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著要怎麼開口的我,一進屋就沒有了煩惱,因為我看到了幾個值得讓我高呼,讓我喝彩的幾個人。
「婉晴,初夏,你們也在」說話間,我早已經像八爪魚似的趴在了婉晴和初夏的身上。因為在古代我根本沒有朋友,除了鈴兒,但是她總是以自己是丫鬟自居,雖然平時說話很大膽,但是她還是不敢太放肆,而婉晴和初夏雖說她們一個是格格,一個是郡主,但是她們平易近人,我們又一見如故,在我心裡我早就把她們當朋友了,只是她們身居皇宮大院,很少有機會出宮而已。
她們也被我的熱情逗的開心不已,婉晴還是很靦腆很大家閨秀的樣子,而初夏還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也毫無規矩的對我撲面而來。
依然是初夏爽朗的聲音,「丹兒,雖說新婚燕爾,可這才分開一會兒就出來抓夫君了」說完還逗弄的看了永熠一眼。
雖說早就知道初夏說話毫無遮掩,心直口快,也知道她這是故意這麼說來捉弄我,但是我還是被她說的很不好意思。
「哼!也要有那個能耐」永熠聽了初夏的話,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說了這麼一句讓大家都尷尬的話。
「哼」就你會哼,我不會啊,我比永熠還大聲的哼了一句。
「我是出來吃飯的,可不是跟蹤某人的」。
「以某人的智商,量她也幹不出這麼智謀的舉動」。
「這幾天因為某人都不能出府,可把我悶壞了,這風聲一過我就趕緊出來了」你不想認賬,我還不想承認他是我夫君呢。
想一想覺得他剛剛說的話,嚴重侮辱到我一個有名無實的妻子的自尊,我又回了一句「至於抓某人,沒那個興趣,而且抓人好像是衙門、官差的事吧」我說完像沒事人似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早已經垂涎三尺了。
「悶壞了?那是因為某人根本沒有個坐王妃的樣子,正常人家的大小姐、福晉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繡繡花,養養鳥,彈彈琴度日」永熠在一旁含沙射影的,擺明是在說我嗎。
「那是因為某人討厭我才雞蛋裡挑骨頭的」。
「那是因為某人做的不夠,才能讓人家挑出來骨頭」。
「那是因為某人不懂得生活,如果那樣的話,怎麼不娶條母狗,狗比較聽話」。
永熠被我這麼一說,許是臉上掛不住了,臉色早已經鐵青,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只要輕輕的動盪,就會滿是火星。
「你們說的某人是誰啊」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傅康安和永琪好像沒有看到永熠即將暴怒的情緒,白目的問了一句讓氣氛更緊張的話。
「就是某人」我白了他一眼。
「就是某人」他瞪了我一眼。
我們的眼睛都直視著對方,彷彿就是在說指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