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要去看王爺嗎?那我就不礙你們事了,我先到別處去。」
羅婭客氣的和關羽浠和大太子招呼,準備走人。
「嗯,正是。不過大概他也死不了。」大太子打趣回應著,嘴角也隱隱勾勒笑容。
羅婭只得在心裡鬱悶。為什麼面前的兩個美男都會時常露出迷人舒服的笑容給人,而那個木二王爺木遠浩什麼就能老是臭著一張臉對她。
「托皇兄吉言,遠浩怎麼可能會死。」
戲倪的話語在羅婭背後響起,期間有一隻大手已經穿插而過,輕柔的攬住她的腰身,把她帶入他懷中。那傢伙什麼跟來了?柔和溫柔的話語似乎不是在對大太子說,而是在對她。叫人頓時更難為情了。她低著頭不語。
「我就說嘛,二皇弟什麼可能有事。剛剛二弟媳還一直在擔心二皇弟傷勢,本太子是穩坐喝茶。不是我做皇兄的冷情,而是我這皇弟太優秀。一夫之勇,萬夫莫擋,這點傷算什麼。只不過二弟這次倒是恍神到哪了,照剛才那種情況不該受傷啊。」
大太子繼續奢虞木遠浩。兩人平時無多大衝突,話也不多,一些玩笑是開得起的。像大太子這麼隨意的人,更是不把木遠浩的冷在意多少。
「皇兄說對了,遠浩不是剛成親不久嗎。自然是平日對愛妻「關照」過度,把一門心思都用在了她身上。結果在救人的時候恍神了,而且當時恍惚中似乎看到壤兒好像也要被馬車撞到,一時就嚇傻了,擋不及飛來的碎木。慚愧慚愧。」
說著,手收緊纖腰,濃濃寵溺的眼神對著羅婭,像幽深幽藍的湖面的水波,一波一波的激盪,把她的心神都快蕩飛了,心兒在撲通撲通的亂跳不停。她只好尷尬的皺眉掩飾內心的感受。明知他在演戲,卻還是成功的被電到了。
「啊?」大太子尷尬的收起剛才戲倪笑容。這二弟啊,也不怕人家二弟媳面上掛不住。說這些男人一起時的話題做什麼。為解尷尬氣氛,大太子接下來哈哈開懷大笑起來。「二弟,大皇兄不及你啊。好了,關兄,我二人到別處喝酒去,免得到時二弟要黑著臉罵我二人礙事。」
「好吧,二王爺,羽浠失陪了,不打攪二位。」
關羽浠也識趣,嘴角亦出現淡淡壞笑。並不叫人覺得輕浮。雖有些喜歡皇妃,卻是人家的,只好遠觀之了。
兩位美男淡淡而笑,互述些什麼閒話家常,一道下了樓道。那融洽優雅舉止那笑容,尤其是那笑容,一個是很讓人容易接受的庸籟,有些輕浮,但是那種輕浮只對女子而為,專殺女子愛慕之心。那樣迷醉的輕浮,配著不協調的乾淨眼神,非女子者也會動心動容。另一個則是陽光的正派笑容,暖暖的慢慢給人溫度,不灼熱不燙傷,把別人所有冰冷和煩惱煩躁一併瞬間暖化驅除掉,給人舒心愉悅。這兩種笑,前者為大太子,後者為關羽浠的。
「好了,你的戲演完了,該放手了。」
羅婭故意沒看木遠浩,眼睛一直目送著兩位美男的身影離去。其實事實也是如此,迷醉的美男,總讓人眼球更閃爍。