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月銘輕笑道:「我吭聲了,你就不會吭聲了。」
說完飛起一腳,踢中他的下腹,那黑衣人一下就蹲了下來,因為劇烈地痛疼,使他的話都說不出來,軒轅月銘走上前去,一招空手道裡的『勾踢』,踢在了那黑衣人的脖子上,那黑衣人脖子一歪,就倒在了路旁的草從裡。
軒轅月銘將背在身上的背子往草從裡一扔,向前後左右看了看,除了寂靜黑夜裡的微風,再也沒有別得人物。
前方山凹裡的燈光,依然閃著一絲明亮,軒轅月銘抽出別在身後的彎刀,沿著彎彎曲曲的小路向著燈光的方向走去。
及到了燈光處,軒轅月銘才發覺,這裡原來卻是一處山洞,微弱的光線正是從曲折的山洞裡射出來的,軒轅月銘將彎刀別在身後,沿著山洞的陰影處,慢慢向內潛行。
由於山石的形狀形態各異,所以被燈光投下了許多巨大而又斑駁的陰影,可是也更便於軒轅月銘向內隱蔽行進,轉過了幾個彎,越到裡面,燈光也越來越亮,甚至可以聽到裡面人說話的聲音。
「說!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一名黑衣人頭帶面罩,手拿一把銳利的鋼刀,正對著一名五花大綁的男人進行訊問。
軒轅月銘潛藏在在一塊山石的陰影裡仔細一觀,她所看到的情況令她大吃一驚。
原來那名被五花大綁的男人正是即墨無雙,
他怎麼會被弄到這裡來了,軒轅月銘暗暗思索,忽然她想到,自已是避開了迷魂香的攻擊,跟隨黑衣人上山的,那即墨無雙也一定遭到了迷魂香的攻擊,只不過他今天可能比較辛苦,晚上又喝了酒,所以晚上人困體乏,放鬆了警惕,結果著了這群黑衣人的道。
只是這群黑衣人為什麼要抓他呢?還是一個大大的疑問。
「我已說過,我是去雲峰國走親戚的,你們到底想要怎樣。」即墨無雙平靜地說道。
軒轅月銘還從來沒有看過即墨無雙被別人綁過的樣子,她想到他平時的赫赫威風,高高在上,華貴雍容的東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今天居然受困於這個僻靜的山洞,若不自己親眼看到,又怎麼能相信。
「不要裝傻了,等一會你的同伴被捉來,一切都自然明瞭,你不說,你的同伴也會說,她一個女人能挺得了多久。」
「老五你出去看一下,那個女人怎麼到現在還沒抓回來,真是兩個沒用的東西。」
站在旁邊地那個黑衣人答應了一聲,便提了鋼刀,向著軒轅月銘隱藏的方向走來,由於軒轅月銘在黑暗中,那黑衣人竟沒有看見,一直向著洞外走去,軒轅月銘悄悄尾隨在他的身後。
那黑衣人出了山洞,逕自向山下走去,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真是奇怪了,明明看到老三,老四一齊馱了人出來,怎麼到現在還未到。」
軒轅月銘跟在他身後聽他如此說,不覺好笑,伸手拍他肩膀道:「我不在這裡麼。」
那黑衣人唬了一大跳,說道:「見鬼了,見鬼了,如何人從背後出來了。」
軒轅月銘也不答話,提起刀背,在他腦後的風啞穴上狠狠拍了一下,那黑衣人,半句聲音也沒有,便倒了下去。
軒轅月銘摸了摸他身上,背後一張硬硬的弓弩,便摘了下來,看了看機匣內,還有兩隻利箭正崩在弦上,這是一把連射弓弩,提了弓弩,又轉回來路,向著山洞內走去。
這次軒轅月銘已不再左躲右閃,因為她已對洞內的情況有所瞭解。
她提了弓弩,逕直向著洞內走去,因為她穿著黑衣人的衣服,又帶著蒙面黑罩,所以剛一進洞沒有人對她懷疑,那名正在審訊即墨無雙的黑衣人,一見軒轅月銘從洞外進來,便問道:「可看見老三,老四。」
軒轅月銘道:「看見了,他們要我帶個信,讓你去看他哥倆一下。」說完舉起弩對著那黑衣人的前胸射了一箭,那黑衣人怎麼也沒想到,自已剛剛派出去的兄弟,回來竟對自已下了毒手,一雙大眼睜得大大的,向後倒了下去。
剩下的那名黑衣人,見勢不妙,操起手中的彎刀,便要和軒轅月銘博鬥,軒轅月銘一手提弩,一手持刀,提弩的箭頭,隨著黑衣人的移動,緊緊瞄向著他。
那黑衣人剛才已經見識了軒轅月銘射殺自己同夥的凌厲動作,看到軒轅月銘現在瞄向自己的冰冷如鐵的眼神,自知躲還過這一劫,忽然拋棄彎刀,舉起雙手,大喊道:「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和你說。」
軒轅月銘冷喝道,「轉過身去!趴在巖壁上!」
那名黑衣人乖乖地轉過身去,雙手前伸,趴在了洞內的石壁上,軒轅月銘端著弓弩,走到他身邊,在他兩邊身上仔細搜索了一下,找出一些匕首,還有一份文件。
軒轅月銘拿了那把匕首,一邊舉著弓弩對著那名趴在石壁上的黑衣人,一邊移動腳步來到即墨無雙身邊,用那把匕首割斷他身上的繩子。
即墨無雙長舒了一口氣,今天差點壞在幾個無名鼠輩的手上,若不是軒轅月銘來得及時,自己的一世英名將付之東流,想到這裡,對軒轅月銘更是青睞有加,真想抱起她,狠狠吻上一口,可是黑衣人還有眼前,今天晚上事件的真實原因還有待調查。
即墨無雙按捺住內心的激動之情,操起剛才綁他的強子,走到那名黑衣面前,三下五除二,便將他捆得像個棕子一樣。
軒轅月銘摘下面上的黑罩,一頭烏黑的秀髮,飄酒下來,看得那名黑衣人眼都直了,沒想到自己被一名美女給俘虜了,而他的同夥更慘,連對手是誰都沒有弄清,便一命歸了西。
「現在輪到我問你了。」即墨無雙拍了拍那名五花大綁地黑衣人的肩膀,說道。
「你們的身份是什麼,從什麼地方來,目的是什麼。」即墨無雙撿起地上的一把彎刀,斜斜地架在那名黑衣人的脖子上,用一種冷酷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