?真不敢恭維」。
「她一個小姑娘去取那麼毒的東西,你不怕她有事啊」這個時候我對蔣邵霆很不滿,即使是不喜歡,也是他的師妹,怎麼能看著她冒這麼大的危險呢。
「沒事的,她從小在仙島長大,她知道赤色仙三寸的弱點,不礙事,只是……」。
「那你怕什麼,剛剛不是還怕的要命」。
「我是怕回去了讓師父抓到,師父可比赤色仙恐怖多了」蔣邵霆面露懼色。
也是,天靈都可惡成這個樣子,她的爺爺會好到哪裡去,一定是個凶神惡煞的老頭兒。
「你是偷跑出來的」看他武功不弱,又怕他師父怕成這樣,他師父到底是什麼人物,隱居仙人?
「算是」。
「怎麼說」沒想到永熠也這麼好奇。
「我在成婚前一天偷跑出來的,如果讓師父抓到,你們說會不會放過我」蔣邵霆一副無奈的表情。
「你要娶的是……天靈?」雖然看上去就知道他一定比天靈大不少,年齡並不是問題不是嗎。
「多嘴」蔣邵霆的額頭彷彿出了幾條黑線,一臉老大不樂意的瞪了我和永熠一眼。
「真是啊,天靈不錯啊」除了刁蠻任性外,長的這麼漂亮,多有靈氣的一個丫頭啊。
「她還未成年,師父讓我明年給他抱上外孫」蔣邵霆的聲音雖然小的不能在小,但是我和永熠都聽的一清二楚。
「況且她在我眼裡就是小女孩兒,哪像夫人你這麼風情萬種」蔣邵霆說完,就嬉皮笑臉的朝我湊過來,被永熠無情的踹開了。
別看永熠中毒又受傷,出手一點不含糊。
「小氣,我救了你們兩個人一命,開開玩笑也不行」蔣邵霆委屈的在一邊嘟嘟囔囔的,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江湖人,也不明白師父看上他哪裡了,居然要把寶貝孫女嫁給他。
「玩笑也不行,你記住了,她是我的,我的王妃,我的夫人,你再靠近她一尺,我就剁了你的腳,你敢碰她的手,我就剁了你的手」永熠把我和他隔離開,就好像他有病毒一樣。
結果,就這樣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最後不知道是誰敗下了陣,也可以說,不知道是誰最後詞窮,總之,兩個大男人互不相讓。
搞的最後就連愛說笑的傅康安都看不過去了,本來想上前說幾句的,沒想到也成了炮灰,興致全無的帶著大家浩浩蕩蕩的朝內堂走去,當然也包括我,我可不想看一個帥氣的剛毅,一個帥氣的嫵媚的兩個男人吵架,簡直價低了我的格調。
翌日中午,天靈就帶著赤色仙回來,聽蔣邵霆說仙島離這裡蠻遠的,沒想到這丫頭腳程這麼快,只是她現在立了一功,以後一定更加囂張。
「師傅知道你回去了嗎」蔣邵霆似乎還是很擔心被師傅知道行蹤。
「不知道,我這麼機靈,怎麼可能讓他知道呢,估計我回去的時候,他又喝多了,呼呼睡大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