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滿臉的淚水,當時他以為她是第一次疼的,或者是被生活所逼不得不出來賣,愧疚的,自責的,可是現在想來應該不是,難道那個女孩是那個男孩的情人?
宋子軒懊惱的跳下床,唰的打開窗簾,外面的陽光照進來,覺得舒服多了,這麼多年了,他偶爾會在午夜的夢裡,與那個女孩相遇,然後第二天他一邊詛咒一邊收拾狼狽的自己,再然後他一定要找個女人舒緩一下緊繃的情緒。她是催促他踏上花花公子道路的罪魁禍首。
時隔七年多,今天見面他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裡認出她來,只是覺得熟悉,覺得好像見過,她變了,七年,褪去了原本的青澀,褪去了原本的稚嫩,今天的她顯得成熟,嫵媚,與那個時候滿臉淚水的狼狽相比,他如何認的出來?
只是她還是那麼迷糊,竟然把自己當成柱子睡的口水都流了出來,想到蘇洛的表現,宋子軒的嘴角不覺勾起一絲笑。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他要去找她嗎?那個叫蘇洛的女人?今天第二次相見,他才知道她竟一直在他心底,宋子軒覺得不可思議,從沒有女人會在自己心裡存留超過一個月的,何況是七年這麼久遠?
思來想去,宋子軒決定先放放這件事,不急著去找那個女人,他現在要做的是飛往悉尼,去爭取自己的合法權益,也趁機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緒,怎麼會莫名其妙記得那個女人,記得那件往事的?他不是一個很閒的人啊?
五月的A城,陽光普照,即使是濱城,靠海,空氣裡也浮動著一股暖暖的氣流,讓人渾身舒暢。和煦的風吹拂著臉盤,穿著單薄的黑白配校服的贏樂盡情享受著陽光的撫慰。
反觀一旁的蘇洛,一個巨大的頭巾兜頭包住,只餘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小臉上還架著一個巨大的黑墨鏡,每次出門前都賊眉鼠眼的左右觀察半天,確定沒事才快速的拉著贏樂往外溜。
自從上次逃跑出院後,蘇洛一直戰戰兢兢的,有時候贏樂大聲說話,都會嚇的蘇洛一身冷汗,這樣做賊已經三天了,贏樂有些好奇,他那個傳說中的爸爸就那麼神奇恐怖?看把媽媽嚇的整個一面無人色。如果能看到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