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箭選皇妃好遜色 第5卷 第222章 與小老頭交手前期
    藍兒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木遠浩這裡曾經是麗兒一直在精心打理。他的為難在面上稍稍的停留了一下,看一眼羅婭。

    「壤兒,你也聽到了,這裡面注入了麗兒許多的心血,你聽話,讓她們把那些樹木拿走,反正皇府已經很多漂亮的花木了,有沒有這些樹木都沒有關係。」     木遠浩哄著羅婭,態度並不強烈,心意卻是那樣的明確這裡屬於麗兒的天地。

    羅婭心裡閃過一些失落,原本以為他會答應,至少為這些花木再找個地方安置,然而他只是勸她放棄把她的花木種在皇府,因為裡頭任何地方的景致都是麗兒的心血,他不想破壞。其實自己要求並不多,只想給這些奄奄一息的樹木一些好的安置和照顧,並不想與麗兒對抗。難道這些現在不出彩的樹木將來長大,長出茂密的樹葉的時候,它們不能變得漂亮,能映襯裡面先前的花木嗎?給它們一些時間成才有那麼難嗎?

    心裡真的難過,面上癡呆傻相皆是為了不讓他為難。嘴裡擠出答應的「嗯」字,悄悄把視線移過另一邊,卻瞧見藍兒意外勝利的得意。剛才自己情非得已搬出的皇妃架子,和拿這個男人的身份壓制她們亂動花木的底氣,已然變成了別人拿來看自己的笑話的資本。

    婢女們開始動手去拔羅婭辛苦剛種下的樹木,然後丟在一邊。羅婭看得眼底酸痛,為那些樹木感到難過。

    「木遠浩我餓了,我先去吃飯。」

    丟下平常語句的話,努力變得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給任何人壓力,羅婭朝住處頭也不回的走去。如果回頭,大概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眼底的受傷,包括木遠浩也能看到。只是她不想讓他她們看到,不想讓他看到她不只是因為那些樹木而受傷,她的受傷還因為他。

    這丫頭什麼吃飯也不叫上他,只是自顧自的去了。難道真的是忙碌得餓壞了,忘了叫他。好像自她來到皇府,他和她都沒有一次在同一張飯桌上吃過飯,木遠浩搖頭著,腳步不由跟上走得很快,而且已經走出去十幾米遠的羅婭。他可不想夫妻之間連一起吃上一頓飯都變成奢望。

    「王爺,關公子有事找您。」

    沒走出去多遠,年兒便急匆匆的跑來了。

    木遠浩沉思了一下,無奈的轉了方向,向皇府正廳走去。

    正廳內,紫衣紫臉色儘是焦慮,廳內只有她和關羽浠。

    「公子,真的要走嗎?水痕玉還是找不到什麼辦?」

    就因為水痕玉,他她們拖延時間多停留在木國已經兩個多月了。暗中一直下湖找尋水痕玉,卻如大海撈針。

    關羽浠並不語,提到水痕玉,只是想著兩個月前在湖內遇到的土國公主。但是這兩個月,並沒有聽說她回二皇府,她到底要在外頭停留多久吃苦多久?他並不知道現在羅婭已經回二皇府兩天了。

    「羽浠,你已經好久沒來皇府了,今日照樣子該是來和我道別的?」

    木遠浩的腳步很輕,進來便看到癡呆的關羽浠。他猜得很準,關羽浠就是來道別的。

    回神,關羽浠給了個眼色示意紫衣紫先出去,待到紫衣紫出去後,關羽浠面色凝重起來。

    「據可靠消息,土國已經被金國和火國層層包圍。」

    「而且土國內部土烈太子的親皇叔土卓已經勾結金、火兩國,打算篡奪自己皇兄土炎(土烈的父皇)的帝位。」木遠浩補充關羽浠的話。

    「浩,別忘了金、火兩國只是派了小部分兵力助陣土卓,他們的兵力足以對你們整個木國造成人毀國亡。」

    金、火兩國隨時可能對木國動兵,關羽浠的擔憂自有他的道理。

    「它們如果吞了土國,再到木國,那最後一個便是水國了。」木遠浩把水國兩字加重。「水國已經無法再視而不理土、木兩國的災難。」

    「可是浩,我現在無法控制水國。」

    關羽浠為難得很,他的玉有一種莫可名狀的力量能讓他運籌水國,只是玉丟了,又不能跟木遠浩說。因為玉不能落到別人手裡,更不能讓人知道它掉於何處。也許在木國只有木遠浩知道關羽浠唯一的身份,但是他清楚木遠浩只可能是友不會是敵,除非自己視他為敵,他便是敵。

    「你仍是要回去不是嗎。」從關羽浠的樣子裡,木遠浩早猜到他就算是回去也沒有多大用處,但是仍需回去。

    關羽浠凝重,「不管怎樣,就算不為你木他土,我都會盡力保護水國。你放心吧,我關羽浠從不輕言放棄。」面上換上自信堅決。「浩,」關羽浠想說關於土壤公主還在木國的事,在他臨走之前,畢竟他不是很放心她。木遠浩什麼都不能給她,但是安全的保證是絕對可以的。

