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這男人怎麼也不肯走,我和他在一起有時候真感覺到我積年的耐力都被磨光光。經常會覺得語言還是有力量的,可以用最生冷的字眼無情的鞭苔這個痞子。
我又不能說話,又不想推他碰他,只能坐在對面看書。
壺裡有他奶奶給我送過來的金銀花的花骨朵兒,泡在水裡香得很。我喝了二杯,真的困了。
我一向是生理鍾比較準時的人,定時作息,很少有打亂的時候。這會子燈柔柔的,人靜靜的,什麼事也沒有,自然想睡。
睏倦的眼睛看著韓絕,希望他能繼續做一個善解人意的好人。
韓絕停下自己的經濟學書本,看著我,像不認識我似的,黑眸深不見底,緊緊的盯著我,慢慢的從我睏倦的眼滑下去,滑到我微張的紅唇,然後留戀,繼續向下滑,滑到我領口的那一抹白,然後還向下……
娘的,這男人有完沒完,簡直就是在視一「淫」!
我微怒了,卻意外的又打了個張口,柔軟的,真的想睡了。
他伸了手過來,悶悶地用一種我逼良為娼的口氣對我說:「我明天要考試,今天還想把這書溫了。」
我驚訝的微挑了眉,原來他也要考試啊!
韓絕的手很漂亮,最重要的是,他的速度不快給了我充分思考和反抗的時間。
他的手按在我的手背的,我才發現男人的白和女人的不一樣,我們相差了一個色度。我的白比較軟嫩,他的白如玉石,有堅硬的感覺。
「妝妝,不要再誘惑我了,乖乖的,讓我抱抱。」他的聲音含著笑,有點無賴,但手卻一點一點,將我拖向他的懷裡。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願意被他抱著。
坐在一個人腿上,被緊緊的摟在懷裡,當成小嬰兒一樣的看待,對於我是一個新鮮的嘗試。
他的氣息乾淨,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