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月舒亭到了。」
到了。「終於到了。」雖然在車上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但就伊雨蝶那顆想玩的心早就等不及了。
「爸爸,你們快點啊。」才剛剛下車,雨蝶就叫著還在車上沒沒下來的父親。
迫不及待的向前望去。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在外面啊,他們不是應該上山的嗎?硫兒明明說月舒亭在半山上的。
「真是奇了怪了?」
「喂!你是誰?難道你不懂規矩的嗎?如果想進的話,是要交三百兩的。沒錢的話,就走看!」
原來是這樣的啊。怪不得在此停下來的,都是一些平民百姓。「一個人要三百兩,你搶劫啊!再說了,這山是百姓的,憑什麼收錢。」
「呦,瞧姑娘你挺俊的,沒想到你還是個多管閒事的人啊。沒錢就滾,別再我這裡說一些有的沒的。」
「你也太不講王法了。什麼有的沒的,我說的都是實話。怎麼,你敢說這山是你家的?」什麼世道啊!只不過是一個收門票的?都這麼拽。
「我不管什麼王法。在這裡,我就是王法。」
哇!搞什麼。「是嗎?你只是個守門的,你算什麼。你要是王法,那皇上是什麼。」
「大膽。皇上是你可以評論的嗎?」
「哼。不會體恤百姓的皇上,有什麼資格不讓百姓評論他。」
「你?你真是不想活了。」
「想不想活,不是由你來定的。我說我想活,你又有什麼辦法我不活呢?難不成你惱凶成怒現在就想殺了我?順便給我按上一個詆毀明君的罪名?」
「如果是呢?」那位卒斜視的看著伊雨蝶。
還真的啊。「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沒有說半句大逆不道的話啊。不信你好好想想?」大逆不道?哼!
「還想狡辯?」
「不然,你說,我是那句話大逆不道了?說的出來的話,我就隨你嘍!」
「蝶兒,不許胡鬧。」伊冥寒厲聲呵斥著自己的女兒。但是,眼底卻蘊藏著一抹讚許的色調。
爸爸……算了。要不是我還想進去賞月?我決不會善罷甘休了。哼!「是。」伊雨蝶不悅的退到了後面。
「小姐,你也太大膽了吧。這回都說到皇上了……」硫兒站在伊雨蝶的身邊小聲說道。
「反正我有理。」我才不管說到誰呢?「硫兒,你們怎麼這麼慢啊!」我都等了好長時間了。
「哦,是管家帶來了賞月的點心。所以我們就慢了一會。沒想到小姐你?」
點心……「為什麼要帶點心啊?我們不是剛剛吃過麼?」
「是習慣。每年都會帶的。」
和我們那個時代的吃月餅是一樣的吧!月餅……看來我這輩子是再也吃不到你了。
「蝶兒,我們進去了。」
「哦。」看來沒錢,會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啊。有什麼棘手的事也完不成。「爸爸,幹嘛多給他們一百兩啊。」又不是我們的錯。
「你說呢?」
我說。那個人?「我去那面看看,一會就回來。」那個身影……不會有錯的,一定是他。
人呢?怎麼不見了。伊雨蝶一邊張望,一邊後退。
「啊!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踩你的。」
「你是怎麼看路的啊,走路都不長眼的……」隨著伊雨蝶抬頭的高度,那個被踩公子的分貝是越來越低調了下去。「小姐長的不錯麼?是哪家的千金啊。不如,回去給我當妾室吧!床上,我會很溫柔的。」那位公子是一臉了色相。
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