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最近有什麼情況沒?」尉遲冽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問道。
「有是有,是他們內部的情況……」
哦?「說來聽聽……」
「聽暗夜說,郁惟傒在離開後,蟒蛇發了一場大怒,還知道他曾經跟著他久經沙場的女人被他莫名其妙的當著眾人殺死,那死相,完全可以看的出當初的蟒蛇都多麼生氣……」
粘霽彩暗暗說道,同時也在納悶,難道不是蟒蛇干的?
怪了……
「哼!難道出了事,他就不會去找人嗎?消失了就不會找嗎?就只會拿手下出氣」!……
「不,不是的,現在美國都快被翻了個底朝天,冽,你是不是有什麼在瞞著我?」
為什麼,他隱隱可以感覺到,冽現在對蟒蛇,好像不是很針對了……
「嗯?」斟酌著他的問題,要他知道這一切秘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你可以想像得到,那個蟒蛇,他其實是一個很讓我們熟悉的人!」
拋下一句話,看向了窗外!
皇家貴族學院裡的神秘人,不是他還會有誰,大名鼎鼎的玄陌隱是也!
「熟悉?你是說……」
即使是這樣,那這兩件又有著什麼關聯呢?
「沒錯,學院裡的那個神秘少年,他的真實姓名就叫玄陌隱!~」
話一說完,粘霽彩就愣了,是,沒錯,可是玄陌隱……
這個名字?
蹭,眼前一亮,郁惟傒冒充男生的時候,叫的不正是他的名字嗎?
難道是……
他們兩者之間莫非有什麼牽連?
「那夜,我才知道,他們抓走了傒兒,是不希望她會受到傷害,只因為,蟒蛇就是郁惟傒的親生哥哥……」
轟!~
親生哥哥?
這四個字,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頭。
「更何況我們之前見過面的,只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蟒蛇竟然會是郁惟徯的哥哥,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怪不得!~」就在粘霽彩話音剛落,房間門就被打了開來,只是喬靜糖和郁惟徯親暱的站在門邊,臉上的慘白也漸漸消退了不少。
還好!
郁惟徯並不反抗喬靜糖。
「我決定了!…」喬靜糖嘟著嘴,衝著外面的人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什麼?」她又要搞什麼鬼,粘霽彩沉下臉色看著她。
郁惟徯在這裡待的好好的,又要做什麼!
「我打算住在這裡!」
一句話落下,粘霽彩簡直就冷冰冰的如同修羅,胡說!
她願意,他還不願意呢!
任何事都要有一個尺度,他不會什麼都顧著她來。
「幹嘛那樣看著我,我要在郁惟徯沒有好之前,照顧她,她是我的姐妹,尉遲冽不可能比我還要瞭解傒兒!」
再說傒兒在尉遲冽這裡,這怎麼說的過去啊,好吧,不要怪她多找閒事!~
「糖糖,過來!~」身影一閃,他拉住她的手就衝著外面走去,他們小兩口子的事,她管個什麼,再說,他們兩個早就不知道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一起睡覺洗澡都是常事了,唉,她就是一笨蛋,什麼都知道的笨蛋!
真是讓人看笑話。
「靠了,煩死我了,你就那麼喜歡尉遲冽一口一口吃掉郁惟徯!明天要上課,我走了,哼!」
可惡,男人怎麼都為男人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