    「什麼?」

    「沒事了。」關羽浠突然想起過答應她不說的。

    皇府花園內,羅婭盯著那些被拔起來的樹木,比剛拿來時更加奄奄一息。她什麼話也沒說,默默的把它們收集起來。

    年兒說奶奶已經被接來皇府了,抱著那些樹木,羅婭走去奶奶住的地方。

    方才在屋外放下花木,奶奶已經迎了出來。像是好久沒看到她一樣。

    「奶奶。」羅婭打了招呼。

    「婭兒還要出去嗎?」奶奶今天好像有事要說。

    「奶奶有事嗎?」羅婭是打算出去。

    「婭兒還記得兩個多月前赤水湖的事嗎?」老人說起投湖的事就不好意思。看到丫頭嘿嘿的笑,她才收了不好意思。「婭兒,奶奶想讓你幫奶奶去做件事,可以嗎?」

    以前只是她一個人,老人怕她出事,所以一直都不提。

    「奶奶說吧,跟我還客氣。」羅婭調皮的白了一眼老人。

    「婭兒,二王爺底下不是有很多人嗎,奶奶是想,能不能讓他幫忙找一樣東西?」迎到羅婭的費解,老人解釋道,「是這樣的,兩個月前,奶奶跳湖裡的時候,把祖傳的玉鐲給掉在裡面了,本來死就死了,玉鐲不找也沒什麼,可是到最後沒死就把祖傳的東西給弄沒了,我怕以後下到下面愧對祖宗。」

    原來是這樣的,什麼不早說。奶奶一定時常在心裡記掛著。

    「哦,好的,奶奶放心,我等下就叫木遠浩吩咐人去找。」

    羅婭並沒有打算驚動木遠浩,就今天的事發生後,她已經不指望他幫她了。感覺在別人的地盤自己根本就不能融入其中,不對是他她們不讓她融入其中。她抱著那些花木就走了。

    羅婭先回了西苑小院,在裡面把那些拿回來的花木種上,給它們澆了水,這才給它們安了家,只要以後經常回來給它們澆水就行了。小以沒有回來,不會她家裡又出什麼大事了吧,不放心,羅婭打算去一趟譚喜村看一下小以。

    依舊是村中央那裡停下,那裡好多的村民交了錢才能過橋。羅婭冷眼旁觀著走過去。

    「喂,交錢。」收費的催她。

    「叫什麼叫,沒錢給你嗎?小心哪天我不高興了,把這橋給廢了,看你們什麼收費。」

    說歸說,羅婭才不幹那事,廢了橋今後村民們什麼過路。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個穿著富貴的五十多歲男人聽了羅婭的話,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立刻趕過來。

    「草民見過二皇妃。」?冷不丁冒出來的人嚇了羅婭一跳。上下打量了一下對方,細眉細眼的老頭兒賊眉鼠目模樣,活像周扒皮。他眼帶巴結的樣子,羅婭更費解了。他何許人也,居然知道她是皇妃。

    看羅婭打量著他,小老頭兒再躬身,「皇妃不認得草民,草民自然認得皇妃。皇妃可記得今日宰相府賀壽之事?在下便是宰相的小弟。」

    小以說的那個可惡的宰相的弟弟?羅婭內心已經不悅了,再看他一臉巴結的樣子,心裡更不爽。

    「壽宴不是還沒過嗎,作為人家的親弟弟,什麼就中途離席了。」羅婭覺得困惑,所以隨意的問起來。

    不提還好,提了小老頭兒就歎氣。他那大哥什麼權勢都有,就是那個暴躁脾氣幹嘛那麼重,盡得罪人。一點都不比他這個面帶和氣相有心機的他撈的好處多。

    鎮遠將軍也是有些兵權的,他的兒子又優秀,幹嘛不讓侄女嫁給鎮遠將軍的兒子,不嫁也罷,還盡得罪鎮遠將軍。你說盜你的馬就盜了,人家把功給你了,你還老死不接受人家的歉意,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他老哥真是不會做人。借馬本來是為了國家打仗之事,現在他生氣,擺明著讓人家說他不願為國效力嘛。這也沒什麼。關鍵是他非要表現出來濃濃的不樂意,這叫二王爺和太子什麼想他。不愛國的宰相這話要說出去,老哥的官位還什麼呆。他是擔心他哥哥的宰相位子。    「散了散了,都散了。您走後二王爺隨後也告辭了,太子和太子妃也有「急事」趕回去了。我老哥因為鎮遠將軍的事,直接掀了桌面,您說還有誰敢呆著。」

    提起來,小老頭就心疼。後頭還有許多人來送禮呢,這就給弄沒了,他那老哥氣死他了。

    呵呵,羅婭想,她那一氣,算是給木遠浩借口追出來找她,而不用簽那個見證人的字面了吧。還有太子怕是也不願當面駁宰相給他難堪,也趁機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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