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他們全部在大院子裡練功,我奇怪的坐在台階上看著他們,奇怪了……
「你們為什麼不去搶劫,你們不是山賊嗎」我轉過頭看著坐在上面椅子上的男人。
他勾起嘴角,看了我一眼,「山賊不一定非要出去搶劫」。
什麼屁話,不搶劫當什麼山賊。
他許是看出我的疑惑,「他們都是亡命天涯的漢子,我只是給他們一個棲身之所」。
「亡命天涯,可是他們並不像窮兇惡極的人啊」。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淺淺的一笑。
想想也是,亡命天涯不一定是殺人犯,不一定是壞人,就像冷懿,他不也是個殺手,雖然他殺人,但是我不並覺得他可怕。
「你為什麼不讓我走」我奇怪,我的傷也是皮外傷,並不耽誤的行動。
「你還沒報恩」。
就這麼簡單?!
「你會武功嗎」既然他是老大,沒有點過人的本事,怎麼行。
「幹嘛」這傢伙可真精明,我動動嘴皮子,他都知道我有事情。
「我想學功夫,你能教我嗎」我期盼的看著我。
「我憑什麼教你」他站起來走我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因為我會做飯,你也愛吃我做的飯,不然以後你們自己做飯,大不了我就做個小人唄」我也站起來與他對視。
他聽我這麼說『撲哧』一下樂了出來,「吃過晚飯到後山等我,我確實不像再吃那麼難吃的飯菜了」。
傍晚,後山上,我較小的身子站在夜色中,顯得那麼淡薄,他的身姿那麼挺拔。
「師父你叫什麼」我總不能一直叫我的師父面具男人吧。
「蔣邵霆」。
「師父你教我輕功吧」我想學武功可能來不及,而且我也未必學的好,就學輕功好了,起碼以後逃命的時候不用連累永熠。
「別叫我師父,叫的像我多大歲數似的,叫我邵霆就行了」。
「哦」。
「不管學什麼都要先扎馬步」說完他半蹲,手端在腰間,我學著他的樣子,半蹲下來,沒蹲一會兒就蹲不動了,太累了。
「起來,再蹲,每天蹲兩個時辰」。
「啊?能不能少點兒,一個時辰好不好」我哀求著他,我不像放棄,我想學,可是……兩個時辰,我怕我抽筋。
「好,不過你要給我做宵夜」他壞笑的看著我。
好啊!在這等著我呢!
「好啊,不過你要是教不會我,我就跟你玩兒命」反正我就認定他是我師父了,他必須教會我。
我累的實在不行了,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他也沒有強迫我,在我的身邊躺下,看著漫天的星空。
我看他閉上眼睛,月光下的銀色面具更加神秘,我的手悄悄來到他的臉龐,趁他失神,我一下揭開了他的面具,他睜大眼睛愕然的看著我,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