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尷尬的眼神,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剛要把房門關上,就被他的手給攔住了。
他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邋遢的我,逕直朝著臥榻走去,剛掀開被子就被我從臥榻邊拉開了,「你要幹嘛」沒事掀人家姑娘被子做什麼,流氓。
甩開我的手,苦惱的搖了搖頭,一副嫌棄的表情「去洗洗臉,換身衣服」。
他把被子掀開,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把小小的匕首,朝著他的手指用力一劃,手指頓時鮮血橫生,他把流著鮮血的手指,往床上的被褥上抹了幾下,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在幹什麼」我不是不明白他在做什麼,這是初夜之血。
可是這樣做給外人看的用意是什麼,他可真夠絕的,假夫妻都做的這麼像,看來我是逃不出他的魔掌了。
他沒有理會我的疑問,只是自顧自的坐在床邊,一臉邪笑的看著我邋遢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鈴兒帶著另外一個丫頭,端著臉盆等洗漱用品進來,他才從床上懶懶的起來,站到我的身邊。
「王爺早,福晉早」這幫丫頭真厲害,我都快忘了他剛剛被封為王,她們居然都記得,而且這麼快便改口,他被稱為王爺,我卻還是福晉,這換做是別的朝代,還能被尊稱為王妃,我這命啊。
「恩」我因為還在憤怒的看著他,沒有說話,永熠也是簡簡單單的應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仍然冷若冰霜。
鈴兒把洗臉水放好,帶著另外一個丫頭小巧,收拾床鋪,我的臉剛碰到水,就聽見她們兩個人邊收拾床鋪,邊竊竊私語,鈴兒還一抹壞笑的偷偷瞟了我一眼,然後把被褥都換掉了。
我也沒去理會,同樣在我旁邊洗臉的永熠,邊洗臉邊說了句,「一會兒換身衣服,我帶你去福來酒樓吃東西」。
我著實被他的這句話嚇到了,他幹嘛這麼好心帶我去吃東西,我站起身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任由水珠滴答滴答的順著臉流淌到衣襟上,他皺了皺眉,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轉身拿起毛巾,把我臉上的水擦乾。
這麼溫柔的舉動,我又一次陷入迷惑,他到底是怎樣的人,時而溫柔,時而冷漠,卻總給人一種千里之外的感覺。
我仍然很疑惑的看著他,想從他的眼裡看到他的內心,可是他的眼睛還是沒有一絲感情,冷冰冰的丟給我一句話,「看什麼看,我今天不用上朝」。
切~~ o(︶︿︶)o ,原來是沒事情做,拿我當禮拜天過,不過想想福來酒樓的菜,我的口水都要掉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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