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不適合談論天氣,談論其他的事情的氛圍裡,他的嘴角勾勒著邪笑。
「你剛剛說太子是被冤枉的?」
明明知道此刻她已被他的熱情動作迷得暈頭轉向,嘴裡已經擠不出任何話語,只剩下不斷壓抑的呻-吟聲,身體已經為他敞開歡迎的大門,他居然放慢了速度。她敢斷定,他是故意的。
可是她能怎麼辦能,身體已經被他燃起了,就是此刻有冰,也滅不掉她身上的熱火。
他在慢悠的等她的下文,讓她越覺得這樣更是煎熬。好不容易拉回一些理智,能讓自己不那麼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只能帶著哭腔勉強哭訴著她的委屈。
「木遠浩,你欺負我。」
說完,唇已經被自己咬得死白。感覺自己已經臉皮厚到了能刷牆。
他還是那麼神情自若,無辜著一雙深邃的雙眼。
「本王沒碰你,何來欺負之說?」
……
這個死男人,果然獸到了極點。
獵物抓來了,先弄個半死不活再慢慢玩,還要高高在上的等著獵物去迎合表現給他看,因為獵物已經被逼上了絕路,沒的選擇。
「我不說太子的事了,不說了。」
晶瑩的淚水在眼眶裡閃閃發亮,滾燙燒灼人。
身體越是靠他更近抱他更緊,述說著她的需要。然,男人的閒情逸致還在繼續。手中的摩挲小蛇般纏繞在她的柔軟上,另一隻手在她的腿間亦是肆無忌憚狂風過境。
「你不是喜歡火燎太子嗎,雖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也不會飢不擇食選擇本王吧?」
……
又是一陣的窘境,而且對方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叫伊兒更是沒臉活下去了。難道要自己開口求他才行嗎,他顯然就已經完全妖魔化了。
見她只是羞紅著臉,欲語還休,他無奈的搖頭,拿過身邊的衣裳準備要走。為啥那股無奈在他身上那麼假?得,死男人,算你狠。目前看來只有他能當自己的解藥了。怪事,自己並沒有發病,居然還會對他戀戀不捨,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緊緊抱住他,「浩,我需要你,只要你。」
說話間眼神都不敢看他。
哦?男人狡黠的雙眼動了一下,「真的?」
三個快速的『嗯「字,伊兒重重的點頭,心裡連罵自己夠賤。許是覺得自己沒多少日子了,她不想再藏起心中所想所愛。
隨著自己一聲悶哼,男人已經兇猛的占進了她體內。一次又一次的衝刺,給他回應的是一聲高過一聲的美好天籟的女人喘息聲。濃濃的幸福偷偷探頭進來光臨著兩人。密切的貼合纏綿的迎合,迷醉的空氣,今日不「醉」不歸。
「輕點。」紗幔內浪潮翻滾,女人羞怯的請求聲。
「輕了沒感覺,女人,你喜歡我這樣的不是嗎。」
男人戲倪聲含混壓抑,堅信霸道。
漫長的白天不再漫長,白天羞怯的悄悄溜掉,迎來夜晚的來臨。
然此時,白天黑夜已讓倆人分不清。眼裡心裡身體裡看到的除了對方還是對方。這時刻纏綿不休,勾勾纏纏,鴛鴦比翼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