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突然降臨的沉默似讓周圍的空氣也停止流動,在我們之間凝固。
二人一分不讓地對視,低頭,二張臉離得好近,陸離把炙熱的氣息噴到我顯然有點失了血色的臉上,
他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無比認真地說:「妝妝,你聽好了,我不和你開玩笑,我不是你所見過的任何青澀的小男孩子,我是一步一血印,從地獄裡艱難走到陽光下的惡魔。我所有的經歷告訴我,我想要的,就會用盡一切手段,而且,一定要得到!!現在,我告訴你,我要你,從你的身體到你的靈魂你的思想,全部都要屬於我,只能屬於我一個人。我願意按著你的喜好來做,但不代表,你可以輕視我的行為!如果,我再一次看到你敢反抗我,那麼,我很願意在任何場合調教你,讓你清楚的理解,怎麼才能做一個符合我的心意的女……人!」
他的頭愈來愈低,他的唇幾乎快要碰到我的唇。我反射性地想轉頭,但被陸離老虎鉗似的手抓住下巴,牢牢固定著。「聽到了嗎?妝妝!」
陸離的整個人,帶著一種讓人難以言傳的強大的壓迫感,我,幾乎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
那一束極大的白色香水百合花已經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冰冷的香水百合裡像噴了化學香味,那,是我日後的夢魘!
他對韓絕做了什麼?
怪不得,韓絕到現在都未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我是不是,又一次,害了韓絕!害我那個寵我愛我的乾淨的男孩!
我的命這麼硬,這麼恐怖,是不是要順水推舟和陸離在一起,剋死他算了!
一時間,我的紛亂的眸子,讓我的軟弱,清楚的被這個惡魔看到。
他笑了,那是一個打擊到別人要害,或者拿捏住蛇的七寸的人,才有的成功的微笑。在那一瞬間,我明白,我將自己的弱點,坦白於陸離的面前。
這個男人也許忍耐力不好,但絕不是笨蛋!相反,他精明和對人性的算計讓人覺得可怕!他的不忍耐,只是對於弱者的一種 狂妄自大。
我沒 有看他,只是側過臉來看東方御邪。他們三個人努力縮成一團,被揍得好慘。
他們是韓絕的兄弟,小小孩子,能為了韓絕保護我,耐著性子照顧我這麼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怎麼能看著他們被打成這樣。
雖然,我本來就應該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的。可是,我卻心軟了……
怎麼才能讓這個惡魔放了東方御邪,顯然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我看著陸離,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可是,這人男人從語言到行為的無比強悍,讓我微微有些動容了。
陸離笑了,突然放鬆了我,似乎在我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足可令他滿意的東西。
他直起身子來,輕輕笑道:「當然,如果你願意接受我的追求,那麼,我願意給你這世上女人所擁有的一切的尊寵!」
我理解了陸離,他的禮貌是有條件的,他的追求亦是。
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我先屈服的情況下進行。
可惜,他要失望了。
我並不厭惡男人的霸道,只要他有這個條件這個實力!而不是空口白話。
在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權力拳力在說話。人,不服不行!
相反我喜歡強悍的男人,身心亦然!雖然我不一定願意雌服其下,但我要愛上的人,肯定是一個身心都強悍到極處的男人!
可是,陸離,錯就錯在,他遲到了。
遲到了一步……有時候就遲到了一生!
我是一個乾淨而純粹的人,於感情上更是如此!
我已經愛上了韓絕,我不想再接受任何別的男人。比韓絕差的男人不行,比韓絕好的男人也不行!
此一生,我妝小冷要的,不多不少,只有二個字……韓絕!
所以,陸離,注定要失望了!
陸離滿意的回頭,姿態優雅的輕輕的揮手,讓他們停止對東方御邪三人的毆打!
這一次他沒有再猜對我的心思。
畢竟我的眼睛不是電腦顯示屏幕,不可能將我的感情精確到文字化的終端顯示。
陸離微笑道:「我給你一個思考的空間,週一,我希望我們能共進午餐!」
他將花塞進我的懷裡,那些刺人的香和刺目的白,讓我微微皺眉。
陸離走開,打開他的車門,他的騷包到極點的車裡,露出一雙憂鬱而惡毒的眼睛。
哦,是李秀麗同學的美眸在一閃一閃!
縱是她做了這個惡魔的點心,但還是得屈辱的當面給我跪下道歉!
人,是不應該和魔鬼做交易的,不論當時看上去多麼的情非得已和花算,最終後悔的,只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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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過興兵這句典故自古有之,我現在發現就算是這時候肯來的兵差,都是勇敢的人。
政治老師匆匆忙忙的跑來,臉上微有汗水:「這又怎麼了,要不要送醫院。」
東方御邪爬起來,衣服已凌亂得要死,可他漂亮的小臉上奇怪的沒有任何傷痕!難道愛美的人真的有奇異的第七感,能在這樣混亂的條件下保護自己的美貌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是對自己的美貌多麼執著和堅定的信念啊!起碼我就做不到。
另二個孩子臉上顯然就不像東方御邪這麼乾淨明亮了,原來長得就湊和著,現在更是被揍成歪瓜裂棗樣,臉和豬頭一樣。
不過看來都沒大事。個個雖然痛得抽氣,但都還能動彈。看來對方實力懸殊到這種程度,不僅能輕鬆放倒,還能注意到不打傷對方!完全是大人教訓孩子!
東方御邪有點不好意思:「我們……咳……沒事!妝姐, 我們走吧。」
政治老師是心地善良的唐長老,求助學生為已任。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要是孩子他都願意保護。:「都去校醫護室看下,檢查下有沒有內傷。」
在這個時候,他顯示了他強勢的一面,趕豬一樣把這三個孩子趕到護理室。做了些基礎檢查,大概是沒事的。
政治老師還在那裡嘰嘰喳喳不斷開展他的政治工作。
知道他是好話,可我們還是聽得好煩,我將手裡的一大把倒霉的花塞給政治老師,轉身和東方御邪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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