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愕然,更為老先生話裡的意思心驚,想也不想趕緊安撫
「楊老,您放心,贏樂沒事的,那畫不用追回了,哪有潑出去的水往回收的道理?畫都賣出去了,就那麼滴吧,大不了我再讓贏樂畫一幅就是,行了這事交給我,您老不用操心了,我保證明天贏樂沒事人一樣出現在畫廊,這事過去了,過去了。咱以後誰也不提就是。」
好不容易賣了個高價錢,哪有吃到肚裡還往外吐的道理?蘇洛一邊說話,一邊拍著鼓鼓的信封,心裡美的吱吱冒泡,這大信封都被錢漲的鼓鼓的,看著就高興,這可是自己一年多的收入啊。
這兒子真沒白生,這一刻蘇洛的眼前又浮現出那一雙黑的如重墨的眸子來,不覺笑彎了眼,感激,感謝,感恩。
安撫好楊老先生,蘇洛從床上爬起來,一回頭對上贏樂一雙不屑的眸子,蘇洛回想了下自己剛才安撫老先生的話,臉有些發紅,咳嗽一聲,朝著贏樂揚了揚那大信封
「贏樂,明天我請你吃肯德基好不好?」
「你說好就好。」
贏樂回頭關上了房門,小小身影消失在門後,門內的蘇洛笑容逐漸擴大,門外贏樂眼裡的不屑迅速的被柔情取代,想到剛才媽媽諂媚的表示不需要要回畫的樣子,不覺露出開心的笑臉,這一刻的贏樂像極了蘇洛記憶中的那個男人,不同的是眼睛的顏色而已。
第二天贏樂果真沒事人一樣出現在畫廊,把個老先生樂的圍前圍後的,大家誰也不提那賣出去的畫的事,但是那個叫小銳的年輕女孩卻再沒出現在畫廊裡,蘇洛暗暗愧疚了一下,看那天跑出去的那個女孩子也就是一在校大學生的模樣,命苦啊,打工的第三天就被辭退了,想想還是自己當時的命好些。
週五的中午,商月死活拽著要出去買衣服的蘇洛不撒手,說什麼也不肯在讓她逃脫了,她這幾天中午一直在約蘇洛一起去吃飯,都被蘇洛以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借口推拒了,今天中午蘇洛真想出去買衣服,因為明天要去赴劉菲孩子滿月客,可是商月就是不放人,大有不去吃飯就同歸於盡的氣魄。
蘇洛不得不在商月強大的氣場下投降,可是到了那個俱樂部裡的酒吧,商月突然接到她老公的電話,說他和那個海龜同學也來了,在外面的停車場,讓商月出去接一下。
蘇洛覺得商月的老公一定和自己一樣是個路癡,找不到進來的路,所以商月義不容辭,刻不容緩的踩著高跟鞋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