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的坐正了身體,平復心底的潮湧,這麼些年都不曾想起那讓自己失常的一夜,今天才遇到那個該死的女人,怎麼這記憶就潮湧一般壓境了?
這麼多年都沒有想過,額,不是只是偶爾有想到過而已,可是那也只是對比其他女人無法帶給他那一夜那樣消魂的感覺而已。
那只是他作為男人,一個有些瑰麗的夢而已,只是因為他無法想透那個女人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舉動而已,一切都是個而已,對,只是而已。
宋子軒復又躺倒床上,記憶的畫面逐漸拉開,那一年他剛獨立去法國主事,大刀闊斧的把隱在宋氏內部的幾個毒瘤砍下,為了慶祝他帶領幾個得力下屬去酒吧,說好不醉不歸。
那一晚他喝了很多,看人都有倆個頭,那些人比他還慘,都出溜到桌下面了,他覺得酒吧裡悶的難受,想要出去透透氣,晃悠悠的剛邁出酒吧,就看到名為初戀的法國餐廳裡,衝出一個女孩子。
那女孩子一頭長長的黑髮,由於跑動,被風揚起,露出一張嬌俏的小臉,那張小臉上一雙大眼睛楚楚動人,在路燈的映襯下,他好像感覺那眸子波光瀲灩。
隨後看到一個追出來的男孩,一身筆挺考究的西服,一臉的激動,追上去拉住了那個女孩子,嘴裡說著什麼,那女孩子頭搖的撥浪鼓一般,宋子軒沒在法國這浪漫的國度見過這樣的戲碼,要知道法國是個極度熱情的國家,男女之間合則聚,不合則散,還從沒有這般糾纏不清,失身份的劇情上演呢。
宋子軒好奇的看著,那一對男女看樣子是中國人,從小在爸爸的教育下,他雖然在國外長大,但是對於中國那個古老的國度感情很深,抱著肩膀靠在車旁看著,那個女孩子的身體有軟倒的趨勢,那個男孩子就勢抱住了那個女孩,女孩掙扎著,大聲的叫著,用力的捶打著那個男孩子。
宋子軒有些看不下去了,剛想走過去,就看到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那糾纏不清的男女身邊,一個金髮的女郎坐在敞篷車裡,雖然黑天仍然帶著一副墨鏡,讓宋子軒懷疑,她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那個男孩子在看到那女郎的時候,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放開原本抱著的那個女孩子,走到車邊親了那女郎一口,女郎的笑聲讓宋子軒覺得恍若天籟,不禁好奇的往前走,想要看看擁有這樣笑聲的女郎長了怎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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