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這下要好好的打一場!劈竹子劈了一年,這下該劈人了……
「呦,怎麼了?找一個黃毛丫頭來對付我們啊?你們狐界沒人了?還是你們狐界太瞧得起我們蛇界了?」領頭的人嘲笑道。
不過什麼狐界、蛇界之類的東西藍箬箬一句話都沒聽進去,她只知道,對邊的這些人會傷害到連歌,她有義務要幫他。
藍箬箬拿出腰間上的玉笛,準備要開戰了……心痛的感覺怎麼又來了?
不管那麼多了,先把他們打趴下再說。
連歌手持紙扇,藍箬箬手持玉笛,兩個人配合的很好,就像是在合奏的時候一樣默契。給了那些憑空出現的神秘人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沒想到你一個黃毛丫頭挺厲害的嘛!」和藍箬箬交手的神秘人戲謔的說道。
「哼!」藍箬箬冷哼一聲,「你不要狗眼看人低。」
這一年的學習她可不是不是白學的。
「小丫頭口氣不小嘛!」
如此年紀竟然在武功方面有如此造詣,神秘人驚訝不已。一支玉笛竟使用的出神入化,令他刮目相看。
可是神秘人越打越多,根本打不完。連歌和藍箬箬的體力有些透支了。
連歌很想叫人來,可是他現在不能,在藍箬箬還沒有知道他真實身份之前,他還不能叫他們來。
「喂,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我的手——下——敗——將——!」藍箬箬惡狠狠的看著他。
神秘人勾起嘴角,冷冷說道:「口出狂言,你是打不過我的。」
你冷?她更冷!
「那就試試吧。」
「不知死活的女人!」神秘人突然停了下來,「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妖,蛇妖。妖是有法力的,你認為你一個低|賤的人類能打得過我們妖嗎?」
妖?可笑!
藍箬箬拍手,鄙視的看著他:「編啊,接著編下去。你可真能編故事啊!」
「編故事?」
「你說你是妖是吧?呸!妖都是噁心的生物,就像你一樣。」
妖很噁心嗎?
聽藍箬箬這麼說,連歌的心『咯登』一下。
趁連歌分心的時候,連歌的手臂被劍刺傷了。
「啊——!」血不停地留……
「呀!」藍箬箬要爆發了。一招就把對面的神秘人打倒。「連歌……」
這時,所有的神秘人都停了下來,「這一次是我們以多欺少,連歌下一次你叫好你的人。我們走。」
語落,人瞬間就不見了。
藍箬箬扶起連歌,「連歌,我們走吧。」
某一處……
「王兄,你再這樣下去,早晚會抑鬱而死的。」
兩年了,千夜銀一直都在藍箬箬曾經的房間呆著,像行屍走肉一般,從未走出過王府的大門,千月痕實在是看不下去,來拖帶拽的把千夜銀給拽了出來透透氣。
「兩年了,為什麼她還是沒有消息……」千夜銀眼神呆滯。
藍箬箬扶著連歌往連府走去,正好和千夜銀和千月痕擦肩而過……
這感覺?箬箬!
千夜銀猛地一下回過頭,可是……身後卻沒有他想要的身影……
恰巧在千夜銀回頭的時候,藍箬箬和連歌向左轉了……
回到連歌家,藍箬箬找來了布條為連歌包紮。
突然,一個帶血的手帕從連歌的身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